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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焚琴鬻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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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焚琴鬻鹤(上) (第2/3页)

他的手喝道,“哪里来的疯子?老祖宗的万金之躯也敢私近!还不来人,给我拖出去乱棍杖毙!”

    短短一天之内,也不知性命被要挟了多少回,祁檩此时压根连搭理的心思都没有,抬眼给了随后的锦衣男子一个示意,要他解释了省事。那人也倒聪明,薄唇一扬便圆场道,“此人姓祁名檩,是随刘公回来的大夫,自请医治祖母的顽疾,请兄长莫要多心。”

    “我多心?整个越家谁不知祖母最不喜欢的就是你!有大夫来,管事领了来便是,还用劳烦你这位越家二少爷吗?!”浓眉一拧,长衫男子听了缘由后非但没有收手的迹象,反是变本加厉的将祁檩的手捏的咯吱作响道,“他该不会是你收买了,要来谋害祖母的帮凶吧?!”

    显是习以为常,面对着长衫男子的刁难,锦衣男子楚楚谡谡的淡然答道,“祁檩是父亲过了目,应了允的。越潼,怎敢逾越?”

    听到这里,长衫男子固是能无动于衷,可他的一班近侍却不能坐视不管。须知从古自今主子犯错,首当其冲倒霉的便是做牛做马的奴才们。为啥?近身而侍,既不能劝其主端其行正其道,就只剩下背黑锅这一强项可以发光发热。毕竟主子好吃好喝的给你,总不会是拿下人们当菩萨供着!关键时刻,不出点力流点血,恐是说不过去的。但坏就坏在越家的家规森严,忤逆当家乃是非死即伤的大罪!万一他家的主子非要在太岁头上动土,只怕到时回家卖咸鸭蛋的只能是他们这群替死鬼。!如此一想,哪里还敢有分毫的怠慢?仆役们赶紧齐刷刷的跪地求情!岂料这锦衣男子当真是狠厉角色,纵是人们哭得老泪纵横,也依旧一副刀枪不入油盐不进的罗刹状态。

    可他们有功夫耽搁,祁檩哪有心情磨叽?手中银针一闪,直入长衫男子的合谷穴,在一声哀嚎中欣欣然落坐,神态自若的边诊脉,边赏了众人一记漂亮的白眼,“兄弟不合?”

    原来长衫男子越麟和锦衣男子越潼乃越家的两位少主,此二人素来不合,每每相遇即使不斗个你死我活,也必搞个鸡飞狗跳两败俱伤。但既为主子的事,就不是他们这帮子家奴妄加评论的。然现如今却被个陌生人一针见血的咄咄指出,实在让人瞠目结舌,更有几个大脑短路的,就真在浑浑噩噩下点了点头。

    得到证实后嘴角一撇,祁檩一副半仙模样的闭目深思,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意。不由勾得人心中好奇,谁知就在诸人翘首下文之时,他却画风一转,捋起己显出青紫的手腕扬了扬,对着越潼说道,“你看真切了,这伤可不在我们所谈的治病救人之内。劳烦阁下和你家老爷说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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