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 (第2/3页)
只有历代皇帝知晓。”
密室的暗门就在御案旁的地砖下,一阵机括启动的声音过后,紧接着地砖下移,片刻之后显现出一段深不见底的石阶。
萧释之警惕的跟在方寒身后,丝毫没有大意,方寒拿出一个火折子,一边走一边将暗道两侧的油灯点亮,“堂兄可看见了两侧墙壁上分布的小孔,这其中藏了数万支箭,墙壁上的这些油灯就是第一道机关,点灯的顺序便是通过的暗码,若一旦点错了灯,就会立即死于乱箭之中。”
点燃了暗道中所有的油灯,萧释之与方寒来到了暗道尽头的石门前,方寒道,“这道石门由断龙石所制,重达千斤,若无秘钥,即便是太行掌门与渊谷鬼医这等绝世高手,也无法动它分毫。”
说着,方寒提起石门前看似随手摆放的油壶,向距他最近的那盏油灯中添了许些灯油,随即一把十分老旧钥匙便浮了起来,“这就是断龙石门的钥匙,同时也是第二道机关,灯油添的多一分或者少一厘都会开启机关,以致万箭齐发。”
一声巨响过后,石门缓慢开启,方寒率先走在在前面,每一步都极为小心,“每一块石砖下都有一个机关掣,走错一步或者少走一步,都会开启密室中的全部机关,若说前两个机关仍存有侥幸,那这第三道,绝无生机。断龙石关闭,毒雾散布,纵是大罗神仙,也再无生还的可能。”
走过最后一块石砖,萧释之回过头时,断龙石门正在缓缓关闭,而暗道中被点燃的油灯已经悄然熄灭。
这密室很大,却十分简陋,只有一张书案、一把座椅和满满几个书架的卷宗,墙上挂着历代帝王的画像,东方供着族谱,族谱旁又另外供着两个牌位。
萧释之走近,看清了牌位上的字后,握着折扇的手又紧了几分,他眉头紧锁,眸中复杂变幻。
“肃燕翊王方迟之位”
“肃燕翊王妃离若之位”
“堂兄,这是父皇亲手为翊王夫妇立的牌位,父皇在世时。每逢初一十五都会来为翊王夫妇上香。”方寒上前拜了拜,为翊王夫妇上了柱香,继续说道,“父皇过世之后,朕随了父皇的习惯,也时常来为叔叔和叔母上香,陪他们待上片刻。”
“这算什么?良心不安吗?”萧释之突然失声笑道,声音中尽是嘲讽与不屑,“既然亲手将他们推向死亡,又何必虚情假意!”
“堂兄,无论是父皇还是朕,都绝非虚情假意……”方寒赶紧辩驳,却被萧释之厉声打断。
“绝非虚情假意?”萧释之手中折扇猛然展开,利刃弹出,泛起点点寒光,他步步逼近,那双眼眸竟比手中利刃还要冰冷,“若是真心,为何不昭告天下!为何不告诉天下人,我翊王府没、有、反!”
“若有办法,十年前便不会出此下策!”对上萧释之冰冷的眼眸,方寒强忍着心中的悲痛,“那是翊王妃的意思,虽不尽人意,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你说什么?我母妃?”萧释之闻言十分诧异。
方寒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该知道当年的七芹案,一夜之间父皇和众位皇子全都染上了一种病,成人全身痛痒无比,孩童高热不退,太医与萧家都束手无策,甚至连病因都查不出。几日之后,翊王妃觐见,从她口中才得知,那不是病,而是一种毒,是朔楚特有的毒,七芹腐毒膏,此毒唯有朔楚特殊的解药可解。就在这个时候,朔楚大军压境,一纸战谏递至御前。”
说着,方寒打开了一处隐秘的机关,自墙壁内的暗格中拿出一本卷宗,递向了萧释之,“这便是当年全部的卷宗,也是我肃燕最大的秘密。那一纸战谏亦在其中,你自己看吧。”
萧释之打开卷宗,一列一列看过去,看到最后,他的眼睛已经泛红,极度紧绷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胸中压抑着的悲愤几乎将他吞没。
这份卷宗打破了十年来他心中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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