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170章 看法不同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第170章 看法不同 (第2/3页)

我。”

    “夫人也不想看见覃爷和二爷手足相残是吗?”牡丹再次猜透她的心思。

    温婉蓉倏尔笑起来,反问:“牡丹,你想看到覃昱和覃炀厮杀吗?”

    “我……”牡丹一时语塞。

    温婉蓉接着说:“那天他们在祖母院子里动手,若不是老人家及时出面制止,也许死一个伤一个,不好说。”

    稍稍停顿,她话锋一转,语气里带着几分厌恶:“可一个是英哥儿的生父,一个是英哥儿的叔父,你们打算把国仇家恨带到孩子面前,让他小小年纪就感受世间险恶吗?”

    “真自私!”

    最后三个字,从牙缝里挤出。

    牡丹怔忪片刻,心虚低下头:“可我,别无选择。”

    温婉蓉直起身子,眼底透出蔑视的神情:“既然别无选择,为什么要生下英哥儿?你们只顾自己快活,不想后果?”

    焦点集中到英哥儿身上。

    牡丹眼里透出母性的慈爱和悲恸:“夫人,我到底是个女人,对覃爷的心思,他心知肚明,却总拒绝。您别笑话我,覃爷并非自愿和我一起,是我在他茶里下药,才有了英哥儿。”

    原来这么回事……

    温婉蓉明白求而不得的苦和疯狂,她语气缓和几分:“这事覃昱知道吗?”

    牡丹点点头:“第二天一早覃爷就明白怎么回事。”

    温婉蓉半信半疑:“他知道,没对你做什么?”

    牡丹说什么都没做,甚至连责骂都没有。

    “覃爷一句话没说,穿好衣服就走了。”她回想片刻,“直到我发现怀孕,单线联系他,他就把我从粉巷接出来,养在燕都小宅里,一直出钱养我们母子俩,所以他对我如何,我都不怨他。”

    看来覃昱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跟覃炀一个德行,不过一个是闷葫芦,一个满嘴歪理邪说。

    “英哥儿和他关系好吗?”温婉蓉微乎其微叹气。

    牡丹照实回答:“覃爷一般都是夜里来看孩子,孩子睡了,极少碰面。”

    温婉蓉跟她交底:“祖母说了,英哥儿以后就养在覃府,由覃炀教。”

    牡丹即便不愿意,蹙蹙眉,忍痛说:“老太太明智。”

    温婉蓉叹气:“你把这话也带给覃昱,总归是他儿子。”

    牡丹说明白。

    温婉蓉体会她做母亲的心情,问:“英哥儿一直睡在祖母屋里,一会我叫冬青牵出来你看看。”

    牡丹却出乎意料地拒绝:“算了,夫人,谢谢你好意,我怕见了孩子会反悔。”

    温婉蓉没勉强,转话题,提起入宫的事:“你既然心意已决,我没什么好劝的,月初八太后在御花园举办赏荷灯会,不出意外,皇上也会来,我会安排,如何让皇上看中你,全凭你本事。”

    牡丹默认。

    温婉蓉一脸正色,最后提醒:“牡丹,我不管你进宫是何意图,也不想知道你和覃昱的复仇大计,但后宫花无百日红,无论你万千宠爱于一身,还是碌碌无为老死宫中,你的每一步都会牵扯到我,牵扯到覃家,你谁都可以忘记,独不能忘了英哥儿,你这辈子都欠他的。”

    语毕,起身叫人送客。

    牡丹走时还是哭了,温婉蓉看见也当没看见。

    佛曰人间三苦“贪嗔痴”,各自业障各自消,任何安慰皆徒劳。

    温婉蓉也有自己的业障,她贪恋亲情和爱情带来的美好,一门心思全力以赴保护覃家,保护飒飒和英哥儿。

    她去看孩子,顺便跟老太太说起牡丹的一番话,以及月初八的安排。

    老太太沉吟半晌,重重叹口气,把英哥儿叫过来,当着温婉蓉的面,要孩子改口叫“娘”。

    英哥儿有点懵,到底是小孩子,随大人愿,喊温婉蓉一声“娘”,听得她心里不是滋味。

    老太太语气透出几分无奈:“阿蓉,英哥儿就委屈你,上族谱过继到你和炀儿名下,你回去跟炀儿说一声,他既是叔父,也是嫡亲,好好教英哥儿,别误了孩子前程。”

    温婉蓉起身应是。

    入夜,覃炀酒过三巡跑回来,一进屋就抱着温婉蓉发酒疯,衣服不换,澡不洗,把人扛到厢床里,身体力行诠释“酒后乱性”四个字。

    然后趴在软香软玉的身子上,嗅着颈窝里散发的幽幽体香,嗓音沙哑,歪理邪说:“香绵羊,老实交代,是不是藏了催情的玩意勾引老子,嗯?”

    温婉蓉嫌他重,推了推肩头,不耐烦道:“你有完没完,喝点酒回来就发疯,故意的是不是?根本没喝多!”

    覃炀哈哈大笑,翻身下来,搂着腰,亲了口:“你怎么知道老子没喝多?”

    温婉蓉起身,穿好衣服,叫人备好洗澡水。

    覃炀躺了会,才起来披件长袍,钻到屏风后,不管温婉蓉同不同意,脱了衣服跳进澡桶,顿时水花四溅。

    温婉蓉擦擦脸上的水,上去一巴掌,打在胳膊上,啪一响:“再发疯睡西屋去!”

    覃炀摸摸被打的地方,贱兮兮说:“又打老子,你记着,打一巴掌干一回,自己数数打过老子几次。”

    温婉蓉骂他厚颜无耻。

    覃炀嘚瑟,趁其不备握住柔软的手,一把把人拉到身边,左亲一口右亲一口,还说:“老子就厚颜无耻,怎样,弄死老子啊!”

    温婉蓉推开他,擦擦脸上口水,皱眉:“谁有本事弄死你。”

    覃炀一本正经男盗女娼:“你啊,床上。”

    “走开!”

    不回来想得要命,回来烦得要命。

    温婉蓉坚决不洗了,起身穿好衣服出去。

    覃炀在屏风后面喊:“哎,老子要搓背!”

    “自己搓。”

    “老子看不见!”

    “看不见是你的事。”

    “香绵羊,你好狠心啊,自从当了公主,夫君也不管了。”

    温婉蓉不理。

    覃贱贱继续喊:“香绵羊!”

    一遍不行叫两遍,两遍不行叫三遍,大一声“香绵羊”,小一声“香绵羊”。

    叫到最后,院子里的下人都听见了,还小声议论:“二爷这是叫谁,香绵羊?又是给夫人起的诨名吧……”

    温婉蓉看见游廊里有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立刻会意,冲进屏风后:“别叫了!”

    覃贱贱乐不可支,拿起搓澡巾:“快来,给我搓背。”

    见温婉蓉不动,他把东西塞她手里,背过身,转头催促:“来都来了,别耍小脾气,快点,快点。”

    温婉蓉恨得牙咬咬搓完,等他出来擦身子时,扑上去对着肩头就是狠狠一口。

    覃炀哎哟一声,喊“疼疼疼”。

    “还叫不叫我香绵羊?”

    覃炀摇头:“肯定不叫,绵羊狗。”

    “你!”

    “乱咬人不是狗是什么?”

    “哎!还咬?”

    结果两个肩头一边一个对称圆圆牙印红圈。

    覃炀躺在床上,开始耍赖:“温婉蓉,你看把老子咬的,老子受伤,明天不去早朝也不去枢密院,要在府里安心养伤。”

    温婉蓉白他一眼:“少装。”

    覃炀不管:“托辞我都想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