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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局中局,大反转 含钻钻破116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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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9章 局中局,大反转 含钻钻破1160加更 (第2/3页)

么,您需要什么?且不说他,就公主想要的,丹泽给不了,这辈子都给不了。”

    公主听罢,久久不语。

    温婉蓉知道。长公主没法抛弃优渥的生活,至高无上的尊贵身份,随心随情不顾一切奔向丹泽。

    否则她不会狠心下死手打他。

    但再多繁华,如同烟花,明亮、绚烂、受人赞叹,只是这朵烟花绽放完后?

    徒留不过寂寞和空虚吧。

    温婉蓉微乎其微叹气,继续道:“丹泽只是公主见到的另类烟花,绽放完了就该落幕。”

    说这话时,她已退到门边。

    长公主似乎把她的话听进去一些,不知想什么,看着一个地方发呆。

    温婉蓉不再说话,而是看准时机,调头冲出去。

    长公主看着她的背影,倏尔反应过来,大喊:“来人!快抓住她!”

    温婉蓉重新被推入殿内。

    长公主不再相信她任何话。

    “跑?!”她恶狠狠给了温婉蓉一巴掌,打得口鼻流血,又叫人来拿一个小巧的锦盒,把里面药丸大力塞进对方嘴里,恨恨道,“本公主让你跑!让你跑!”

    温婉蓉挣扎不吃,慌乱中,药丸滚动。滑入咽喉。

    “你给我吃的什么?!”她惊恐看着长公主。

    长公主皮笑肉不笑抓起她的头发,凑近道:“本公主特意为你准备,刚刚忘了喂你吃,放心死不了,就是会让人疼上几个时辰而已。”

    话音未落,温婉蓉闻着浓郁的熏香,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干呕几声,什么都没吐出来。

    长公主赶紧避开她,得意大笑:“忘了告诉你,这香有催毒的作用,别动气,别紧张,不然你会更难受!”

    温婉蓉没心情听她鬼扯,一个劲不停干呕,没过一会,从胃到胸口开始火烧火燎的疼,又像有人伸手把她五脏六腑揪在一起,冷汗很快从额头、背心里冒出。

    她经历过生产,感觉此时的痛和生孩子比起来,差不了多少。

    再过一会,她疼得在地上打滚,挣扎,试图解开身上的绳索,却无济于事。

    长公主叫人搬把椅子,如同看垂死动物表演,一边喝茶一边吃糕点。

    温婉蓉疼得叫出声,由尖叫渐渐变成哀嚎,直到用光所有力气,挣扎不动,喊哑嗓子,意识开始涣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觉得自己好像昏过去,又没昏过去。

    周围似乎很吵,她听见有人喊什么,却听不清,模糊间又看见绛紫袍角出现在视野里。

    温婉蓉疑惑,覃炀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衣服?

    不过他穿什么衣服无所谓,能来救她就好。

    温婉蓉知道自己被解开绳索,窝在一个温暖背上,她想肯定是覃炀,于是卸下所有心防,撒娇,哭,说“我疼”。

    对方没说话。

    温婉蓉迷迷糊糊哭个不停,小声抱怨:“你怎么才来?我死了,飒飒怎么办?”

    对方还是没说话。

    温婉蓉听见风在耳边呼呼刮过,背她的人在急行。

    她想覃炀还是在乎她,怕她死了,声音里透出一丝心安:“覃炀,我们和好,好不好?”

    对方半晌,开口:“夫人,是在下。”

    温婉蓉大概疼糊涂了,下意识搂住对方脖子,头埋在颈窝窝处,声音闷闷的:“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玩笑……”

    而后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丹泽听她一席话,心里酸酸的。

    他很想问她,如果不是覃炀,她还会哭,还会暴露所有脆弱吗?

    丹泽暗暗叹气,来不及深想,直奔太医院。

    他知道这是皇家地盘,顾不上许多,如今局势紧迫非常,他不能冒险送温婉蓉回府,外面的大夫根本搞不清宫里配方,稍有不慎,会要了温婉蓉的命。

    而太医院的人对于擅闯者各种斥责。

    丹泽没耐心与他们周旋,背着温婉蓉冲进药房,将宽大木桌上所有瓶瓶罐罐扫到地上,将人平放,又冲出去,抓住一个年轻太医,拖进屋里,狠道:“我是大理寺的人,桌上的人中毒,快解!否则别怪我无情!”

    一听大理寺,年轻太医吓得嘴唇哆嗦下:“卑,卑职,马上照办!”

    而后在丹泽杀气腾腾的注视下,太医叫来几个帮手,替温婉蓉拿脉诊断,再施针,灌胃,现场配置解药,煎药。一直折腾到半夜。

    年轻太医眼尖,发现丹泽手上有干涸的血迹,小心翼翼问要不要包扎?

    丹泽这才发现救温婉蓉一路杀出去的时候,自己受伤了,说句不用,叫人留下药,自己涂抹。

    屋外月朗星稀,偶有虫鸣,屋内药香若有似无萦绕鼻尖,整个太医院除了值守的太医,其他人悉数离开。

    偌大的药房,只剩他们两人。

    丹泽看温婉蓉脸色恢复正常,大松口气。

    可他不敢离开,搬来凳子守在桌边,倦意席卷全身,依然撑着不睡。

    百无聊赖之际,他神使鬼差伸手拨了拨温婉蓉耳鬓的青丝,忍不住靠近,贴在她肩头,闻着衣服上散发的幽幽木香,大着胆子握住白嫩的手。

    而后就这样趴在桌上睡着了。

    这一夜,是丹泽睡得最踏实的一夜。

    但到底是踏实,还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天刚刚泛白,太医院里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惊醒丹泽。

    他极专注听着外面的响动,有人说出大事了!

    丹泽皱紧眉头,还想继续听,就听见温婉蓉轻哼一声,他倏尔发现自己还握着她的手,连忙放开。

    温婉蓉似乎也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但她浑身没劲,下意识叫了声“覃炀”。

    丹泽沉?一会,还是开口:“夫人,覃统领不在。”

    听到丹泽的声音,温婉蓉忽然转醒,挣扎要爬起来,被扶起:“怎么是你?覃炀呢?”

    丹泽垂眸,不知该怎么回答,如果说昨天是他救她,不是覃炀。

    她会不会失望?

    没等他回答,温婉蓉看见一身绛紫官服,会意过来:“昨天去长公主寝殿救我的人,是你?”

    丹泽?认。

    温婉蓉心里五味杂陈,低下头。好一会说句谢谢,顿了顿,又说句“?烦你了”。

    丹泽不想看她?然的神情,轻声道:“夫人,昨天是覃统领拜托在下去救的,他有要事,脱不开身。”

    然而这话,温婉蓉并不信,覃炀什么性格,她再了解不过,天天在府里骂丹泽是西伯狗,能低头去求?

    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你别安慰我了,他什么性格我知道。”温婉蓉努力挤出个笑脸。

    丹泽不知道怎么说她才能信:“在下没有骗夫人……”

    “我知道你是好意。”温婉蓉打断,扶着他的肩膀下地,想起什么问,“这是哪里?”

    丹泽笑得不好意思,解释:“是太医院,在下昨天着急,怕外面大夫不知道宫里配方,就把夫人带到这里。”

    不知是蜜色头发在晨光中太耀眼,还是感动之余,伤心覃炀没管她,温婉蓉眼底倏尔泛起泪光,笑笑对丹泽说:“外人不能随便进出太医院,下次别做傻事了。”

    丹泽见她哭了,吓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帮她擦泪,还是继续保持君子距离,手在举在空中半晌,最终放下来,岔开话题,柔声道:“夫人,在下现在送你回府,你好好待在府邸,千万不要出来,谁找都不行。”

    温婉蓉嗯一声。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药房。

    大概宫里出了什么事,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没人注意他们。

    丹泽留意一眼,把温婉蓉送到覃府,交由冬青,立刻调转马头,直奔皇宫。

    覃炀站在午门下等他,不耐烦道:“找人找哪去了?害老子等一夜?”

    丹泽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把长公主下毒的事说个大概。然后说把温婉蓉直接送到太医院救治,现已没事,才送回府。

    覃炀心知肚明两人在太医院相处一夜,心里不舒服,嘴上不好说什么,哼一声:“你倒上心。”

    丹泽不想就这事没完没了解释,话锋一转:“卑职早上从太医院出来时,那边说出事了,是不是宫里发什么事?还是保和殿……”

    覃炀转头往宫里走:“别胡扯,保和殿没事,否则老子还能站在这里等你。”

    但丹泽觉得太医院的人不是装的,宫里肯定出什么大事。

    可为什么整个皇宫如此平静?

    丹泽心里隐隐觉得不好。

    再看覃炀像没事人一样,没有任何紧迫感。

    他心里莫名发慌,下意识想离开:“覃统领,没其他事,卑职先回大理寺。”

    覃炀叫住他:“丹少卿来都来了,不急着回去,正好皇后在保和殿召见,就等我们俩。”

    保和殿内依旧弥漫着淡淡龙诞香,覃炀和丹泽一直行叩拜大礼,就没起身。

    杜皇后则跪在榻边,哭得不能自已。

    皇上躺在榻上,一声接着一声叹气。

    杜皇后稍稍平复,一个劲数落自己不是:“臣妾罪该万死,没护好太子,谁曾想,谁曾想,竟有人对太子下毒手,他才八岁啊!臣妾还有什么颜面面对列祖列宗,求皇上责罚!”

    皇上沉?半晌,忽然一声恸哭,喊道:“朕的皇儿啊!”

    一旁钟太医立刻劝慰:“皇上,您的病刚有起色,保住龙体要紧,千万不可大悲……”

    话音未落,皇上就抱住脑袋,皱眉大喊:“药!朕的药!”

    杜皇后也慌了,赶紧叫钟太医拿药:“皇上头风病又犯了!快拿药!”

    说“药”字时,她极快速与钟太医对视一眼。

    钟太医心知肚明,赶紧拿过来一个锦盒,把里面药丸塞进皇上嘴里,又加以施针。

    没过一会,皇上逐渐平静下来,无比悲痛声音道:“太子薨逝。叫大宗正院按礼厚葬。”

    杜皇后说是。

    “这件事,皇后要帮朕彻查到底。”皇上抬抬手。

    杜皇后一把握住枯槁的手,哭得真切:“皇上放心!臣妾定当查个水落石出,不会让太子去的不明不白!”

    皇上嗯一声,似乎油尽灯枯,眼神又开始涣散,似乎在看皇后,又像在看她身后的人。

    杜皇后大概迫不及待,赶在皇上最后一次发病前,签下遗诏。

    “皇上,”她轻唤一声,叫人拿来诏书,放在榻边,一改刚才悲戚,带着几分沉静道,“太子薨逝,江山社稷还得有人掌管,臣妾带来一样东西给您过目。”

    皇上微微转头,扫了眼,皱起眉头,看向杜皇后,怒道:“皇后。你!”

    杜皇后忽而笑起来,起身,脸色变了变:“皇上,臣妾与您夫妻二十年,谁不了解谁?您后宫佳丽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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