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纸梳子_第267章:被他骗了0点与明天12点两更合更一万字没有多收钱 (第2/3页)
哎……”龚贝贝一听我提起了罗蔚蓝来,像是有点犹豫,想说,又把那个话头给按下去了,只是不知不觉的叹了口气。
我一看她那个样子,心情实在好过头,贱贱的就逗她:“怎么啦?某种生活不和谐啊?”
龚贝贝脸一红,作势要拿螃蟹夹我,我缩着脖子一躲继续笑:“那你这个欲求不满的样子是为哪般啊?”
“谁欲求不满了。”龚贝贝将那个螃蟹丢回水盆里面,怔怔的说道:“只是觉得……跟他离着特别远。”
“远?”我一边用刷子卖力的给螃蟹的腿毛刷泥,一边说道:“这一阵子他天天陪着你,还要多近啊?”
“这一阵子他没陪着我啊!”龚贝贝撅着嘴说道:“那天跟你们分开,你知道我们家来人接我,他送我到家门口就走了,哪儿陪着我了?”
“啊?”我抬起头来望着他:“没陪着你?这一阵子,他上哪儿了?”
“嗯?”这次换龚贝贝纳闷了:“他没跟你们在一块儿?”
“没有啊。”我眨了眨眼睛:“这一阵子我根本没看见他,还是今天金玉里出事,他才叫我们的。”
“我也是。”龚贝贝怔怔的望着我:“听说邓先生今天到了金玉里,我心里着急,就想办法跟他打电话,他让预备预备,找个合适的地方,有可能会用……”
那罗蔚蓝这一阵子,上哪儿去了?
我忙问道:“那这一阵子,你们没联系?”
“有是有,可是经常联系不上。”龚贝贝绕着手指头说道:“我还以为他挺忙的呢!可是不应该啊……他们家是没人了,熟悉的在玉宁也只剩下你们和我两拨,他还能找谁?”
他还有罗白和罗程天两个亲戚呢。
说起来,那两个人自从在昆仑山诡异的出现了一次之后,可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喂,”龚贝贝忽然紧张兮兮的握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手里的螃蟹也给弄掉了:“该不会,他又认识了哪个女人吧?我看见过,他包里有个名片,叫什么初雪的,还是个电台主持人呢!”
我回过神来,接着说道:“不会,他不该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人,我问你,你觉着跟他越来越远,就是因为联系不上?”
“也不完全是这样。(棉花糖 提供Txt免费下载)”龚贝贝显然是有点发急:“我们都好久没见面了,本来今天能见面,高兴的了不得,可以一解相思,可是今天下午,我觉得他整个人全有点不对劲儿,像是心里有事,说话也是有点支支吾吾的,显然有事瞒着我,是个心虚样儿啊!一双眼睛光看外面的雪,扫都不扫我一眼!”
龚贝贝是越说越着急,握着我的手更紧了:“陆荞,你可得帮我想想法子,他真要是在外面有了人,那我,我非得将那个小三给当场抽死不行,大不了我偿命……”
“你放心,”我忙说道:“真要是有小三,我帮你按住小三的双手双脚,随便你抽。”
“哎呀卧槽,螃蟹!”正这个时候,耳钉把脑袋给伸进来了,倒是一脸惊喜:“老长时间没吃螃蟹了!”
“一会儿煮了给你吃。”
“快点儿啊!佐料得放好了,不然映衬不出蟹肉的甜香味儿!”耳钉吱吱喳喳的当起了狗头军师来:“也不能煮老了。”
“你是个行家啊!既然你这么懂,去剥剥葱姜蒜去!”
“咦,大老爷们本来就应该张嘴吃饭……要是我有女人,非得给我洗脸洗屁股不可……”
“等你有了女人再说。”
将耳钉给使唤开了,锅里的水也给开了,看着龚贝贝那个魂不守舍的样子,我将螃蟹一个个全都给丢到锅里去了,暗自想着,罗蔚蓝该不会还在为那件事情上心吧。
是啊,不会不上心,那是灭门之恨。
魏浅承。
将东西全煮出来上了桌,耳钉和邓先生痛痛快快的大快朵颐,吃的噼里啪啦的,程恪则专心致志的将螃蟹剥了壳给我吃。
很难想像那块石膏能这样细致,真是铁汉柔情。
而罗蔚蓝吃的有一搭没一搭的,龚贝贝则总在盯着罗蔚蓝,像是个大侦探要搜索嫌犯的每一丝线索一样。
只有姥爷不徐不疾,吃的四平八稳。
“这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完了啊!”邓先生一边吃,一边探头往窗户外面看,说道:“这可不是我偷懒,月亮不出,我没法找日子。”
我看了一眼手机,说道:“天气预报说三天之内云层就散开了,事已至此,不急这一两天。”
“还是陆荞懂事。”邓先生高高兴兴的将剥的很完整的雪白蟹肉放到了酱醋碟子里面讲究的沾了沾:“有前途。”
“能活下去就算命好。”姥爷替我谦虚了一句,又转头挺严肃的问我道:“这件事情,你怎么跟你爸妈说?”
程恪修长白皙的手指剥螃蟹的动作也停滞了一下,我忙说道:“女大不由娘,大不了私奔。”
“你快拉倒吧,上次你已经私奔了一次,这才再来,非把你爸妈给气死不可。”姥爷叹口气,说道:“算了,等事情预备差不多了,我上太清宫一趟,亲自跟你爸妈说一声。”
“姥爷,您就是我亲姥爷!”我做出一种特别激动的样子。
“废话。”姥爷说是这么说,眼睛里面也还是怜爱。
心底苦笑,要不是看见了狐狸脸的记忆,杀了我,也不会相信,我的亲姥爷给我下了数不清的套。
吃完了饭,这一拨年轻的百无聊赖玩儿起了斗地主,姥爷和邓先生跟一般老年人一样睡得早,已经认了各自的房间,上楼去了。
我知道祝贺还没下来,就偷偷的拿了点螃蟹,也往楼上去找祝贺去。
这个楼我上一次来过,还在里面逃命过,也算是熟悉,姥爷和邓先生各自占了两个大客房,就是不知道祝贺会躲在了哪里。
顺着楼道往里走,忽然背后一凉,觉出来什么东西在身后,我料想着是祝贺,就回过头去了,可是却只看见了一个影子一晃而过,因为太急,我都没看清楚。
心头一提,这里,有什么东西?
“大姐!”正这个时候,楼道尽头的那个房间开了一个缝隙,露出了祝贺的小脑袋瓜,正压低了声音问道:“大姐,你找我啊?”
我也就过去了,将那一盘子螃蟹给了他,问道:“今天好好盯着了没有?”
祝贺看见了螃蟹,两眼放亮光,忙接过来就吃,但是鬼吃东西,跟人不一样,祝贺只是抱着螃蟹,像是在吸吮似的,吸吮差不多了就丢下继续吸吮另一只:“我办事,大姐放心!无敌的靠谱!”
我看着被祝贺丢下的螃蟹是个黯然失色的样子,知道是味道被他吞进去了,这会儿要是人再接着吃,估摸着就是个没有味道的,甚至有可能跑肚拉稀。
但这不重要,我忙问道:“你到底看见了什么了?”
祝贺一边吸着,一边说道:“剪刀。”
“剪刀?”我忙问道:“什么剪刀?”
“两个老头儿一起玩儿剪刀。”祝贺吧唧吧唧嘴,说道:“比比划划的,说是将剪刀搁在了什么地方就可以了。”
果然,姥爷跟邓先生不愧是老交情,这次真要是续命成功了,姥爷就能在邓先生的帮助下,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长生了。
其实……长生终究是要离我而去的,最后到底落在了谁的手里,按说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尤其姥爷,还是潭深镇的族长,给了他也是实至名归的。
可是姥爷……却哪里哪里,也都透着一股子不对。
他怕长生取出来,乘客会转手给菖蒲吧。
可笑……辗转这么多年,都认定自己该是长生的主。
真正制造长生的人知道了会怎么想?
罗蔚蓝也不对,姥爷也不对,身边最信任的人,是个扎堆的不对。
“那,你好好想想,那个剪刀到底要搁在什么地方?”
“我想想哈……”祝贺抹了抹嘴,说道:“他们说,等你们续命躺下的时候,剪刀的尖儿,要对着你们的床头。”
对床头……这是什么讲究?
其实,传说之中,剪刀一直算的上是个能驱邪的东西,比如做噩梦的时候,搁在了枕头底下就行。而要是落枕,按着传说,也是因为睡着的时候脖子露在了枕头外面,被路过的小鬼吹了气,沾了邪,用剪刀在脖子后面虚空的划一圈也就行了。
可是这续命的时候剪刀尖儿对着我们的人头,怎么却觉得怪让人瘆得慌的。
“那除了剪刀,还有什么别的么?”我接着问道。
“就比划剪刀呗,”祝贺将螃蟹飞快的吸吮完了,满怀希望的问道:“大姐,我这个任务算是完成了没有?”亚介找亡。
我望着那些螃蟹,点头说道:“你就在这里蹲守着,再发现了什么幺蛾子,一定得告诉你大姐夫。”
你大姐夫……这话说出来,我自己居然都觉得想笑。
“还得看着……“祝贺有点不乐意,但是没法子,试探着问道:“那,要是让大姐夫替我看行不?我陪着大姐潜规则。”
“潜你个头。”我顺手给了他脑袋一下:“老老实实的待着,眼睛活泛点。”
祝贺揉了揉脑袋,撅着嘴说:“又打我……”
我转身要走,忽然想起来了刚才看见的那个影子,忙问道:“这里除了你,是不是还有别的鬼?”
“没有啊?”祝贺放下了揉脑袋的手,困惑的说道:“这里上次才经过了阴差过境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野鬼过来,分明是干干净净的。”
“是么……”
可是刚才那一眼,不应该看错了啊?算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反正,提高点警惕总没错。
下了楼去,祝贺忽然说道:“大姐,等等!”
“嗯?”我提起心来,转过身去,说道:“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东西了?”
“不是。”祝贺指着我手里的盘子说道:“那个螃蟹,再来点。”
“知道了。”
捧着盘子要下楼的时候,经过了邓先生和姥爷的房门,微微的听见了里面有什么敲击的声音:“咚……咚……”
大晚上的,钉钉子呢?我好奇心起,回头扫了祝贺一眼,使了个眼色,祝贺一直伶俐,是个会意的模样,转头不见了。
下了楼,斗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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