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白头吟 1 (第2/3页)
我随手一翻,不由的皱起眉头来,“为什么是朱熹注的《诗经》?!”
“怎么?”他奇怪的看着我,“你不是喜欢诗经吗?”
“可是本姑娘最讨厌的就是朱熹。”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此话怎讲?!”
“好比刚刚咱们年的那首《在水一方》,以你看若放在古人身上,最适合的是谁的故事?”我反问。
“且听姑娘赐教。”他躬身一拜,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依我看,这个故事更像是在诉说初见卓文君的司马相如的心声。”我一手捏着书,一手负在身后,摆出一副老学究的架势。“司马相如的才名远播天下,梁王亲赠绿绮琴,这足可以使天下人为之倾倒。可司马相如真的在乎这些吗?那时候他只在乎湘帘后面的那个人。虽然卓文君将自己藏在了帘子后面,可司马相如仍然窥见,伊人眉似远山,面若芙蓉,远近重叠,像足了一副蜀山蜀水间的一池芙蕖。”
“你这解释倒是新鲜,那么你再说说诗经开篇《关雎》又作何解?”他剑眉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问。
我转身背向他,“这个嘛,我就更不同意朱夫子说讲了。为了杜绝早恋,非要硬说《关雎》实在歌颂后妃之德,简直扯淡。”
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些话是谁教的?若让南书房那些个老学究们听见,非要气的当场吐血不可。”
“难道不是吗?”我不屑地说,“朱熹这个人甚是讨厌,不仅阻碍文化自由,还曲解孔子的思想,真不知道坑了中华历史多少年。尤其是到了明朝,一帮文人,瞎起哄,什么叫男女有别,男女大防......虽然男女是有不同,但是也不是他说的那样不堪吧。总之朱熹这个人在我看来,完全就是妄人。”
“你这思想也算是离经叛道了。”他严肃的说着,没了刚刚的喜笑颜开,“这些话断然不是令尊和先生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