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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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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第3/3页)

中遇到不少跟逍筱打招呼的,她们无一例外都很好奇逍筱身边的时维,看看时维又看看逍筱,然后掩着嘴眼角勾起向逍筱询问。

    逍筱为时维倒上一杯茶,两人坐在楼上,是个能很好观看楼中间表演的位置。

    “阿时觉得水轩舫怎么样?”逍筱眉眼弯弯。

    “嗯,挺好。”时维一时间找不到能回答的词句来。

    正式表演还要过一个时辰才开始,这时又有一个女子过来与逍筱打招呼,顺道说自己要去成姨那里,问逍筱要不要同她一路去。逍筱看看时维,时维对着逍筱点头道,“无事,我在这里等你。”

    水轩舫主要成一个大的圆柱形,最中间是表演用的,中央的主表演台也成圆形,周围有一个水池环绕,触动机关,水池上面会有木板合盖上。

    看起来这里没有什么特别。时维见过的奇奇怪怪的地方虽然不算多可细数下来也不算少。都是做给人看的,背后会是什么模样谁又知道呢。

    愉悦人的歌声从喉咙的振动中发出,为了使人更沉入这温柔乡,各种乐器被各种不同模样的人操控发出各种不同但又相同的声音。

    时维放下手中的茶杯,环顾四周后起身离去。既然来了,总不能浪费一次机会。这次,又会知道点什么呢。

    “公子留步。”

    不是熟悉的人的声音。时维转身,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正浅笑着望着她。有那么一瞬间,时维觉得这 个笑极其熟悉,但时维见过很多的人,虽然记不得他们,但时维知道意识里会残留着某些可有可无的记忆, 因而并未深究。

    “不知阁下有何指教?”时维问道。

    男子始终温和的笑着,从旁边侍从的手上接过一把伞来,“这是公子的伞吧。”

    那把伞是时维故意留在那里的,这样逍筱回来找不到她看到伞就会在原处等她。

    “多谢。”时维道。

    可时维接过伞时,那边握住伞的手却并不放手,僵持了几秒钟时维抬头看着男子,男子依旧温和的笑着。身边的人流稀疏变换,两人就这样对视着。那双孤寂的眼仍旧波澜不惊,神情没有丝毫异样。

    “阁下还有指教?”时维道。清冷的声音虽然语气得体却也显现出一种危险气息。

    “公子日后多小心仔细些。”男子松开手,道,“世上的人不见得都是好人。”

    “多谢。”时维接过伞道谢。

    径直走过这个通道拐弯处时维侧头往回稍稍望了一望,男子已经不再。应该是多疑了,时维总觉得方才一直有目光在身后。某种具有强烈感情的目光,那么坚定,仿佛能穿透所有东西。

    越离提起手搭在容珩的肩头,容珩沉默良久。静静的扯开嘴角,对越离道,“是了。”

    “越公子,珩,你们在这里。”朱红色的耳坠一晃一晃,与洁白细腻的肌肤形成一幅美好的画面。

    “珩,怎么了,你的脸色不是很好。”余桑走过去握了握容珩的手。

    “方才有个喝醉酒的人突然出现,做了些危险的事,事出预料兄长有些惊吓罢了。”越离道。

    “余桑,你送兄长过去休息一下。我再随处走走。”越离道。

    余桑对越离点点头,慢慢推着容珩离去。

    足尖轻点,快速穿梭在房屋之间。被灯光渲染的夜不再黑暗,黑色的影子如同鬼魅。

    居然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成忆的房间里也并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里根本没有有用的东西,二是成忆的城府实在很深,不可小觑。

    时维立于屋顶上,偶尔吹来一阵风。时维很喜欢这种风,它让人感到舒适和宁静。纵身跃下屋顶,回到  与逍筱方才的地方。表演已经快要开始了。

    “阿时,你跑哪里去了,马上就要开始了。”逍筱一面跟楼下的一些女子打招呼,一面问着。

    “随处走了走。”时维答道。正抬眼看向表演台处,目光却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自从思江楼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不料今日会在此处再见到。

    她坐在时维朝向的侧面,正在沏茶。一只手碰了碰她的耳朵,她看了那人一眼,低下头娇羞的笑着。 那手的主人却正是方才叫住自己的人。时维心道,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阿时,你看什么呢。表演都开始了。”

    成忆在下面说着开场的话,周围一片鼓掌高呼声。逍筱也使劲的拍着掌。

    “成忆看起来很年轻。”时维道。

    “年龄增长变老这种事仿佛在成姨那里破例了一样,完全没有显现出来。”逍筱答。

    “她年纪很大?”

    “这个可没人知道,倒是曾经有个七八十岁的老疯子说成姨比他还老。”

    “水轩舫经营了有多少年了?”

    “数数应该有七八年了吧。不过成姨倒是真的,从我第一次见到她到现在一点没有变。”逍筱压低声音道,“嘘,开始了开始了。”

    有些事还不急着占用现在享受的时间,时维看了看欢欣鼓舞的逍筱,她真是将开心表现到了极致。可能时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笑了笑。

    “余桑的耳朵上有什么东西吗?”余桑的脸微微发热。

    “没有,只是你的头发掩盖住了这耳坠。”容珩浅笑道。

    “珩这么喜欢这幅耳坠,该去穿个耳洞,自己也挂上一副的。”余桑说笑道。

    “真是说笑。好好看表演吧。”容珩一面说着,一面朝向对面看去,那个人静静坐着,不同于旁边那些激情高涨的人,甚至看不出她有任何的表情。视线定格在她的耳朵上,尽管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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