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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改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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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3章 改变关系 (第2/3页)

   趁覃炀涂抹药膏时,她确定道:“你今天真的不去枢密院?”

    覃炀说不去:“你这样,我哪也不想去。”

    说着,他叹气,跟她说起公务上的事:“有些话我本来不该告诉你。”

    温婉蓉转头看向他:“你不方便说,就不说,说了我保证左耳进右耳出,听完就忘。”

    “我相信你有分寸。”覃炀边想边说,“我之前说,可能要出远门。”

    “我记得。”

    “你知道去哪吗?”

    “哪?”

    “雁口关。”

    温婉蓉对这三个字有印象,她曾记得老太太闲聊时提起这个地方,说覃炀父亲就牺牲那里。

    她思忖片刻,怕引起覃炀难过,顺话道:“皇叔的意思?”

    覃炀上完药,把药瓶放在桌上,叹气:“依老子的意思,这辈子都不想去那。”

    温婉蓉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轻声说:“准备开战?”

    覃炀继续叹气:“难说,看使臣如何谈,谈得拢好说,谈不拢……”

    他看她一眼,不言而喻。

    温婉蓉心领神会,没再问下去。

    过了会,她与他十指相扣,微微叹气:“我能为你做什么?不然等我伤好,去仁寿宫跟太后旁敲侧击的提一提,雁口关换人去,你别去了。”

    覃炀拍拍她的背,说不用:“你别跟太后说什么,皇上不喜后宫参政,哪怕太后,能说的话,不用你提,皇上会亲自说。”

    温婉蓉想想也是,她感叹他不容易:“你会不会怨我,当初把你推到这个位置上?”

    覃炀笑笑:“你为我好,老子又不傻。”

    温婉蓉拉过他的手,枕在手背上:“可我后悔了。”

    覃炀:“没什么可后悔,祖母说光耀门楣,算喜事。”

    温婉蓉声音更低:“我不想你出去卖命。”

    “再说,”她支起身子望着他,“你好歹是驸马爷,凭什么别的驸马养尊处优,你却卖命,不公平!”

    覃炀坦然:“因为别的驸马从文不从武啊。”

    “从文我也没见谁在朝野上提出什么建树,”温婉蓉起身半跪,抱住他胳膊,不乐意道,“就拿齐驸马说,他活着的时候,为朝廷出过什么力?到头一个翰林院的编修,活得比谁都快活。”

    覃炀笑起来,反问:“他快活吗?”

    温婉蓉知道他想说什么,倚到肩上:“他叫先甜后苦,认真算起来,你们同为驸马,待遇却天差地别,他有什么了不起,除了肚子里墨水多点,哪一样都不如你。”

    难得听到香绵羊替自己说话。

    覃炀心里乐开花,嘴上犯贱:“这是命,得认。”

    “什么认命?”温婉蓉抬头看他一眼,搂住脖子,贴着颈窝窝撒娇,“我夫君明明最好!”

    “最好?”覃炀继续犯贱,“你不是经常骂老子无耻,厚脸皮,泼皮无赖吗?现在成最好了?”

    温婉蓉嘟嘴,明显心虚,结巴道;“我,我那是喜欢你的表现。”

    覃炀煞有介事点点头:“哦,你喜欢我,就可以骂我,我骂你,就是欺负你。”

    “你不一样。”

    “我怎么不一样?比你少胳膊还少腿?”覃炀把原来的话还给她,“你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我,我……”温婉蓉一时词穷,最后憋出一句,“你说了对我好的。”

    覃炀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嘴上还委屈:“我对你好,你却骂我,像话吗?”

    “大不了我以后少骂你几句。”

    “嗯?”

    “尽量不骂。”

    “这还差不多。”

    “调戏我,故意的。”温婉蓉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覃炀坏笑,把她压到床上,用力一吻,差点把温婉蓉亲背过气。

    她猜覃炀顾及她的腰不争气,不然就不是吻一吻这么简单。

    两人腻歪够了,她躺他怀里,手指顺着衣襟上的花纹划来划去,想起个事,抬头说:“我没告诉祖母摔伤的事,过一会我要去那边带飒飒和英哥儿,英哥儿每天都要写字帖给我检查,一会你替我去,随便找个理由,别让祖母担心。”

    覃炀说行,交给他办。

    温婉蓉不放心:“我不在,你别唬英哥儿,他最近不知怎么了,老问起牡丹的事,问牡丹什么时候来看他,我真觉得血缘这东西,心有灵犀,估计牡丹在宫里也很想英哥儿吧。”

    说这话时,她重重叹息。

    覃炀听着,没说话。

    他想,说什么呢?

    路是自己选的,就是屎也得吃下去!

    转念,又想到覃昱,从某种程度上说,覃昱比他心慈。

    在覃炀字典里,只有绝对服从。

    脑子有坑才会跟女下属发生关系,还生儿子……不是傻逼吗?!

    覃炀寻思,覃昱从小脑回路就不同,如今不同到一定境界。

    而且自己傻就算了,还连累家人,脸皮不是一星半点的厚啊!

    这事怎么想怎么不爽。

    他凭什么帮他养儿子?

    自己脑残吗?!

    温婉蓉见他迟迟不说话,又脸色微变,心思一提起覃昱一家子,不晓得又触动他哪根筋,大概心里在骂人。

    她随即提醒他:“不管大人有什么矛盾,别带到小孩身上,孩子没错。”

    覃炀口气明显不耐烦:“知道了。”

    话题就此打住。

    他给她脸上上完药,就起身去老太太那边。

    英哥儿人小,心思极为敏感,一看温婉蓉没来,一改往日见覃炀就躲的态度,要冬青帮他倒杯茶,然后有模有样端他跟前,察言观色说一声:“叔父,喝茶。”

    覃炀嗯一声,接过茶杯喝一口。

    英哥儿毕恭毕敬站好,壮着胆子问:“叔父,今天婶娘不来吗?”

    覃炀搪塞一句婶娘不舒服,就算交代。

    冬青听进去,关心问怎么回事?

    覃炀随口找个理由蒙混过关,又陪老太太坐了会,再和飒飒疯玩一阵,打算回自己院子。

    老太太猜他要回去照顾温婉蓉,没戳破,没挽留。

    这边覃炀刚出院门,那头专门照顾英哥儿的乳娘慌慌张张跑进屋,说方才在游廊下陪孩子玩,一眨眼功夫,不知跑哪去了,四下里叫了半天,没见到人。

    冬青要她别慌,说孩子只会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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