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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观音庵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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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六章 观音庵的客人 (第2/3页)

施主想请大士赐言,不知大士方便与否?”女师父来到画颜身后,双手合十低头问道。

    徐羡之抬起疑惑的双眼,朝前紧走几步,细细打量着那抚琴的女子,心中疑云渐起。

    终于来了。

    画颜心中一凛,手指微顿,侧头轻应一声,“是何人?”

    女师父回头向徐羡之请示一眼,徐羡之则自向前答道:“不过是芸芸众生而已。”

    画颜微微一笑,继续弹琴,只是手上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请问施主有何指教?”

    徐羡之转身向女师父点头致谢,女师父自觉退下。

    “佛说,长与道德合明,永拔生死根本,无复贪恚愚痴苦恼之患。试问这世间谁又能真正能够归于寂灭涅槃的理体,去往极乐净土?”徐羡之一边说,一边背手在画颜身后来回踱步。

    画颜知道他是为试探自己,不紧不慢地笑着答道:“佛又言,受佛重诲,专精修学,如教奉行,不敢有疑。

    意为,一心精心修学,求证到净土的殊胜利益,一定奉行佛的教导,对于不可思议的佛智法门,不敢有所疑虑。

    必是,有信心则一念得善利,有疑心则五百年受困缚,有信心则莲花开,疑悔则花不开。可见,能否获得大利就在疑信之间。”说到最后一句,画颜故意压重了语气。

    徐羡之双眼一亮,逐渐对这位白衣女子的佛学有些信服,他带着谦卑之心,走到画颜面前,恭敬地行礼,“阿弥陀佛,大士见解神妙,一语中的。”

    画颜起身微笑道:“徐大人请坐。”

    徐羡之刚刚起身,忽听那女子直呼其名,又顿然呆在了原地。

    “你究竟是谁?”徐羡之忽然板着脸,警惕地问。

    画颜一边将脸上的面纱取落,一边浅笑道:“不知徐公是信张,还是信刘?”

    面纱摘落之间,一张明媚的秀脸浮现。

    徐羡之定睛细量,忽猛然一惊,指着她说:“画......颜?!”

    画颜微微欠身,笑道:“是我,难得徐大人还记得我。”

    徐羡之吓得惊慌四顾,斥责道:“你,你难道忘了当年的血色刑场了吗?!怎么还敢来这天子脚下?!”

    画颜笑容渐收,独自缓缓坐下,一边往桌旁沸腾的茶炉中添放茶叶,一边漫不经心道:“相反,正是因为一直记得,所以才要来一趟,了结这心结。”

    徐羡之心中一凛,撩起长摆,一把凑到画颜对面坐下,严声探问道:“你是来报仇的?!”

    画颜浅露笑容,将浸泡好的茶水,往徐羡之跟前的茶杯斟了一杯,“徐公也可以如此理解。只不过,不只我一人。”

    “什么意思?”

    画颜自斟一杯茶,拂了拂水面上的茶叶,轻轻抿了一口,“徐公有没有想过,太后为何突然发兵通州?”

    “那是因为朱超石违抗太后命令,私自出城,起了不臣之心。”徐羡之看着画颜说道。

    “朱超石又为何违抗太后之命?”画颜紧接着又问。

    徐羡之定了定,而后又缓缓道:“拥兵自重,过惯了逍遥自在的生活,便不喜人约束罢了。”

    画颜摇了摇头,放下茶杯,轻叹道:“徐公,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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