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什么更重要 (第2/3页)
被吓到的段珍许久没有说话,半疯的野兽也不愿意退缩的保持着自己的这个动作。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野兽还处于半疯的状态。
被野兽吓到的女人,却是慢慢缓过了神。
换成以往,上官大叔如果是这幅模样,她一定不会再开口反驳什么。可现在不是以往,也不是她愿意退缩就可以退缩的时候。有人为了她连生死都不要了,她怎么能因为这个就随意的放弃呢?
这不是她的风格,她也不会走这种风格。
“大叔……”段珍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她将先生二字又换了回来,企图以此来唤回上官大叔的冷静,“我知道这不被允许,但如果,我说如果……”
“没有如果。”
上官大叔叹了一口气,他眼球中的充血现象迅速的褪去,等到他开口说第二句话的时候,他看上去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一样。
身子斜靠在椅背上,眼中略带血丝,像一个疲惫的不知熬了几个夜晚的打工者。
“你还年轻,不要总想着有的没的,有些东西是不能被挑战的。”
“如果我现在不挑战,以后只要想起,我都会后悔的要死。”
大叔无力的摇了摇头,他为年轻驱元者这种无所畏惧的想法感到无奈。得有多幼稚,才能这样的以为。
“是担心后悔重要,还是命重要?”
大叔垂着脑袋,却抬着眼眸,他的双眼平静无波,却没有让段珍生出心安的感觉。
相反,她因为这样的眼光,而倍感寒意。
命这一字,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有着异于常人的神秘性。
生命在他们眼中变的短暂,却也万分漫长。
曾经有一个驱元者的元力就是能让自己的身体状况一直停留在一个时期,细胞停止了衰老,也就没有了更新。血液流进心脏,又从心脏流出,没有多出什么,更没有少掉什么。
到最后,这个拥有着几乎长生不老的驱元者,在数不清的岁月里面自杀了。
他放干了身体中所有的血,就这样静静的躺倒在白色的大床上面,血液染红了床单,最后浸湿了床板。
驱元者的普遍生命并不会比正常人长多久,甚至会短上许多。因为没有人能保证,你在任务的途中能够一直活着。
到底什么更重要,段珍咬着牙齿也说不清楚。
她当然知道命重要,但她实在说不出口。
“怎么,犹豫了?”
大叔脸上又出现了之前的嘲讽,在他的眼中,处理这个让段珍犹豫不决的问题就像是在逗弄一个小孩子一样。
“是犹豫了,但最后的结果大叔你也猜得到,不是吗?”咬着嘴唇的牙齿慢慢松开,段珍的唇瓣有些脱水,发干的已经开始蜕皮,她眼睛微微向上挑了挑,瞬间又回到了曾经游戏人间的模样,“我只是想要两个月的假不是吗?我不背叛,也不退出,我只是要两个月的假。”
声音越来越冷,到最后,没有一丝的起伏。
听着这极似无情无欲的声音,上官大叔的嘴角微微勾起。
他看着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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