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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亲嘴会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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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0章 亲嘴会怀孕 (第2/3页)



    丹泽笑着问:“为什么?”

    柳一一别过头:“肌肤之亲是夫妻之事,我们又不是夫妻。”

    丹泽身子微微前倾,弯下腰,视线与她平行,正色道:“你想嫁给我吗?”

    柳一一垂头思忖半晌,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丹泽笑:“点头又摇头,想,是不想?”

    柳一一犹豫片刻回答:“不想。”

    而后又急忙抬头解释:“不是拒绝大人,是我配不上。”

    丹泽歪着头看她:“为什么觉得配不上?”

    “我出身不好。”柳一一说这话,垂下眸,眼底失去光彩,“花妈妈说了,粉巷的姑娘要想嫁个清白人家过正常日子,要么隐瞒过去,要么遇到真命天子,我两样都不占。”

    丹泽表达婉转:“你怎么就不想是后一种可能性?”

    柳一一听懂他的意思,只是笑笑:“丹大人,您好会说话,我的真命天子怎么可能是您,别说您位高权重,就算您是寻常人家,以您的外貌,找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为何找个粉巷弹小曲的姑娘作践自己。”

    顿了顿,她头一次跟外人提起自己家事:“丹大人,其实我家没出事前也算殷实,我爹是镇里少有的秀才,早年考取过举人,因为没背景没势力,原本安排好的公职被人顶替了,发誓非要考取功名,出人头地。”

    说到这,她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来,盯着半杯茶汤:“我十岁那年我爹考上进士,发榜第二天就失心疯,连夜跑走,不知去向,隔年我娘改嫁远地,我一直养在姑姑家,后来……”

    后来如何,她沉默良久,再开口,转移话题:“我虽然家道中落,琴棋书画样样会,样样不精,但我能识文断字,去粉巷弹曲赚钱是个契机,花妈妈出身不好,可她是我贵人,起码我没在燕都饿死,全仰仗她。”

    说到这,她抬头朝他笑笑:“大人,我就一个小门小户姑娘,不像你们为官正道,开口闭口家事国事天下事,我现在最大心愿就是找个正经人家嫁了,因为我不想填房啊。”

    “很可笑是不是?”她自嘲看着他。“其实我也觉得可笑,你说我都十八了,过了冬至就进十九,像我这个年纪的正经姑娘都是两三个孩子的娘,我还这么形单影只,花妈妈曾旁敲侧击问过媒婆,媒婆什么不问,一听年纪,别嘴直摇头,说不好找。”

    柳一一敞开心扉,以为是花花绿绿的开心世界,没想到是把辛酸往事。

    丹泽静静听着,一时想不出任何安慰的话。

    他认真思考片刻,握住柳一一的手,只说:“一一,过了冬至我进二十二,按世俗娶亲,也不小了,说娶你,不是玩笑。”

    柳一一抽回手,看了他好一会,倏尔低下头,握紧茶盅,低声说:“大人,我心粗点,可我不傻,您在粉巷被我撞到那天,对我特别好,连花妈妈都说从没见过您对哪个姑娘亲近过,即便再美貌。独对我很不一样,我猜肯定有什么原因吧,能告诉我吗?”

    她真挚地看着他,头一次说出心中的疑问,等待他的回答。

    丹泽却沉默下来。

    柳一一预感不大好,也不想听了,倏尔笑起来,缓解气氛道:“我就随口一问,大人别当真,反正我也不会在这叨扰您许久。”

    丹泽微微愣了愣:“什么意思?”

    柳一一重回笑脸:“其实撞见大人之前,花妈妈托人在绣坊找了份差事,有位绣娘看上我的女红,答应收我为徒,我也算正经营生的姑娘,就不用去粉巷啦,媒婆倒不错,答应花妈妈帮我隐瞒之前的事,替我在燕都寻个普通人家。”

    然后语气带着几分告别意味:“不过这段时间还是谢谢您照顾。”

    “你真的要走?”丹泽不知道这叫不叫舍不得,但打心底不想她离开,甚至答应她的要求,“如果你按媒妁之言约定俗成之礼,我可以办到,不管你想做绣坊学徒还是什么都不做,和其他官夫人一样被养在府里,我都依你,就一个要求。”

    他说“你别走”三个字的时候,柳一一眼泪如开闸放水。放肆流没停过,不知是感动是哭自己,还是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只能装傻充愣熬过去,结果装着装着,就变成真傻乎乎。

    她扑在丹泽怀里哭了很久,丹泽什么话没说,任她发泄。

    最后,柳一一哭累了,趴他怀里睡着,脸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泪滴。

    丹泽头一次觉得怀里的人没多像温婉蓉,无论性格样貌,都不像。

    温婉蓉是外柔内刚,可柳一一恰恰相反。看似坚强没心没肺的表面,其实内里极脆,遇到不好的事,如同鸵鸟,沙子埋头,逃避到下一个地方。

    丹泽比她经历男女之事的经验多得多,何况她心不深,不难看透,柳一一是喜欢不敢喜欢,想依靠不敢依靠。

    他微乎其微叹气,笑她傻姑娘。

    把人抱上床时,柳一一糯糯轻哼一声,丹泽俯身问怎么了?

    她蹙着眉,说哭多了头疼。

    丹泽又给她揉头,揉到后来,夜已深,屋外的风刮得紧,听着都冷,他不想回去,索性脱衣服,抱着绵软的身子,两人同盖一床被子,一夜安眠。

    清晨,柳一一翻身时明显感觉到挤,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现又陪丹泽睡了一夜。

    这次她十分无语,如果说第一次在一个坑里摔跤叫不小心,第二次在同一个坑里摔跤,除了蠢,她想不出第二个词形容自己。

    回过神,丹泽也醒来,笑笑看着她:“都答应娶你,搂着睡觉而已,紧张什么?”

    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只过一夜,柳一一昨晚那点理性早飞到天边,剩一脑子浆糊,若有所思道:“不过我好像跳过很重要的仪式。”

    丹泽舔舔嘴唇,一只手撑起头,笑得不那么纯粹:“你想要什么仪式?”

    然后他默默凑近,柳一一昨天被偷袭亲嘴,吃一堑长一智,见势不妙,倏尔爬起来,和撒腿的兔子一样,以最快速度翻下床,把丹泽的衣服扔到被子上,结巴道:“时,时辰不早了,你,你赶紧起床!”

    她躲进屏风后洗漱,丹泽穿好衣服站在屏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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