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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都是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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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2 都是一丘之貉 (第2/3页)

地想,反正没有了他,和谁不是一样。

    孙博连与薛向铭是一丘之貉,言语间对我百般挑戏,到了地方开了房,二话不说先上了几瓶洋酒。

    我心里颇有点郁闷,倒好酒开始和他们玩掷骰子拼酒的游戏。

    男人本性如此,喝了酒以后原形毕露,胡言乱言,丑不堪言。

    刚开始,薛向铭对我还挺有防备心,看我的样子警惕得像是我随时会扔出一把飞镖似的。

    一瓶酒喝干以后,他看我的眼神就松懈了下来,搂着我的脖子说:“没了何连成撑腰,你倒是老实了不少,是不是被玩腻了?”

    我一挑眉,斜睨着望向他说:“你再提他,我转身就走。”

    “好好,谁愿意提他。”薛向铭大笑着岔开话题。

    大约是我表现得极像一个被男人甩了以后,因爱生恨的怨妇,他们两个的防备心彻底放下,我敬酒过去,杯到酒干,一点不剩喝得极其干净利落。

    我在紫金台那种地方浸淫两三年,劝酒的说辞多得是,三瓶酒中有两瓶半是进了他们两个的肚子里,我倒是清醒得很。

    不过,我没想到两人酒量那么好,三瓶喝完还能发疯,于是再接再励,又让包房的小妹开了三瓶。

    薛向铭和孙博连把我带出来,大约是想做点儿什么事儿的,没想到自己酒量不行,先抗不住了。

    他们两个身子都站不直了,眼睛里都是醉意,薛向铭连搂紧我的力气都没有。

    我走到包间的洗手间里,往脸上猛扑了几把凉水,让自己脑袋清醒一下,然后抹干净脸,直接到外面叫进来司机,把两个人抬了出去。

    薛向铭不甘心,却有贼心没了贼力,被司机连拖带抱弄了出去。

    最后那个司机还算尽职,问我:“林小姐,要送您回去吗?”

    “不用了,他们两个喝太高了,如果万一身子不适,记得送去医院输液解酒,小心胃穿孔。”我说完转身去拦车。

    来到路马边,我再也忍不住胃里的翻滚,抱着一棵树哇哇吐了起来。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就开始吐胆汁儿,胆汁儿吐完了,开始干呕……

    终于连口水也吐不出来时,我自己抹干净嘴巴,打了一辆车回家。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我觉得自己忽然全身没了力气,做的这一切有意思吗?为一个男人离开,醉成这个样子?

    在薛向铭和孙博连的眼里,我就是高级的陪酒女郎,两人的四只爪子时不时在我身上揩着油,到现在都觉得腰间油腻腻了,恶心得要死……

    想到这儿,不由又想干呕,司机倒是麻利地从前面递了一个塑料袋子给我问:“喝多了?”

    “有点。”我喘口气接过袋子,却无论怎么干呕也吐不出来了。

    回到家,我放下东西就冲进了浴室。

    身上那种被一对猪手摸过的油腻感觉如附骨之蛆,让我恨不得马上把身子泡在水里,好好地刷洗一通。

    莲蓬头开到最大,当热水劈头盖脸浇下来时,我忽然就哭了,眼睛里的热意怎么也挡不住,和着水一起滚下来。

    我用刷子刷到全身发红破皮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裹着浴巾来到阳台上,看着深夜里沉睡的城市。

    忽然觉得心里空的慌,在柜子里翻了半天,找到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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