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踢天弄井 (第2/3页)
布的脸色顿时电闪雷鸣,祁檩反手一辉,将越潼逼到墙边,咬牙切齿的道,“管好你的嘴和手,否则我有着法子能让你这‘良人’变成一动不动的‘死人’!”
“哎呀呀!看来……祁先生是真的不喜欢我呐。既是对我深恶痛绝,就该卖力点啊!”越潼眼角向下一垂,好一番痛心疾首我见犹怜的表情,可唇边噙着的那打抹浅笑却像是晕不开化不掉的鸩毒,萧疏淡远却危险至极,“已经过去十日,但我却没见先生有任何助我之举,难不成你因迷恋我的花容月貌……要留在越府与我长相厮守?”
对于越二公子的厚彦轻浮虽屡屡受教,但祁檩却还是真心招架不住,轻哼一声放开了越潼,伸手揉着隐隐跳动的太阳穴道,“打死我也不想和你有丝毫牵连!你喜欢男人尽管去找,任你双宿双飞也好,天长地久也罢,只求别扯上我便是!你怎知我没从中周旋?这几日我不知多少次在太君面前替你美言,但你到底做过什么十恶不赦之事?每每一提到你的名字,她就疾首蹙额,差点连我一起迁怒了!”
“憎恶一个人……哪里需要什么什么理由?”越潼嬉笑脸的摆了摆手,然一抹晦却在碧可夺青的眸子中一闪而过,“你又何必追根问底?喜与不喜,便在一念之间。事情如是容易,我又何必惊动祁先生的大驾?”
其实早己发现越家对于两位公子态度的蹊跷:越潼虽为二少爷,但为庶出,越母对他向来不闻不问,生分到了近乎冷漠的地步。相反对嫡孙的越麟则是嘘寒问暖处处袒护,偏颇之情溢于言表。然既得祖母骄纵,越麟难免跋扈,更将同父异母的弟弟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拔除以图后快。幸越雍对于次子极为看重,而越潼又生性机敏处事圆滑,每每交锋倒也不曾吃亏。否则很难想象他这么个不受待见的人,要怎样在此深宅大院中安然无恙。
至于个中原因,祁檩也曾想过是否因嫡庶有别,但铎玛国民风开放,上位者皆以能者居之,即便现任皇帝也是妾出!可如论能力,不管头脑还是精明,皆是越潼更胜一筹,以越母的卓识,实难理解她为何弃越潼而保越麟。虽也曾试图探个究竟,但越府上到管事下到仆役,都活似受过革命熏陶的义士,任他威逼利诱均三缄其口,楞是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而此刻……看越潼那顾左右而言他的架势,貌似从他的嘴里也套不出什么东西!
不知是因越潼眼底的那份落寞动了恻隐之心,还是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也或许是兼而有之,祁檩招手示意他过来,长叹一声道,“你也甭花言巧言的给我喝迷魂汤,溜须拍马的本事乃我打小长项,你那点道行不到我的一星半点,就不要班门弄斧了。你曾说关于下届当家之位,越老爷有意立你,而太君则属意越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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