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 你要再去做一次检查 (第2/3页)
我是说,有没有提到,你流产过后,有子宫附件或者是输卵管粘连之类的炎症。”
我想了想,说好像有。
“医生是说,要我自己当心点,最好调养个一年半载的再受孕。可是这个孩子是意外——”
“那就是了。”刘医生摘掉手套,转身过去收拾医药箱。
我心里一惊,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你什么意思啊!我……我的孩子怎么了?”
刘医生一摊肩膀:“你也说了,我一没有仪器,二没有病例的。看不出个端倪。但是我建议你最好尽快去权威一点的医院再做个孕囊B超。”
我心说你看不出来我被人抓过来的么!
“刘医生,麻烦你帮个忙好不好!”我恳求:“我这个孩子很重要,一定一定要留住。你去跟凤姐说,说我的情况很不妙,让她赶紧把我放了送去医院。”
“好,我会去跟她说的。”刘医生的眼神沉了沉,我一下子就懵逼了。
本以为他会怕惹事一口拒绝,哪能想到他竟然答应了!
这岂不是说明,我的情况真的很严重?
可就在我试图撬开人家嘴巴再多说几句话的时候,楼下一声高八度的呼喊,吓得我差点从床上滚了下去。
楼下的大厅里,何笑凤和她的丈夫雷政天抱成一团,目光惊恐地看着滚落在昂贵地毯上的一截断手臂!
我捂着嘴,倒退了两步。大脑嗡一声全炸了。
我以为何笑凤会一时之间理智全无地扑到我身上,把我也大卸八块了交给江左易。
没想到她直接就跪下了:“舒岚,我求你帮我劝劝江左易,我们家小腾的手是要玩乐器的,怎么可以……他……”
我说凤姐你先起来,我不信这个是雷腾的手,江左易不会的。我前面只是开开玩笑,我不信他真的会剁了孩子的手!
这时候刘医生蹲下身来,在那断肢上戳了戳:“雷先生,雷夫人,这只手臂是冷冻化下来的,看断口的组织,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而且应该是从尸体上切下来的。”
“你说什么!”何笑凤当场就坐地上了:“小腾他……他已经……”
要么关心则乱,思路智商都不在线。我说凤姐,一个多月前你家孩子又不可能在江左易手里!
“这是一具医用尸体,”刘医生说:“你们看手心上还有编号呢。”
何笑凤:“……”
原来是假的啊?
可就在这时候,客厅大门别人轰然一踹。两侧黑衣男子就跟炸了蚂蚁窝似的,四面八方散进来。
江左易以这样高调的方式出场,还是我头一回见,这个装逼我给一百分。
他的身边,没有安迪呆萌又严谨的面瘫脸,没有凌楠腹黑又低调的笑容。而是清一色的西装墨镜,站着不动都能看出胸肌在抖动。
他本人没有什么特殊的行头,还像以前一样着商务装。没开口之前就挥了一下手,身后咔吱一声,一辆纯黑加长林肯就跟棺材似的挡在了何笑凤家的大门口。
车门一掀,半大的小伙子连滚带爬地被踹了出来。
“妈!爸!”
“小腾!!!”
还好,男孩口舌清楚,四肢健全。可是刚刚要爬起来往这边扑,当即就被江左易抬脚踩压住了!
我也不知道江左易用了多大的力气,反正咔嚓一声,但愿孩子的腰没被踩断。
“凤姐,我记得我好像跟你说过,今天下午四点,过来金碧辉煌赎儿子的。
等不到你动身,我只好亲自过来了。”说着,他冷冷地冲我瞄了一眼:“怎么?家里还有熟人啊?”
我突然想起那次一边与这个男人爱着一边讲的一个有色笑话,关于这世上无法解释的误会。
可是为什么,我脑中反复浮现的不是现场的情况有多么危机,而是江左易那个时候的样子,真他妈的性感,我是不是没有药救了!
“江先生你别误会,我…是我求舒岚,是我逼她过来帮我劝劝你的。
祝小姐的事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放了小腾!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江左易冷笑,说本来就只是请令公子过去喝喝茶聊聊天的,既然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乖乖上门就对了。
“我喜欢有战斗力的对手,但可不喜欢不识好歹的。”说完,他往我身上瞄了一眼:“是你自己过来的?还是凤姐抓你过来的?
说吧,既然上过我的床,我总要还你个公道。”
我讨厌这个样子的江左易,我不知道他还认不认识这样子的自己,反正我是快要不认识他了。
他的右脚踩在雷腾的背上,那种不可一世的盛气凌人让我一个旁观者都浑身不舒服。
而此时,他问我的话,我将要给出的回答……很可能会取决于他会不会直接一枪把人家爆了头。
江左易回来了,回到他原来的世界里,重新建立一种天下霸权唯狠不足以平人心的反社会理论。
我恨他的决然,也心疼他的决心。
这么久以来,他小心翼翼地用合理合法的手段去规划一切规则,是因为他不想再走一条‘什么都有,但没有未来’的路了。
可是今天,他把一切都给推翻了。
这就是每一个亡国君主在披挂上阵与敌人殊死搏斗之前,先要一剑刺死王后的原因么?
我垂了垂头,看着何笑凤惊恐又乞怜的双眼。我微笑着仰起脸:“是我自己要来的,不是凤姐抓的。
她说你劫了他儿子,我怕你乱来,于是想陪她一块去劝你。
江左易……冤有头债有主,你收手吧。”
眼前的黑影就像突然俯冲猎物的鹰隼,呼一声,夹着空气,破了风。
等我意识到那是江左易突然挥上来的手臂之时,沉重的一巴掌已经落在我的脸颊上!
我整个身子转了能有两百七十度角,还好撞到了刘医生,而不是身后的青花瓷瓶。
一阵抽痛,一阵腥咸。我只觉得下颌痒痒的,低头便有血落在刘医生的袖子上。
这一耳光,他用了多少力气啊?
“舒岚你别逼我对你忍无可忍!”
我没说话,从人家医生的手里接过帕子,擦了下。
“喂,”那医生才真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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