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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为什么我死你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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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为什么我死你活? (第2/3页)



    “对了,玉哥,你告诉你的女鬼,别再偷看我的日记了。还有,胆敢把我日记里的内容透露出去半个字,别怪我手辣。”

    她说的声音很大,又杀气十足,想来不用我转述了吧。

    我们爷仨看了会电视,师父破天荒没和我与芸儿抢台。

    我看他跟本没在看电视,眼神飘忽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感觉有些累了,我起身去房间休息,芸儿也走了,师父好像没看到,石雕一样坐在电视机前。

    乔小络从棺材里钻出来,坐在棺材盖上,荡着纤细的双腿问,“想不想听听我不堪的过去?”

    我枕着自己的手臂,“你能干什么?你不是说自己是变态吗?”

    她点点头,眼睛在黑暗中发亮,“我之前自己也不知道,我是医科大学的学生。”

    “在上第一堂解剖课时,我就被尸体吸引住了,特别是新鲜尸体,记得第一次上实践课,好多男女同学都吐了,真是废物。”

    “我从头看到尾,跟本没有一点异样的感觉。人体精密的构造像吸铁石吸铁屑一样吸住了我。”

    “终于等到我们自己上手了,我很喜欢将手伸入尸体体腔里的感觉。”

    “我的精湛的技术让老师都叹为观止,他建议我将来可以选外科。”

    “可是他不知道,我只对死人感兴趣,如果让我开活人的腹腔,我可能会有杀死他们的冲动。”

    “唯一的遗憾是,我没有解剖过新鲜尸体。”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简直让我晚上睡不着觉。”

    “有一天晚上……”

    乔小络说,那天月朗星稀,是个谈恋爱的好天气。

    好多苦逼的医学生用爱情冲淡学业的巨大压力。

    所以常看到晚归的小情人们在宿舍门口腻歪得难舍难分。

    这天,她睡不着觉,一个人趴起来,溜出宿舍,来到解剖教室。

    教室里空无一人,她从尸池里捞出一具不知被解剖过多少次的尸体,放在解剖台上,动起了刀子。

    尸体经过长时间的浸泡,犹如风干的老牛肉,纹理分明,层次分明。

    没有一点难度,那种划开的感觉,和解剖真人差的太远。

    她做完解剖,将手套去掉,突然听到一声猫叫。

    灵感像闪电一样在脑子里一亮,她站起身来,向猫叫处摸去。

    那是一窝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猫,大约满月,还不懂世道险恶,猫生艰难。

    一个个挨着跟在母猫身后,在窗外的野地上跑来跑去。

    她像死神一样突然降临在猫群中,捉到一只满月的小猫。

    那天晚上,她解剖了这只猫后,将它包起来丢在垃圾箱内,满足地回去睡了。

    一连几天,她都感觉自己精神特别亢奋,记忆力也好得不可思议。

    好像身体中的某种化学物质分泌特别旺盛。

    过了兴奋期,她又开始焦虑,一次次回忆着解剖小猫的感觉。

    “余下的你猜到了吧。”乔小络问我。

    “我开始一次次诱猫,解剖它们,满足自己心里的魔鬼,直到有一天,解剖猫咪已经无法让我再次安然入睡。”

    她迫切地想要解剖真正的人,毕竟一个躺下的人体,和一只小小的猫是无法做对比的。

    当愿望越来越强烈,像一堆长久堆积在太阳下的干柴时。

    学校突然让每个人写捐赠书。

    就是是否同意在自己死后,将遗体捐赠给学校,贡献给科学研究。

    她感觉契机来了。

    “咚咚咚!”我的门突然响了三声,搞得我一激灵,乔小络眨眼间消失在棺材里。

    我打开门,芸儿气呼呼地将一个粉色笔记本摔在我桌子上,“乔小络,你给我出来!”

    “怎么了?”

    “我的日记又被人翻过了。”

    小络在我耳边小声说,“我以一个变态的人格发誓,我对小女生的心思没有半点兴趣。”

    “真不是我。”

    “芸儿,小络说不是她。”

    “她没和你说过日记的事?”芸儿猜疑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她气呼呼地,“我没法给你看证据,但的确有人动了我的本子。”

    “我相信不是小络。”

    “为什么?”

    我想一个喜欢解剖尸体这么重口味的女人,偷看日记这种小事大约满足不了她。

    但这个理由无论如何我也说不出口,只得强调,“芸儿,我肯定看好小络,等小红棺养好,我带在身上,她离开我一定知道。”

    “如果你的日记再有人动,肯定就不是她了。”

    “再说,咱家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不还有师父呢吗?”

    芸儿狐疑地拿着本子离开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乔小络不知是不是怕了,没再露脸。

    我朦朦胧胧睡着了,耳边有很小的说话声,语速很快。

    半梦半醒间,我听到乔小络的声音,“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她,他,好厉害,我怕他她。”

    她一直不停小声说着类似没有什么意义的话,而她说话的对像一声不响。

    就在我以为自己在做梦时,突然有人“嘿嘿”笑了一声,将我从半梦的状态中一下惊醒过来。

    在我醒的一刹那,声音消失了,好像是我的梦境,不过,现在的我并不那么相信梦境这回事了。

    我光着脚跳下床,来来回回查看,甚至推开了棺材盖儿看了看小红棺,还叫了乔小络几声。

    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小络也没回答我。

    可是那声“嘿嘿”太真实清晰了,让我无法安睡。

    浓浓的不安涌上心头。

    ……

    刀叔收拾完“千里眼”的东西,委托师父在房间稍作处理,将三台电脑搬回了自己家。

    依刀叔的说话,电脑是好友最在意的东西,所以看到有人碰会很不高兴。

    搬走了,省得他惦记着。

    师父布置完房子,开始络绎有人到家里看房。

    这个小区离一家市场很近,来看房子的多是做小生意的人。

    由于房租要的便宜,来的人很多。

    最终,大刀决定将房子租给一对学生模样的年轻人。

    他们刚大学毕业,找到工作,手头特别紧,就当照顾一下。

    而且两人中男生文质彬彬,女生恬静可爱,一眼看上去就合眼缘。

    当下就把合同签了。

    入门口的门楣上,师父给挂了面有些年头的铜镜,大刀嘱咐两人屋里的一切都不要动。

    可以用不可以扔或换,尤其是门头上的铜镜不要扔掉。

    将这些事情处理过后,他就离开了,收的房租汇到“千里眼”父母留下的卡号里。

    不多时收到“千里眼”手机号发来的谢谢。

    大刀没在意,儿子死了,留着手机号也是种念想。

    更让他着急的是梅梅的案子。

    那份卷宗他复印了一份带回家中,打电话叫师父过来看。

    他点上烟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师父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梅梅死前精神状态非常好,没有任何轻生迹象。

    她死时脚下也没有任何垫脚物。

    最最关键的,解剖时发现,她当时肚子里已经有胚胎着床。

    怀孕大约在四十五天左右。

    合适药流的时间,时间更长,就有可能吃不了药了。

    而在她体内检测发现有米非司酮的成份。

    在她上吊的头框边,找到半枚不清楚的指纹,勉强比对,不属于家里任何人。

    师父看起来特别烦心,大刀刚想说什么,他抬手打住大刀,“别说话。”

    “这件事情太奇怪,余青莲不是新手了,不应该在做转运牌时,弄错。“

    “这只鬼很合适做牌子,不过做驱霉运的牌子有点不合适,这种牌子做护身和旺财才是最合适的。“

    “做了转运也罢了,其中禁忌特别多,他都没告诉你那个黑客朋友?“

    刀叔问,这牌子为什么做转运不合适。

    师父解释道,“梅梅是凶杀,那么肯定和肚里的孩子有关系。她被人灌下打胎药,又吊在门框上,这种鬼叫孕鬼,很凶。“

    “做小孩子的守护牌最合适。“

    “做这么一个重口味男人的转运牌,要求他一个月内不得行房,如果行房,需要这块牌子用红纸包起来,算是盖住鬼眼。“

    “可他呢,不但没有避着女鬼,还叫了小姐来家里,从那之后才开始诡异之事。“

    “他不但没能转运,还激怒了女鬼,加上本来就是个衰人……”

    “余青莲又不认识我这个朋友,为什么要害他?”刀叔疑惑地问。

    师父摇头,“我不确定。但一定有原因。”

    ……

    两人正讨论着,刀郎接到一通电话,是租房子的小两口打来的。

    “刀哥,这房子的钥匙你给别人了吗?”打电话的是男生。

    “只有我自己留了把备用的,怎么了?”刀叔奇怪地问。

    “哦哦,那没事了。”男生匆匆挂了电话。

    师父劝刀叔去和小两口说说,换房子吧,租金和押金都退给他们。

    “千里眼”死的太蹊跷,房子最好选空着。

    刀叔一向听师父的,不过这次的事有点麻烦。

    钱都打到好友家人指定的帐户上了,怎么好意思开口去要回来呢。

    师父一狠心道,“我把钱给你补回来,你一个刑警,工资有限,这钱不能让你出。”

    刀叔见师父连钱都愿意出了,事情肯定很紧急,便打电话给男生。

    电话通了,男生好像很紧张地问,谁呀?

    租房子时,刀叔就告诉过他这房子是死过人的,电话里跟他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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