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13) (第2/3页)
攻,但现在因为一个人而生出无限的顾虑。
他想,如果他不是敌军的将领多好。可他要不是敌方的将领,他们就也不会认识。沈祈雨有些瞧不起自己,往常读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竟然因为一副好皮囊将自己放在现在的境地,对方还是一个男人。
沈祈雨刚到军营那一日,拜见了赵总兵后,随意安置了一下,竟策马狂奔去敌营。
他直道自己是疯了,可仍然纵容自己疯癫。
沈则云能潜入黎国军营,他沈祈雨也有自信能进入江国军营。可他发现,江国军营的巡防竟然比黎国的要严密得多。只是江国弱在国小,人少,便是这样一个小国寡民也能骚扰地黎国烦忧不堪。
沈祈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要把黎国的边防军队好好整顿一番。
他仗着一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一路摸到了主帅营帐。这是他第二次来江国军营,却是不请自来。
帐里透着亮光,安静的出奇。他循着映在帐上的影子,剑出鞘了一寸,声音虽不大,但清脆。可影子没一点动静。
他索性将剑拔出来,直接刺了上去,立马刺出了一道口子。他极快地往里瞄了一眼,除了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没有其他人。
帐内灯点的十分亮,可那人以手撑头,伏在案上,像是在打盹。沈祈雨无奈,只好将那洞再扩大点,他小心翼翼,手上动作却不慢,声音也不大,拖延地时间也不长。
沈祈雨还抽了个空想:“这怎么这么像偷情。”
他钻了进去,刚想出声,那打盹的人已经将座下椅子踢翻,一把闪着火光的剑就朝着他刺过来,却在他胸前停住。
“你?怎么会来?”分明是清醒的,还包含着错愕的问句。
沈祈雨被他这一剑一问弄得不知所措:“找你。”但冲过来找他的热情已经消失了一半。
那原本还严肃的人笑了,就又是熟悉的模样:“你真是大胆。我这帐前那么多人巡视,你还敢来?”
沈祈雨只说:“你这人贼地很。”
“不贼,倒还是个实在人,惯会就事论事,”他指着那条用剑划出来半人高的口子,“先说,这个该如何赔?”
他说完,将他手中的剑夺了过来,吹灭了两盏灯,拉着他往阴影里站。他独自一人走到帐前,喊道:“来人。”
有一个人走了进来,沈祈雨觉得他有些眼熟,估计是上一次见过。
他说:“本将军今夜有些烦闷,在帐内胡乱舞了一番剑,没想到这营帐这么不经划,这不,划了这么大个口子。本身想着现在晚上闷热,透个风也好,就不劳烦兄弟们来看。但我又想着,万一夜里巡防的兄弟们看见了估计又要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所以还是说一下,不要管他了。陈兄弟,交代一下。”
“是,将军。”他这一声答应的可谓是咬牙切齿。
沈祈雨忽然想起来了,只是这人上一次见还是一个参将,忽然就变成一个守门的小卫兵了。
“对了,今夜不要再守门了,你们都各自歇罢。”
“多谢将军。”
待那人离开,沈祈雨出声:“怎么回事?”
“什么?”
“这个姓陈的人,他原来不是参将吗?”
“你怎么知道?哦——也是,你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他话里带着些揶揄,“祈雨还真是过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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