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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此夜寂寂(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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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3、此夜寂寂(二) (第2/3页)

总觉得我是不祥之人,这药我也不敢给她送去了。”

    冯妙曾经劝诫过冯夙,不要与陈留公主过分接近。可冯夙初尝情滋味,一点也听不进去,他自己也曾经听人说起过拓跋瑶那桩特殊的婚姻,嘶哑难愈的嗓音、偶尔露出的伤疤,在他眼里,都是花朵被风雨摧残过后留下的印记,最堪怜惜。

    他慌忙截断了拓跋瑶的话“不不,公主怎会是不祥之人?我该替姐姐,谢过公主殿下的一番心意。我还要去崇光宫,公主不如跟我一同去看姐姐。”

    “你不认为我是不祥之人?”拓跋瑶似乎因他这一句话,而双眼蕴满神采,可终究还是一点点压了下去,“不了,我今天不去看望冯贵人了,要是回府回得晚了,世子他……会不高兴的。你替我把这药带给冯贵人吧,只要她身子安好,我日后再去看她,也是一样的。”

    冯夙虽然失望,可心里更不希望拓跋瑶因此而受到什么委屈,只能接了药目送她离去。

    拓跋瑶走出几步,又折回来,悄声对冯夙说“冯小公子,冯贵人在宫中不易,她最惦记的,就是你这个弟弟了。难得皇上准你去崇光宫看她,要是你能亲手煎药给她喝,她一定会很欣慰的。”

    “不过,冯贵人对我有些偏见,我怕她病中吃心,反倒对身子不好了,”拓跋瑶像是极度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要不你就把这药加在她日常的药里吧,免得她知道了又要多想,反倒不好了。”

    冯夙重重地点头“多谢公主记挂着姐姐,等姐姐日后生下皇子或是公主,我再告诉她今天这些事。”

    拓跋瑶似是笑得十分欣慰“你是个心思纯善的好孩子,只要冯贵人母子安好,她知道不知道这些事,也没什么要紧。”

    拓跋宏从知学里回来时,还穿着寻常款式的素白衣裳,用纶巾裹着发髻,看上去更像书生士子了。在外间,冯夙见了他也不害怕,笑着上前叫了一声“姐夫”。

    刘全在一边不住地咳嗽,他都教了一天了,可这小公子就是不听劝。

    拓跋宏在刘全头上一敲,玩笑似的说“染了风寒就赶快去治,可别传染给朕。”他一面就着忍冬递过来的帕子净手,一面对冯夙说“这声姐夫叫的很好,朕就喜欢你这白纸一样的性子。”

    忍冬指着小炉上还在咕咕冒着热气的药盅说“今天小郎君可是勤快得很,还亲手煎了药呢,可见对娘娘也是一片至纯至悌的心意。”

    正说着话,有内监进来通禀,昌黎王府的马车已经在宫门处备好了,请问小郡公爷要不要登车回府。因为大公子冯诞眼下也只剩了郡公的封号,内监、家仆称呼时,大多习惯在冯夙身上加个“小”字。

    拓跋宏知道冯夙的庶子身份尴尬,即使封了个郡公,在几乎男丁个个封王的昌黎王府,也算不得煊赫,当下叫刘全送他出去,跟两位嫡出哥哥一起回府。

    冯妙还沉沉睡着,拓跋宏不让吵醒她,只说叫冯夙隔几天再来,不急在这一时多说几句话。

    小炉上的药又滚了小半个时辰才好,冯妙刚好也在这时醒来,拓跋宏就亲手端了药碗,一勺勺吹凉了喂给她。他见冯妙这几天精神不大好,不知道她在忧心些什么事,问过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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