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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各自背负,各自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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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2章 各自背负,各自顾虑 (第2/3页)

笑话。

    四姑娘别别嘴,她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娇宠日子,一场宫变,失去双亲,短时间内别说接受,没失心疯算万幸。

    但接不接受,现实已然如此,四姑娘想自己够悲惨,不能再嫁个不如意夫家,一辈子悲惨下去。

    她想温婉蓉那边不能丢,总归是个机会,重心还得放在齐淑妃身上。

    齐淑妃天天伺候皇上身边,只要她愿意替自己说两句,到时一道赐婚,还不是她想嫁谁就嫁谁。

    四姑娘如意算盘打得响。

    于是一连好几天,三不五时想方设法进宫求见齐淑妃。

    就在她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时,温婉蓉从仁寿宫定省出来,刚走到庭院,一位老嬷嬷追出来。

    “婉宜公主请留步。”

    温婉蓉脚步一顿,对着老嬷嬷笑道:“嬷嬷何事?”

    老嬷嬷低头行礼:“太后有几句叫老奴转述,还请公主最近少于温家人来往,尤其四姑娘的事,有人操心,公主不必插手。”

    话点到为止。

    温婉蓉是聪明人,点头应是,便离开。

    出宫的路上,她思量老嬷嬷一番话,顿悟过来。

    前些时日,她给四姑娘银钱的事没告诉任何人,包括太后那边只字未提,为什么今儿太后叫人提醒。

    明摆四姑娘在宫里认识其他人。

    到底是谁。

    温婉蓉想了一圈。首先想到就是齐淑妃。

    要说认识,交集,只有齐淑妃跟温家算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而且以前做姑娘时偶尔见个面什么的。

    可再细想,温婉蓉心里不大舒服。

    皇后党倒台,齐淑妃并没有因为杜皇后受牵连,相反一个月几乎一半时间侍奉在保和殿。

    似乎皇上对她宠爱有加。

    四姑娘这时抱齐淑妃大腿倒能理解,可又跑到公主府找温婉蓉,又托她寻门好亲事,又找她要嫁妆钱。

    把她当傻子当备用吗?

    温婉蓉为自己五百两不值。

    她想太后提醒没错,四姑娘的事,她是不该插手,更不该插嘴。

    至于那五百两,花钱买教训,只当认清一个人。

    转念,她明白,四姑娘说太后同意把她许给齐家,估摸不是太后意思,而是有人在太后面前提了一嘴,太后不过顺风人情。

    事情来来回回想一遍,一大早的一点好心情全没了。

    人有时走背运,越讨厌什么越来什么。

    晚上覃炀继续回公主府。

    他死脸皮无敌,不但天天烦温婉蓉,还叫覃府下人送几套换洗衣服过来,看意思打算长住。

    温婉蓉赶不走他,也没辙。只能随他去。

    然后覃炀毫不客气把公主府当覃府住,晚上回来要留门,要宵夜,总之以前什么习惯,这里一样。

    温婉蓉没胃口,先窝到床上看书。

    覃炀吃得快,吃完筷子碗一丢,擦嘴洗脸净身,也窝到床上。

    温婉蓉继续看自己的没理。

    覃炀不想睡,没话找话:“哎,你猜我今天进宫碰见谁了?”

    温婉蓉没当回事,敷衍:“谁?”

    “就是上次叫我妹夫那个女的,”覃炀想想,好奇问,“她是温家的谁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本来就几面之缘,加上两年没见,能有印象才怪。

    温婉蓉不想提四姑娘,只说:“你以后别理她,太后要我少管温家的事。”

    覃炀点点头,翘起大拇指:“还是太后老人家深明大义。”

    温婉蓉合上书,把他手指拍下去:“跟你说正经的。”

    “我也说正经的。”

    温婉蓉懒得理他歪理邪说,躺到被子里准备睡觉。

    覃炀二皮脸,跟着钻进去。

    温婉蓉瞪他一眼。

    覃炀笑:“瞪我干什么?”

    “手。”

    “怎么了?”

    “手放哪?拿开!”

    覃炀大方承认,暗摸变明摸:“这么快被你发现了。”

    都摸到身上,能发现不了吗?

    温婉蓉就知道他故意的。

    覃炀凑近。贱兮兮的表情:“哎,我陪你在公主府住这么多天,没功劳也有苦劳,是不是该补偿补偿我?”

    温婉蓉戳穿他的龌蹉心思:“怎么补偿?肉偿?”

    覃炀哈哈笑起来,来句,你知道,我就不客气了。

    于是趁其毫无防备,?溜揭开亵衣带子,拽下肚兜,整个人压上去。

    覃炀动真格,温婉蓉招架不住。

    他以为她会发脾气,一通挣扎,并没有,一开始不大愿意,后面也配合。

    只是完事后,覃炀无意摸到后腰,温婉蓉条件反射压住他的手。

    “你放心,我明天会喝药,你赶紧睡吧。”

    原本一夜旖旎的好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覃炀笑还挂在嘴边,僵了僵,沉下来,说:“温婉蓉,我没有点你的意思。”

    温婉蓉哦了声,说点不点都无所谓:“我怕东西流出来弄脏床。”

    覃炀沉默一下,解释:“我没有不要你生。等过阵子,宫里平稳再说。”

    温婉蓉很理解的点点头:“我懂,所以我明天会喝药,不会给你添?烦。”

    她说这话时,心里却是另一个声音,这辈子都不会添?烦!

    覃炀叹口气,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半晌,他从后面搂住温婉蓉的腰,妥协:“你想生就生。”

    温婉蓉都快睡着了,被吵醒,声音发闷,回应:“我不想生。”

    覃炀皱皱眉。下意识问一句:“温婉蓉,你是不是特恨我?”

    被伤害能不恨吗?

    温婉蓉说,有点。

    覃炀没再说话。

    过一会,他带着几分讨好的语气:“我以后都听你的还不行?”

    几句话彻底把温婉蓉说醒了,她翻个身:“这不是听谁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既然要说,不如把膈应在心里这么久的话说开:“你不觉得你过分吗?不说以前,就说这次。”

    覃炀没吭声。

    温婉蓉继续说:“我从来没怀疑你,不相信你,哪怕我不喜欢你去喝花酒,两年里你去过多少次粉巷,以为我不知道?有时是你应酬,我也知道,只要你回府睡,我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覃炀替自己辩解:“我后来不是没去了吗?”

    温婉蓉承认:“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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