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节 (第2/3页)
主子何冠英、田兴恕一点面子,不然.......”李玉龙龙说着话,策马后退十余步,突然纵马急驰向关口,快到路障时,一提缰绳,那马前蹄一抬,后腿一蹬,即刻凌空越过横架在关隘路中央那根钉满铁蒺藜的大圆木,不等哨官从惊愕中反应过来,他人和马已来到陈参将站着的平台下,对着台上的陈参将言道---
“上面站着的可是贵州抚台抚标营中军陈敬业参将?”借着灯光,李玉龙刚才在关卡外就认出了此人,所有才有底气冒险撞关。
那哨官和两个军士,此时才拨出刀挺着枪,正要迈步上前拦阻,可没走两步,,顿觉双腿一麻,扑地倒下。原来是被沈天鹏从路边折下的几截松枝小棍所伤。其他军士见状,情知不妙,就要冲上前去......
“慢!都别动!听我号令,违令者斩!”陈参将大声喝令急止,他怕事态失去控制。他知道,此刻关隘两边半山腰的堑壕,掩体,堡垒里的弓箭手,肯定已闻声而动,正张弓搭箭,就看他手势和下令。但在还没有确定这些人身份前,他是决不会将这些人狙杀的。为官多年,他深知,对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宁可错杀,也决不放过!而对有根底来头,有靠山后台的人,宁可放过,也决不能错杀,否则,后患无穷。比如眼前,他要真错杀了号称“云南王”徐之铭的人,就算皇上能放过他,徐之铭能放过他?像徐之铭这样的巡抚,要杀他这个参将,随便找个理由安个罪名,就可以先参他一本,将他撤职除名,再借他人之手,让他凶死街头或暴尸荒野。
陈参将先稳住军士后,才对台下回道:
“我是陈敬业!你是......”陈参将感觉有些意外,来人不仅直呼巡抚和提督两位大人名讳,居然还能道出他的姓和名,倒让他一时不知如何处置好。
“云南巡抚徐大人标下副将何有保。”李玉龙随口回道。因为蒙着脸,只露出双眼,他可以冒充任何他熟悉的官员,对方一时半会也沒条件查证。
“哦,原来是何将军驾到,幸会!幸会!”在西南,连路过云南的官员都敢抢敢杀的混世魔王何有保的大名,有谁不知?哪个不晓?有那么大那么硬的后台靠山罩着,他杀人就如割草一般简单容易。
“陈大人是想留我等在山上过夜?”李云龙漫不经心地打趣道。
“岂敢!岂敢!赶快开关!放行!”陈参将不敢怠慢。要真是何有宝,别说让他开关,就是让他下跪,他也不敢违逆。他不想冒险再盘查这些神密的黑衣人。权衡利弊,他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让这些瘟神赶紧离去,以免査又查不清,放又放不得,稍有不慎,惹恼了这些人,自找没趣。
众军士闻声而动。他们现在才知道,这些个大爷惹不起。一个个像见着老虎的家犬,小心異異地 “夹着尾巴”做事,再没有平时那种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样。南北两边的关卡差不多同时打开了,沈天鹏等没有在关内停留,一直走到关隘往北路口处才住足等待李玉龙。
此刻,陈参将已来到李玉龙马前,将腰牌还给李玉龙,并说: “这是何将军的腰牌,请何将军恕本官治军无方,刚才多有冒犯,还望何将军海涵宽容!”随即下令: “来人,把哨官拉下去打二十军棍,关三天紧闭!”
李玉龙也下马还礼: “不知者不怪,陈大人,看我面上,那二十军棍就免了,下不为例。本官承蒙陈大人关照成全,十分感谢!因有要务在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