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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四节 从默然到了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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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三四节 从默然到了漠然 (第3/3页)

能舞刀成影、挽剑生花,却不能承受寒刃溅血、勇士倒下。

    在两军交锋的战阵前,我挥刀打落了攻向我的兵器,然后,后退逃脱了。

    那是我第一次受到军法。

    我被两名军士绑缚着走到爹爹面前,爹爹面如寒霜,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

    “阿芜,你犯了军规,我也不能包庇。”爹爹的声音冰冷地如同冬季的风。

    我看见了爹爹手中拿着的鞭子,比之寻常的皮鞭,更要坚实。

    “阿芜,治军之道,应是如何?”

    “治军之道,贵以严令为先!治兵之本,贵以厉法为重!”这是自我跟着爹爹学武开始,便说的烂熟于心的东西,此时根本不需思索,便念了出来。

    “若犯军规,该当如何?”

    #160;“有违军规,其罪甚于有违国法。法外尚可容情,触犯军规,无情可讲。”这些都是爹爹曾经谆谆教诲于我的话。我也已经开始明白了爹爹问我这些话的用意。

    “阿芜,将帅犯了军规,又该当如何?”

    “将帅违反军规,处罚更当从严。不以将帅之位而荒废军中法纪。”

    “阿芜,临阵逃脱,当怎样责罚?”

    “降一切职,罚三年俸,并受鞭杖三十。”我说的十分平淡,也十分迅速,好像将要受罚的不是我一样。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能回应地如此流畅,全因在刚开始学武之初,便因为自己不愿开口学习军规,吃了多少苦头。

    立刻有人劝道,阿芜初次上阵,没有经验,况且他也深知军规,将军责备一番,阿芜知错也就罢了。责罚却不必了。

    爹爹犹似没有听见,只是看着我说:“阿芜,错了便要罚。”

    这鞭杖犹似铁制,每一道落在身上,都是一声郁闷的响,以及一阵生硬的疼。

    我的铠甲已经卸下,身上是厚实的棉布制成的军装,鞭杖不能将粗布扯破,却能在粗布上留下一道道模糊的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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