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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他已经结婚了,但他并不爱家里的妻子,而那时候,盛晚根本就脱离不了谢申的漩涡,即便知道他已婚,她仍旧不顾礼义廉耻,和他甜甜蜜蜜地同居了。
再后来,她的家人从高中同学那边知道了盛晚的下落和近况,她妈妈从山村找了上来。或许盛晚心软了,她甩不掉她的原生家庭,或许盛晚被威胁了,反正,她从那时候起,又成了原生家庭的摇钱树,弟弟的取款机。
和谢申在一起的三年,谢申在金钱上很大方,满足她和她家庭的需求;却又在情感上很苛刻,她一怀孕,他就立马让她打掉,她为他流产两次,她身上还时不时会出现被家暴的痕迹。她想过离开,但却怎么也离不开。
直到谢申的太太怀孕了,直到谢申的太太知道了她的存在,直到她的事情在学校里肆意传播、人人皆知,直到她被人剥光了衣服殴打,直到学校打算劝退她,直到谢申回到了他太太的身边、向她提出了分手,直到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她的妈妈还在逼迫她给弟弟钱,让弟弟在农村结婚。
所有人都在看她笑话。
没有人关心她。
苏予抿紧了唇,心里,仿佛有满满的酸胀,一点点地往外冒着,渐渐的,那股酸胀越来越浓烈,似是下一秒就会喷薄而出。
她垂在身侧的手指,一点点攥紧,收拢住,骨节隐约泛白,指甲陷入了掌心里。
她想,如果她是盛晚的话,或许……她有可能走上自杀的道路。
至于那胸口和腹部的多处伤口。
遭遇了那么多悲惨经历的盛晚,也不是不可能采用自虐式方式自杀。
或许只有疼痛,才能解脱,也才能洗清她对自身的厌恶。
她最后交叠在胸前的双手,也像极了某种自我赎罪的仪式。
苏予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快得她来不及捕捉,她胸口起伏了下,眯了眯瞳眸。
不远处的检察官注意到了霍燃和苏予,她的视线落在了霍燃的身上,眉间的折痕深了一下,然后又慢慢地抚平。
她笑了笑,走了过来。
“霍律师。”检察官的声音柔和优雅,消去了法庭上的针锋相对,她伸出手,“你的辩护很精彩。”
霍燃也淡淡一笑,神色淡然,他绅士地握了下检察官的手,很快就松开,“幸会。”
检察官看了眼苏予,苏予朝着她轻轻点头。
检察官又笑了下,她撩了下自己的长卷发,盯着霍燃黑亮的眸子,她道:“精彩是很精彩,只不过,都只是你的推测,没有证据的支持,一样不会被法庭采纳。”
她顿了顿:“虽然你想说疑点利于被告人,不过,目前有犯罪嫌疑人谢申的口供,也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故意伤害致死,那么,你提出的疑点很有可能就会被归于侦查人员的工作失误,因为侦查人员有可能提取的血迹不够多,也有可能血迹存在被覆盖的情况。”
她说完,收回了视线,又看了眼手表:“我等会还有个庭要开,不管怎样,祝你好运,霍律师。”
霍燃没什么反应,瞥了苏予一眼:“走吧。”
苏予点点头,身后的盛晚母亲却追了上来,她抬起头,看着霍燃,咽了咽嗓子,挤出了笑意:“霍律师啊。”
霍燃微微垂眸。
盛晚母亲继续笑:“霍律师,我听其他律师说,这种杀人案啊,杀人凶手的律师都很需要家属的原谅,就是写那个……那个什么书来着。”
“谅解书。”苏予轻声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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