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八十一 章 美女汉奸 (第2/3页)
和民兵退走了。惊扰了一夜的日本侵略军,这时候除了值勤的人员以外,大都在沉沉的酣睡之中。
此村边的高地上,一片枣林旁边的小道上,走着翻译宫吴美艳(又一个名叫酸白菜的女汉奸)。她身穿旗袍,脚蹬高跟皮鞋,轻悄悄地在漫步。她怀着不知是激动、是欣喜,还是恐惧的心情,走在这条林间小道上。
这是她十年以来第一次重新踏上的枣林小道。各种感慨齐集心头是当然的。不过,不管心情多么复杂,她完全缺少一般远方游子归来的心情,缺少那种我国古诗上说的“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久别还乡的心情。她特有的心情是亡命徒的心情。是受惊了的强盗的心情,以及小人得志猖狂、凶狠报复的心情。
她十年不曾踏过家乡的这片土地了。离开时候的小小杨柳现在已经交加成荫。年轻的果树已经结果。经过雨水山洪冲刷过的地形,已经大大地改观了。总之,故乡自然景色十年间的变化是很大的。可是她自己的变化和自然界的景色相比,应该说更大一些。
十年以前她在醋大庄地主老剥削家中走红运。她先是给地主家当管账的丫环——女狗腿子。随后就和地主的儿子、人称小二五的眉来眼去。不知是地主老剥削有意使用美人计,想通过小二五拴住他,要好更忠心地帮着搜刮民膏呢?还是她额角上的俊膏,嘴里的金牙发生了应有的效果?一段好梦陶醉了她。
确确实实地说,这一段时间她是地主阶级的锐利爪牙。
秃顶凶鹫以百灵鸟、白玉鸟等等鸟类为食品,也是以它的爪牙为武器。地主阶级如果没有自己的爪牙,也就无法对穷苦的农民进行穷凶极恶地勒索剥削。
作为地主阶级的爪牙,酸白菜一方面对老剥削百般奉承多方讨好,另一方面对贫苦农民敲诈勒索无恶不作。农民的血汗养肥了她,她雇人开设小酒店,放驴打滚的高利贷,吃喝嫖赌无所不学。
后来,因为奸情暴露杀了人,在紧急的情况下,她受到老剥削的资助,一溜烟跑到了大连。一九三二年我国的东北已沦为殖民地,大连正是日本帝国主义横行的天下。她在擦皮鞋时,和一位特殊的日本顾客相遇,她们谈的十分投机。那日本人看中了她,就送她到一个特别的地方去训练深造。因为她头脑机灵,日本话学得好,对日本法西斯的所谓大东亚霸业理解得又快又多,对答如流。结业后就在大连和青岛街头一家歌厅里当公关小姐。实际上,她不干什么正事,她是披着公关外衣的日本帝国主义的女特务。
这位送他去受训练的日本人,就是现在带兵侵入醋大庄等地洼田司令官。
中日战争开始以后,洼田跨下枣红马,手举指挥刀,和国民党蒋介石的军队作战。对帝国主义一直采取不大抵抗主义的蒋介石军队,一旦和日本侵略军接触,正如决堤之水,一泻千里,望风而逃。
于是乎,坏东西洼田手举指挥刀,从大连到青岛长驱直入夺取了鲁南苏北。吴美艳(酸白菜)在青岛被谷牧、方晓、宋继柳斗败后,洼地田就把这位得意的“知己”调来连云港。
酸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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