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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惊喜变惊吓,最后变惊悚 含钻钻破212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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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7章 惊喜变惊吓,最后变惊悚 含钻钻破2120加更 (第3/3页)

就该“秋后问斩”?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觉得自己和温婉蓉这场赐婚也是阴谋之一。

    以杀止杀?

    随即否定,他们是先帝赐婚,再者覃昱说的是真的,谁料想他当初没死,这是其一。

    其二,当初雁口关一役,算时间,应该在清君侧那会,朝野上下正处于内忧外患的状态,到底是皇上要除掉覃家功臣,还是杜皇后要除掉,不好判断,毕竟后来接手护国大将军一职是杜子泰。

    如果皇后是主谋,皇后党覆灭,覃昱的仇非要算在萧氏一族的头上,尚有缓和的机会。

    如果是皇上指示……

    覃炀闷叹口气,他该怎么办?

    护国大将军一职重新回到覃家手上,恢复兵权,枢密院由他主管,温婉蓉是婉宜公主,飒飒封为郡主,他们一家子都与皇室一族有瓜葛。

    难不成覃家要决裂两派?

    许家和宋家会怎么看?

    他们和覃家关系再好,也不会拿自己家族利益玩笑,陪覃昱共赴复仇之旅。

    所以整件事对覃家,只能哑巴吃黄连。

    何况,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一旦皇上知道,覃昱只有死路一条,搞不好会连累整个家族。

    然而对覃昱下杀手,他做不到,眼睁睁看覃昱死,也做不到。

    哪怕就刚才气涌心头,覃炀潜意识选择带温婉蓉逃走,也不愿正面交锋,大概出于这个原因吧。

    他胡思乱想一通,唤声温婉蓉。

    温婉蓉抬起头,下巴搁他胸口:“怎么了?”

    “没什么,我以为你睡了。”

    “没睡,睡不着。”温婉蓉说着看,头埋到他怀里,下意识说一句,“覃炀,我好怕。”

    覃炀摸她的头发:“怕什么?”

    温婉蓉紧紧搂住他脖子:“怕你和覃昱一样,到时不要我了。”

    覃炀笑出声:“不要你,要谁?娶牡丹回来?我哥不会同意吧。”

    “我说正经的!”温婉蓉不满抬头,恨不得咬死他。

    “我也说正经的啊。”

    温婉蓉说睡觉,翻过身不吭声。

    覃炀跟着翻过来,一手搂住她的腰,捏肚子上的肉,坏笑:“温婉蓉,你不能光长肉不生崽啊,你看覃昱儿子都三岁了。”

    温婉蓉转头瞪他一眼。

    覃炀开始犯贱:“哎,等你伤好了,我们加把劲啊。”

    温婉蓉哼一声:“不生,刚才你不是说要娶牡丹吗?要她给你生儿子。”

    覃炀笑她醋劲不是一般的大。

    温婉蓉还嘴:“好意思说我,你还不是一样!”

    “好,好,一样,一样。”

    覃炀嘴上哄,心里却想另一件事,他想牡丹既然和覃昱相熟,也许身份根本不是花魁,覃昱对粉巷兴趣不大,十六七岁,府上配过通房丫头,谙知男女之事,再后来怎么回事,覃炀没在意,反正他不同,不喜欢吃窝边草,也不喜欢固定一个。

    当然那都是过去式,现在当下,裆下一个温婉蓉,够他喝一壶。

    转念,思绪又回到牡丹身上。

    如果牡丹不是花魁,她躲在粉巷,意欲何为?

    真正身份又是什么?

    覃昱的眼线?

    可眼线,眼到床上,还眼出个儿子……覃炀无语,暗想,覃昱是多饥渴,见到漂亮姑娘就生扑,连手下眼线都不放过。

    啧!太没底线,太没水准,太没操守。

    他感叹的同时,温婉蓉也想到牡丹,却是另一番言论。

    “覃炀。”她叫一声。

    “什么事?”

    “我说覃昱对牡丹不是无情无义,你还不信。”

    “他有情有义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温婉蓉白他一眼。

    覃炀忙补充道:“我的意思,覃昱真喜欢牡丹,为什么不娶她?还把儿子放在府邸养,足以证明……”

    “足以证明,女人无所谓,儿子才是自己的,对不对?”温婉蓉说出他心里话。

    覃炀不想在男女问题上跟温婉蓉一争高下,反正争到最后还是他服软。

    “睡觉,睡觉。”

    “不说就是心虚。”

    “你看看时间,老子明天早朝,还能睡几个时辰。”

    提起早朝,温婉蓉就怕覃炀睡得不好,第二天没精神:“好,睡觉,听你的。”

    然后她美美靠他怀里闭上眼。

    第二天一早,两人还是起晚了,温婉蓉手忙脚乱拿衣服,又叫小厨房赶紧送早饭。

    覃炀边吃边说:“你就不要出去了,下午找个机灵小厮去趟青玉阁,问问牡丹的情况。”

    温婉蓉会意:“你猜覃昱住在牡丹那?”

    覃炀拿筷子点了点:“未必,你先叫人先去查,查完回来,有结果,我们再说后话。”

    温婉蓉点点头,跟从前一样,把人送到垂花门。

    覃炀看她肿胀的肩膀,心疼抱了抱,临走时要她白天去老太太那边待着,就怕覃昱杀回马枪。

    然而覃昱在府邸一通闹后,连带牡丹一起消失不见。

    打探小厮回来说,牡丹已经从青玉阁赎身,至于赎客,是个极陌生的名字,再从花妈妈的描述,是个长相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人。

    覃炀说,覃昱不会傻到自己露面。

    温婉蓉猜,覃昱应该把牡丹藏起来养伤。

    不管结果如何,覃炀希望覃昱永远不要在燕都露面,永远……

    温婉蓉问他,覃昱是不是已经离开燕都?

    覃炀摇头:“不好说。”

    “怎么呢?”温婉蓉一边整理飒飒小衣服,边问,“都过去七八天了,不都挺消停吗?”

    覃炀躺在摇椅上,难得正儿八经看兵书,眼皮都未抬一下:“他那天约我午时见面,我没去,绑牡丹来,搅黄了,估计他有话没说。”

    温婉蓉“哦”一声,问:“他还会来吗?”

    覃炀烦不过,把书反扣,叫温婉蓉倒杯凉茶,喝一口:“他来是什么好事。”

    温婉蓉蹲在摇椅旁边,枕在他胳膊上,闷闷道:“我想跟他解释清楚,再怎么说,覃昱是飒飒大伯,我感觉祖母这两天明显瘦了。”

    覃炀骂:“祖母都是被覃昱那个王八蛋气的。”

    顿了顿:“你不知道,祖母以前多疼他,我挨打都未必护着,只要我爹拿透骨鞭打他,保证第一鞭下去,祖母就来。”

    “可我看祖母也很宠你啊。”

    “我不一样,我和覃昱从小性子不同,他比我闷,别看在府里听话,出去打架,冲头一个。”

    温婉蓉有些惊讶:“他还出去打架?”

    覃炀拉她起来,坐大腿上:“我跟你说了,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真没看出来。”

    “你没看出来的事多咧。”覃炀重新拿起书,翻一页,“从某种程度上说,他比我心狠手辣。”

    “比如呢?”

    “比如牡丹这个事,哎,不说别人,就说我俩,你要跟老子养个三岁大的儿子,连名分都没有,早都闹上府,不让老子消停吧。”

    说得好像多了解她似的。

    温婉蓉粉拳落他身上:“我能一样吗?我又不是粉巷姑娘。”

    覃炀好似无意道:“牡丹也不是粉巷姑娘。”

    温婉蓉问他怎么知道?

    “你觉得覃昱像那种粗心大意,随便睡,睡出个儿子的人?”

    说着,他拍拍温婉蓉的屁股,示意她起身:“而且那晚他提前来救牡丹,我不认为他单纯来救人,也许担心牡丹吐露什么,不然怎么解释我在粉巷第一次发现他时,他把牡丹一人扔在厢房,自己玩失踪?”

    温婉蓉拿个杌子坐旁边:“什么意思?”

    “粉巷人多眼杂,晾死老子不会暴露他,更不会对牡丹如何。”

    说到那天喝花酒,他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提醒温婉蓉:“哎,老子跟你重申一遍,你以后少跟西伯狗来往,最好别来往。”

    温婉蓉以为他吃醋:“你是不是没话找话,想吵架?”

    覃炀啧一声,不耐烦道:“老子说正经的!”

    “你说,你说。”

    “那天我们喝酒,我在房里转一圈,西伯狗也在房里转一圈,我猜他没发现什么,但喝到后来,只要我站在窗边,他就盯梢我。”

    稍稍停顿:“大理寺捉人查人的本事,在燕都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就是都察院办案,有时需借助大理寺的线人人脉,被他们盯上,不是好事。你总不想老子因为覃昱的事,吃牢饭吧?”

    温婉蓉说知道,心里却想,真有那一天,哪怕舍生忘死也会求丹泽放了覃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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