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梦一场爱是一场 (第2/3页)
周周语声幽幽,“不问就是不问。”
天知道她心里多难受。
她爱霍梵音,毋庸置疑。
周曼如爱霍梵音,同样毋庸置疑。
霍梵音呢?爱谁?
想起霍梵音之前说不爱宋阮芝是因为别的女人,她蜷紧指头。
霍梵音必然最近才知姐姐被关押,且,说这番话也是近几天,难道?
她不敢想,也不想想。
可,大多女人都爱胡思乱想。
她的思绪,怎能淀下来?
周济唤她,“周周?”
周周偏头。
周济叹息,“你这性子,都是被我惯的,看看,就喜欢目中无人。”
周周偏回头,“对,我就是目中无人。”
恰逢周曼如和方慧从楼上下来。
周曼如温柔道,“周周,爸爸心脏病,你别气他。”
周周眼睛一酸,泪便下来了。
她就是伤心,就是难过。
正好,趁机掩盖了去。
周曼如快了些步子,“哭什么?姐姐说错了,行了?”
这不是叫周周扎心嘛?
这样好的姐姐。
这样窝心的姐姐。
她怎么舍得和她争抢霍梵音?
亲情和爱情二选一,一向是难题。
她搂紧周曼如,“我没事。”
周曼如拍拍她肩膀,“今晚家里设宴款待霍军长,你下午随姐姐买几件衣服,好不好?”
“好!”
此时,他们欲将款待的这位正站在大军区二区政治处二楼。
手中,夹着燃烧的烟,青雾袅袅。
旁边站着左禾舅,“老贼,我来两个时辰,和你在这站一个时辰,你说过几句话?”
霍梵音捋了捋衣袖,“禾舅,我疯了。”
他嘴角绻着抹笑,很快,又淡下去。
左禾舅左看,右看,两字,邪门!
一个打撑,跳坐到露台栏杆上,“疯了?我看你不是疯,是傻,聂钊厌说你爱上周周了,有这回事?”
霍梵音嗓音暗哑,“有!”
左禾舅‘呵’一声,一手毫不客气推了把,“钊厌当初说什么来着,你接近她不是你死,就是你俩一起死,我看呐,你离死期不远了。”
霍梵音浅浅含笑,眼神却像把锋利的尖刀。
左禾舅反唇相讥,“你爱上她全部了?”
霍梵音不愠不火,佯装没听懂他一语双关。
左禾舅隐忍着勃然大怒,“能不能不考验人的耐心?”
霍梵音云淡风轻,“我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直想着她,白天想,晚上也想。”
左禾舅惊的目瞪口呆,一口气差点憋住喉咙。
连连搓胳膊,“老子一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你还说起情话,一点也不含蓄,日想夜想,啧啧啧。”
霍梵音一概忽略,“她爱骁宠炎。”
左禾舅不由揉了揉太阳穴,“爱情这事,讲求缘分,她要是真选择骁宠炎,你退后,别把自己弄得太狼狈。”
霍梵音一开口就是讥诮,“禾舅,我不会退后,我会磨到她结婚,她愿意和我耗,就行。”
左禾舅懵了,“你不能插足别人的爱情啊,爱情不应该被打扰,应该被祝福。”
霍梵音冷冷一哼,“我办不到。”
要在以前,他肯定能忍,宋阮芝交男友,他哪一次不是忍过来,放纵过来?
唯独周周,他办不到。
这时,一个士兵跑过来,“霍军长,您和骁合约的时间到了。”
霍梵音在阳台上摁灭烟,“禾舅,我过去一区一趟,你回北京之前聚聚。”
左禾舅显得有些不耐烦,“走呗!”
从二区前往一区审讯处一三六室。
推开门,骁合坐在桌子边,两手规规矩矩放桌上,合握着。
霍梵音合上门,淡淡站着,不远不近,足以叫气氛凝聚。
骁合摊开手,“霍军长做事果然雷厉风行,那您应该知道,我是无辜的。”
霍梵音在他对面坐下,闲恣靠着椅背,带着慵懒和些许倨傲,但笑不语。
骁合抿抿唇,露一种势在必得的自信神情。
下一秒,声音不轻不重,“周周有没有和我父亲发生关系,有没有和宠炎发生关系,爱着谁?这些,我统统告诉你。”
骁合,也算未雨绸缪群种!
打从发现霍梵音对父亲‘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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