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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结束 为三张人亭木反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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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六章 结束 为三张人亭木反加更 (第2/3页)

,可是现在见了芒康,我居然萌发了逃跑的斗志。

    既然芒康在骆安歌身边安插了人,那么他一定知道骆安歌带走了两个孩子还带走了我的家人,他打算怎么做?

    芒康牵着我的手,缓慢而郑重地说:“骆安歌不是有一条特殊通道吗,今天晚上要走一批货,我找人往里面加了点东西,而且条子会去查。那些东西虽然不会置他于死地,可是足够他喝一壶了。”

    我很想问骆安歌会不会有事,可是又想到他那么深厚的背景,就算他出了事,关山远那几个人每个人随便出点力都可以把他捞出来。所以我的关心很多余,我只是问芒康:“我后悔了,我想带孩子一起走,你可以帮我吗?”

    他笑起来:“傻瓜,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一定会帮你把孩子带回来,以后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生活在一起。只是,阿忧,以后跟着我,你可能要吃苦,骆安歌的手段你是知道的,我们可能要过逃亡生活。”

    听见他说可以帮我把孩子带回来,我的心重重地落下去,然后又像弹簧一般弹起来:“那哥哥他们呢,你不会不管他们吧?”

    芒康盯着我:“阿忧,在你心里,我是那么自私的人吗?”

    我摇头,确实不是,哪怕就是在缅甸的时候,他也没有强迫过我什么,否则以他对我的迷恋程度,即使那时候我不知道我们小时候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也完全可以用强。

    芒康又跟我说了很多,突然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起来。

    他吃吃笑起来,把我抱在怀里,满足地叹口气:“我的傻阿忧一定是一天没吃东西了,饿吗?”

    我如实点头,这么折腾,确实饿了。

    好在酒店房间里就有厨房,芒康打了一个电话,服务员很快送了一些吃的过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芒康系上围裙在厨房忙碌的样子,我觉得特别温馨,就好像这么多年来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人都是他一样。

    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要是骆连慈和束文安没有联手灭我全家,要是我没有遇到骆安歌,而是被芒康找到了,我们的结局会是怎样?

    我不敢想下去,我不敢想自己不爱骆安歌了会怎样。

    很快芒康就端着一碗绿油油的面条出来,绿色的葱花下面卧着一个心形鸡蛋,我突然想起来一点点残存的记忆。

    “虽然小时候的事情大部分我都不记得了,但是我记得有这样一碗面,小时候是你给我做鸡蛋面吧?”

    他拿了筷子塞给我,宠溺看着我:“你要是喜欢,以后我一辈子给你做。快吃,冷了不好吃了。”

    “你不吃吗?”

    他笑起来:“你喂我。”

    我拿起筷子夹起一些面条,在碗边转啊转,转成小小的一团,然后塞给他。

    我们就这样吃完了一碗面,我觉得有了一点力气,然后就要他给我说一说接下来的打算。

    明天就是我和骆安歌的婚礼了,但是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他和孩子在哪里。

    他递给我一杯橙汁,我本就又累又渴,因此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歇口气我又把余下的全喝了。

    他收拾碗筷去厨房洗,我坐在沙发上,房间里的座机突然响起来。

    我吓了一跳,我今天才住进来,怎么就有人找,莫非是骆安歌?

    但是很快我又否定了自己,元笙棋说他已经屏蔽了我的信号,骆安歌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也许是客房服务。

    我这么安慰自己,芒康许是也听见了声音,他擦着手走出来,示意我别动。

    他走到柜子旁边,拿起话筒,摁了免提。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芒康,你好啊。跟我老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不是很开心?”

    听见这一声我突然倒吸一口凉气,我冲过去大喊:“骆安歌,你到底想怎样?你到底要把我逼到什么地步你才满意?”

    芒康摁着我,可是我已经完全散失了理智,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要是骆安歌在我面前,我恨不得一刀子捅死他。

    芒康把我甩在床上,然后他捂住我的嘴,嘘了一声。

    我蜷缩成一只虾的样子,张大嘴巴哭喊着什么,可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有无边的泪水滑落,从眼角滑落,最后到了脖颈。

    骆安歌的声音紧接着传来:“芒康,你摁着我老婆干什么,不许他跟我说话是不是?”

    这一次别说我,连芒康都愣住了,为什么骆安歌能知道我们的动作。

    我掀开芒康坐起来,然后跳下床在房间里四处寻找着。骆安歌一定是在这里安装了摄像头,一定是,一定是,要不然他不会看见我跟芒康做了什么。

    可是,我找遍了每一个角落,连窗帘都被扯下来了,还是找有找到蛛丝马迹。

    电话里又传来骆安歌的声音:“老婆别找了,你找不到的。怎么,想不想宝宝,想不想听宝宝的声音?”

    如果说刚才我只是声嘶力竭气急败坏的话,如果刚才我还觉得有芒康支撑着我坚持下去的话,此刻骆安歌这句话一出来,我所有的伪装全部灰飞烟灭。

    那种认输的感觉强烈的涌上心头,我扑通一声跪下,朝着不知名的某个点大喊:“骆安歌,我错了,我不该想着逃跑。我错了,你把孩子送回来给我好不好,还有我的家人,他们是我的命,你不能这么残忍。骆安歌……”

    可是,电话里传来他冷冽的声音:“伊阑珊,他们是你的命,芒康也是吗,那我是什么?”

    芒康一把把话筒狠狠砸在地上,然后他来拽我,我抱着他的脖子大喊:“芒康,我不跑了,我不跑了,你送我回去,骆安歌知道我回去,就会把孩子送回来给我。芒康,我不能没有孩子,求你了……”

    他双眼猩红看着我,禁锢着我的肩膀,厉声喊:“阿忧,你以为你回去骆安歌就会把孩子送回来吗?你知不知道孩子在哪里?我告诉你,骆安歌完全疯了……”

    这句话让我意识到了什么,我脑子虽然完全乱了,虽然我跟芒康好久没见面了,虽然我不太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但是我发现我们之间有一种奇妙的默契,那就是我很容易从他的话语里听出不同寻常的东西。

    我安静下来,看着这个男人,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避开我的目光,像是不敢看我,我揪着他的衣领,沙哑着声音大喊:“芒康,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想起那天看到的新闻,那个巧笑倩兮的女子,能让骆安歌那么轻松那么惬意的,一定是一个妙人儿。

    可是我了解骆安歌,除了我,他不会碰别的女人,哪怕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以前跟元笙箫是为了气我,跟鲍嘉更是没有什么暧昧,这么久以来他身边都只有我。

    这一点,我很清楚。

    而且,他的安保工作一直很到位,除非他主动让媒体拍到,否则,狗仔很难挖到他的绯闻。

    可是,那么轻易地,狗仔拍到了他和一个女人一起的照片。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芒康:“跟骆安歌一起那个女人,是你安排的是吗?”

    芒康有点吃惊,很快他了然地笑起来:“阿忧,你还是那么聪明。对,是我安排的,因为那女人跟你很像,我用她来迷惑骆安歌。事实证明,骆安歌也确实被她迷惑了,他为那女人买了别墅和跑车,包括你的孩子,现在也跟那女人在一起。”

    我像是迷路的麋鹿一般退开半步:“不,你骗我。”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点也没有逃避:“我没有必要骗你,阿忧,我是这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啊,我怎么会骗你?”

    我莫名觉得寒冷:“芒康,你跟我老实交代,你还做了什么?”

    “我的傻阿忧,果然是最了解我的。我除了在骆安歌身边安排人,手里还握有他的很多把柄,我还知道关山远的很多秘密,我还知道……”

    我捂住耳朵:“你别说了,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他抓住我的手拿下来,然后轻轻拥住我:“阿忧,从我大难不死那一刻起,我就发誓,所有伤害过你的人,我要十倍百倍的讨回来。为了我们的将来安安稳稳,我必须……”

    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我们都蒙了,然后我看见芒康咬着下唇苦笑一声:“你还是舍不得他,阿忧,你已经不爱我了是不是?”

    我这才惊醒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我一把抓住他,焦急地解释:“芒康你听我说,我们带着孩子走,你不要伤害任何人。你之前做了那么多错事,不能再背上人命。你还要照顾我和孩子的,不是吗?”

    他摇摇头:“阿忧,我会做的人不知鬼不觉。你要知道,骆安歌一日不死,你我一日不得安宁。”

    我觉得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我的手脚有点麻麻的,没有知觉,头也晕乎乎的,芒康的脸在我眼前晃啊晃。

    我意识到了什么,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最后发出来的声音是:“芒康,求你……别伤害他……”

    芒康说了什么,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处一个黑漆漆的地方,耳朵里有怀表滴答滴答的声音。

    之前的回忆涌上心头,我惊坐而起,觉得头痛欲裂,不由得闷哼一声。

    突然听见啪的一声,屋子里亮起了昏黄的灯光,芒康的脸近在眼前。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大喊:“孩子呢,你把我的孩子弄哪里去了?”

    他摁住我:“阿忧,没事了,没事了。”

    我抚着额头,疲惫地问他现在是几点,他说下午三点。

    下午三点?

    我记得昏过去之前是下午五点多,也就是说,已经过了一夜了。

    也就是说,今天就是我和骆安歌的婚礼。

    也就是说……

    也许是知道我的想法,芒康点开电视给我看,康城所有电视台都在播放骆安歌的世纪婚礼:因为新娘迟迟没有出现。

    婚礼是直播的,因此我看见数不清的雪塔围成一个桃心,大屏幕上正在播放我和骆安歌的生活片段,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拍的那些。

    骆安歌坐在最上面,身边站着西装革履的伴郎团,而骆连慈和关老司令拄着拐杖坐在下面第一排,皆是一脸愠色。

    我看着骆安歌那张脸,无波无澜,身边的盖聂和麒麟跟他说着什么,他好像没有反应,手里握着一个东西。

    然后镜头推进,是一个首饰盒。

    镜头转换,几个黑衣人快步走到关山远旁边,低头对他说了什么,他脸色不太好,恶狠狠说了什么,那些人又走了。

    骆连慈一敲拐杖站起来,清了清嗓子,问台上的骆安歌:“这就是你所谓的婚礼现场,新娘子呢?我问你,阑珊呢?”

    骆安歌低着头,过了很久很久才说:“她马上就来。”

    骆连慈恨铁不成钢地重重敲了好几下拐杖,发狠的声音:“你看看丢不丢人,还搞什么直播,是怕康城人不知道新娘子跑了是吧?快把那些记者给我撤了,咱家丢不起那个人。”

    骆安歌一动不动坐在那里,骆连慈气哼哼的把副官叫过来,对他耳语几句。

    那副官点点头,走到一群记者面前,说了什么,然后记者呼啦啦跟着走了。

    画面中断了,芒康关闭电视,问我:“他在等你,你要去吗?”

    我把目光从电视上转到他脸上:“芒康,你真的要杀骆安歌吗?”

    他点点头,直言不讳:“对,我现在满心满眼都希望弄死他。”

    “为了我吗?”

    “对,阿忧,为了你。”

    我慢慢靠在他肩膀上:“芒康哥哥,为了我,别杀人好不好?你把孩子找回来,我们马上离开这里,一辈子都不回来。”

    就在这时候,外面响起敲门声,芒康说了声进,很快从外面进来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看了看我,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这才对芒康说:“康哥,果然不出您所料,条子现在找上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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