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第2/3页)
已经不如以前那般干净了。
难道就因为她杀死了那些想要杀死她的人么?那为何她还是会心怀愧疚。
生之多坚,血泪难言。脑海里回想起爹爹常说的这句话。
我会守住惊鸿。她再次闭眼,默默说道。
葫芦来敲门时,雁云正躺在床上小憩。
因未曾宽衣,于是很快给他开了门,门外天色已是黄昏,被雨洗过的天净得让人的目光都变得清澈起来,伴随着华光万丈的炽烈晚霞,当真夺目极了。
葫芦逆着光站在门口,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灰白衣裳,破开重云而出的太阳用余晖温暖了他的肩,粼粼的,又扬扬洒洒地挥向屋里,驱赶了所有黑暗。
“看你一脸晦气,走,喝酒去。”葫芦依旧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眉宇间总是桀骜得无所畏忌,仿佛天地间独他一人逍遥。
难道他就没有打架过后的疲惫?
雁云摇头:“不去。”
“哼,”葫芦愤愤扫她一眼:“你以为我想请你?只不过是刚好找着一间酒家,又刚好在那酒家里碰上一种酒,一时半会儿想不出那是用什么酿的所以拉你去看看。”
雁云继续不搭理他。
“算了,连我都不知道的东西,你这傻头傻脑的姑娘家就肯定更不会知道了。”葫芦翻着白眼,激将法也用得颇显做作,不过雁云仍被他一脸欠打的表情弄恼了,冷冷抛下一句:“去就去,何以见得我逊色于你?”
葫芦哈哈一笑:“好,跟我来。”
大街上已经恢复了正常,之前的一片肃杀被渐渐浓厚的夜市气氛所取代。
葫芦所说的那间酒家开在市集之外不远,楼里楼外皆种下不少桃花,此时本该花开正好,奈何被大雨打过,树枝上只剩零星粉嫩,树下则是满地残红。花树之下亦摆着几张藤桌藤椅,有酒客一二,临花而啜。
酒家小路入口处斜插着一把酒旗,上面写着:红尘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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