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九节 为什么是我呢 (第3/3页)
皇的用意，虽然我可以断定他的神智很是情形，我仍是说道：“我不是燕莺，我是阿芜。”
皇道：“十九年前，皇上宣须利将军进宫，并将一个美丽的女许给他做妻。十四年前，须利将军家有一个女儿出生。皇上亲自给这个女孩儿取了名字，叫做燕莺。这个名字来自于南边术士的一句话，燕鸣啭啭，莺啼呖呖。那术士说取这个名字的女，能够长得美貌，温柔，娇美。因为须利将军的盛名，和他妻的美貌之名远播，再加上皇上的关注，这个女孩儿从一出生，就在大迎人尽皆知。”
这些我也曾经听过，是我在校场的时候，听那些士兵们闲时随口说起的。我当然知道，娘是大迎最美的女，燕莺的名字是皇上取的。可是我不知道，皇为什么突然喊了燕莺的名字，又为什么，要跟我说起这些事。
皇的步伐仍是艰难，一步步深陷在及膝的白雪中，步步都是十分辛苦。然而他仍是继续述说着那段陈年的故事，语气却是十分平静。
“只是，须利将军却生下了两个女儿，可是皇上赐下的名字，只有一个燕莺。”皇续道，接着又问：“你明白吗？”
这又有什么不明白的，我道：“只有一个叫燕莺，所以我才叫阿芜。这又有什么不明白的。”
皇缓缓摇头，似是十分沉重的样：“只有叫燕莺的那个孩，才能是须利将军的女儿，若是不叫燕莺，那边不是须利将军的女儿了，你明白吗？”
似乎很是昭然，我却因为皇那沉重的语气，多思了半分，继而缓缓说道：“也就是说，须利将军……只能有一个女儿？”
皇的默然代替了回答，而我也在他的沉默中，想到了很多小时候的事。
“所以，将军和夫人，在两个孩里，挑了一个做燕莺，另一个，做阿芜。”
我不想问皇是不是，因为我已经感觉到，这就是皇正在告诉我的故事。
“只是，为什么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