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暗度金针 (第2/3页)
对于老者的佩服的当真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霎时间顿觉满身伤痕不过云烟尔尔。可错就错在他多嘴问了句,犴遗如何处置?!是以当老者眉飞色舞的拿着泡在酒坛里的蛇怪显摆,夸奖酒香浓郁口感绵长之的时候,他立觉满心节操碎了一地……
忆起种种,祁檩不自觉的嘴角抽了抽,越母见他久未回答,误认其避讳,正要转过话题,不想他却递过一碗药汤,谦和有礼的答道,“小人今年一十九岁,自幼无父无母,几经流转,早不知归处,幸曾承蒙一位高人指点一二,才不至于一无是处罢了。”
“先生若要自谦愚人,我那两个不成气的孙儿又当如何自处?”伸手命侍女接过药碗,越母并未急于服药,反是双目如炬直视祁檩道,“听闻下人们说,先生意欲辞行?恕老身直言,大丈夫在世,理应顶天立地!先生既有一身本事,何不做出番事业,功成名就岂不快哉?实不相瞒,老身有心助你,先生可愿留在铎玛?”
“我……”自然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他好好的做他的闲云野鹤,潇洒淡然无拘无束,才不想为追名逐利累个半死!更何况……
然而未等祁檩回绝,便听到一个雄浑有力的声音插话道,“常言道,千里马易得,而伯乐难寻。祁檩既能承蒙母亲垂青,实乃人生一大幸事,又怎会不允?”
说话者挥袂生风器宇轩昂,不是越雍还能有谁?!但见他施施然坐于越母床前,抬头看向祁檩,双眼微敛气势逼人。那目光……与其说是好意商量,倒不如说是倚强胁迫来得贴切。“祁檩,还不快谢过太君的厚爱?!”
谢?他谢过了可要怎么脱身?!可不谢……瞧越雍这架势,只怕稍有不从,便会被挫骨扬灰的下场!
一双点漆如墨的瞳仁就见在眼眶里滴溜闪烁,祁檩瞅了瞅左边一脸期待的越母,又看了看右边黑云压顶的越雍,那个‘不’字便在嘴边打转,却总是发不出音来。恰在此时,却有一只大手将他的脑袋重重往下一按,朗声代答道,“同意,同意!瞧这傻小子竟是喜不自胜的痴了,孙儿便李代桃僵替他谢过太君的美意。”
狗屁李代桃僵!分明是丧尽天良!若他想留下,还犯得着别人在这里充好人?斜睨着越潼嫣然妖娆的笑脸,祁檩真想一拳打过去让他灿‘烂’如花。本还难以权衡的摇摆,竟在瞬间倾斜到位。催促着他把心一横,就要直言以告。不想越潼早有防备,胳膊一揽将他制于胸前,手上更压上咽喉令其不能发声,“祁先生方才不是说太君的汤药中有一味药材用完,需我陪同购买吗?我瞧天色己不早,咱们这就动身吧。”
既是关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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