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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冷淡,大约是紧张和对谢申有怨气,她对谢老的态度也不太好:“谢老,现在搞笑的人是谢申,他是律师,他不是法盲,可是他在法庭上的表现比法盲还不如,他这样陷害霍燃,比直接跟法官申请辩护律师回避还要来得荒谬,你以为人人都想接下这个案子么?谢申自大狂妄又自取死路,你看看这个圈子里,有人敢接下谢申的案子吗?如果霍燃输了这个案子,在律师界,被嘲笑的人绝不会是霍燃,而是谢申!”
苏予很少发这样的火,但她在发火的时候,还是记得压低了嗓音,不在法庭上喧闹。
谢老闻言,侧过眸,盯了苏予许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冷笑:“年轻人精力旺盛,生命力活跃,是好事,也是坏事啊,小丫头。”
苏予没有理会他。
审判长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打断谢申的长篇大论,任由着他说,谢申总结道:“我再次申明,我是无罪的,如果我被判有罪,那真的就是我的悲哀、法律人的悲哀,更是法律的悲哀,因为你们冤枉了一个本来无罪的人!”
在场的法律工作者大概都被他的话气到了,他们还没在法庭上见到一个这么嚣张的犯罪嫌疑人,最可怕的是,这个犯罪嫌疑人还不是法盲。
霍燃的心情大约已经平静了下来,他的心理素质向来强大,已经调整好了状态,面无表情,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签字笔,快速地在纸上写着。
他一冷静,苏予也不知道为何,跟着冷静了下来,她低头,从裤兜里拿了手机出来,看到林羡余发来的微信消息。
林羡余:“谢申案子今天开庭吗?现在怎么样了?”
苏予抿了下唇角:“不太好。”
她点击了发送,迟疑了下,又编辑道:“但霍燃应该能解决,我相信他。”
林羡余:“输了也没关系,没人会怀疑霍燃的能力,但如果赢了,霍燃还真是要名震全城了,圈内谁不知道为谢申辩护有多困难。”
苏予没再回答,收起了手机,法庭审判已经到了公诉人讯问环节。
审判长:“现在由公诉人就起诉书指控被告人谢申故意伤害致死的犯罪事实对被告人进行讯问。”
女检察官白净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右手握着一只笔,低头看了桌上的文件一眼,抬起眼眸:“被告人谢申,请问你和盛晚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谢申的语气很平淡。
检察官抿紧了唇,微微拧起了眉头:“没有关系?”
“对。”谢申再次冷静地确认,他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极其平静。
检察官盯着他的眼睛:“被告人谢申,你和盛晚有长达三年的同居关系,这期间你们有大量的金钱来往,又发生了多次性关系,盛晚为你两次怀孕、两次流产,甚至她临死前一夜,你们还发生过性关系,这是没关系吗?”
“当然没关系。”谢申笑了笑。
检察官:“你们难道不是同居关系亦或是男女朋友关系?”
谢申的舌尖顶了顶两腮:“当然不是男女朋友关系,我有太太的,你们要是想认为是同居关系,那就同居关系吧,毕竟我也跟她发生了这么多次性关系嘛。”
他似乎一点都不以自己在妻子怀孕期间出轨为耻,甚至侧过脸,第一次把目光落在了旁听席,但是他的眸光是散的,没有焦距,粗略地扫了眼,就收了回去。
他靠着椅背,吊儿郎当:“哦,原来我怀孕的太太没来啊,只有我爷爷来了,也是,我太太要是看到我在被告人席,说不定情绪一紧张,就吓到流产,所以啊,为了我孩子能平安诞生,你们是不是也该查清真相,判我无罪。”
谢老握着拐杖龙头的手指慢慢地收紧,骨节泛白,一瞬不瞬地看着谢申,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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