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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悲与喜 为送碧玺钻石的亲们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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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八章 悲与喜 为送碧玺钻石的亲们加更 (第2/3页)

骆安歌这时候反而来了兴致,主动去排队买票,又殷勤地跑前跑后买我爱吃的零食。

    进了放映厅我终于明白过来这家伙的意图,他又像以前一样,买了最后一排的座位。

    然后,电影中自然是看不成了,我连自己怎么出来的都不记得了。

    回到家骆安歌抱我去洗澡,我环着他的脖子,累得不想动:“骆安歌,以后能不在公众场合做那件事吗,要是被人发现,还不羞死?”

    他心情很好,呵呵笑着:“好,下次我们换一个地方。”

    洗完澡躺在床上接到夏琪的电话,她好像很高兴,絮絮叨叨跟我讲今天何俊熙送了她一套Chaumet的首饰,她说她很高兴,生命里能遇到这么好的男人。

    我也为她高兴,她又告诉我,何夏现在越来越帅了,长大了一定迷倒一票姑娘。

    她说等何夏大一些之后,准备再生一个,反正何俊熙喜欢孩子,希望她一直生下去。

    她又说:“他在帮我们弄户口的事,算不上移民吧,但是要把户口弄过来这边。阑珊,我是真的不想再跟过去有什么牵扯了。”

    我赞同:“那很好啊,以后你就是香港人了。”

    “你呢,什么时候要一个?”

    我无所谓地笑:“我们现在也没有避孕,反正看缘分吧,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要,不强求。”

    “阑珊,我很幸福,我会一辈子幸福下去的。你也是,你也一定要幸福。”

    我们约定假期的时候带着何夏去丽江玩,还约定将来我们的孩子要是一男一女就结亲,我们聊到好晚才结束。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她有爱她的男人,有孩子,有好的父母好的公公婆婆,有好的姐妹。我也有爱我的男人,有哥哥,有爸爸妈妈有两位爷爷,还有那么多对我好的人,我从来没想过,灾难降临的时候,根本不给你时间准备的。

    第二天关山远请吃饭,他现在是政坛最炙手可热的新星,到了康城后推出一些列改革措施,可谓是赢得了老百姓的一致好评。

    吃饭的地点定在立春,我们到的时候,盖聂和江别忆两口子也带着小瓶盖下车,小瓶盖一见了我就扑过来:“阑珊阿姨,我好想你啊。几天不见,你越来越漂亮啦。”

    我抱着他,捏了捏他细皮嫩肉的小脸,本来就有他爹那样颠倒众生的脸了,再加上这一张甜死人不偿命的小嘴,我都可以想象,将来,会有多少姑娘为他奋不顾身啊。

    进了包间才发现好久不见的郑南风也来了,好久不见他好像瘦了些,身边坐了一位美女,两个人看起来很亲密。

    我们互相打了招呼,龙玦对着我招手:“三嫂,这边,找你有事。”

    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横看竖看没看见麒麟,就问他人娶哪里了。

    “正要跟你说这事呢,老幺他爸逼着他去相亲。据说对方是海归,身材和脸蛋都是一级棒。”

    我点点头,这事好事啊,这群人不是就喜欢脸蛋和身材都一级棒的女人么,莫非麒麟转性了?

    龙玦无奈地摇头:“老幺不知道怎么地,跟他爸大吵一架,他爸被他气得心脏病复发,现在还住院呢。我的意思是,他挺听你的话,你去劝劝他呗。”

    我看了一眼正跟郑南风说话的骆安歌,麒麟都出这事了,怎么也不告诉我?

    我突然想起来,麒麟以前不是有女朋友么,一直说要带来给我看看,怎么就没有下文了呢?

    龙玦不屑撇嘴:“那是老幺闹着玩的,他哪里有女朋友?他要是有,我们得高兴死了。”

    吃吃喝喝正高兴的时候,我的电话响起来,我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座机号,以为是打错了就挂掉。

    可是那边又打过来,我接起来,还来不及说话就听见何俊熙的哭声:“阑珊你们快来啊,琪琪出事了。”

    我吓得站起来,打翻了碗筷都顾不了,大喊:“你说清楚,到底怎么了?”

    何俊熙说不出话来,只是哭,我从来不知道有泪不轻弹的男人哭起来也可以这么伤心,伤心得像是要死了一样。

    下了飞机我打何俊熙的电话,打夏叔叔一家和何家一家人的电话,可是全部关机,我突然有一种预感,夏琪这次很严重,严重到我不敢想象的地步。

    我们赶到的时候,正好主治医生跟何俊熙还有两边的父母说着情况:“下体严重撕裂,出血不止,子宫内膜受损,伤口长达七厘米……不止如此,患者腹腔内盆腔内全是血……而且患者的求生意识很弱,你们要有思想准备。”

    我突然瘫软在骆安歌怀里,因为我看见医生的话刚说完,何俊熙也跌坐在地,而且他穿着睡衣,白色的衣服上面全是血,他手上也全是血。

    我捂着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我希望这只是一个梦,这只是我的一个噩梦。

    昨晚我们还通话那么长时间,她还告诉我她很幸福,我们还约定假期要带着何夏去丽江玩,我们还约定这一辈子都要狠狠幸福下去。

    为什么只是过了一天,就变成了这样?

    苏阿姨靠着墙,早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而夏叔叔抱着她,原本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张大嘴巴却沉默着掉眼泪。

    何俊熙突然抓住医生的手,哭喊:“医生,求求你,救救我老婆,想尽一切办法救救我老婆。”

    医生点头:“我们会尽力,但是不敢保证能救过来。”

    我几乎是被骆安歌拖着走过去的,我早已经哭得话也说不出来了,连问何俊熙事情经过的力气也没有。

    下体撕裂意味着什么我清楚,但是我不相信这是何俊熙做的。

    他那么爱夏琪,怎么舍得伤害她,那么到底是谁?

    何俊熙像跟木桩一样杵在那里,不管骆安歌跟他说什么他都没反应,最后是何阿姨告诉我们:夏琪说出去见一个朋友,然后一直没有回来,手机也不通。后来有人给何俊熙打电话,说在当初他们结婚的那个酒店外面见到夏琪,好像是受伤了。

    我捂着嘴巴:“他去见谁,又是谁给你打电话?”

    何俊熙还是不说话,何阿姨摇头:“不知道,琪琪的手机找不到了。”

    我突然后背一阵阵寒冷,这肯定不是一般的伤害,这一定是预谋已久的,那么会是谁,要这么残忍?

    我们在手术室外坚守到半夜,只看见护士端着血袋,进去了一批,很快又进去一批,到了最后我害怕得浑身都是汗。

    我死死抓着骆安歌,就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好像我要是松开,就再也见不到夏琪了。

    骆安歌不断帮我搓着麻木的手指,安慰我:“我问过了,是香港最权威的专家,夏琪会没事的。”

    我颤颤巍巍问他:“你怎么看?”

    他看着我:“像是仇家寻仇……只是这人未免太残暴了些,连女人都不放过。”

    何俊熙完全傻了,不说话不动不哭,就是呆呆坐在那里。

    后来保姆抱着啼哭不止的何夏赶到医院,也许是母女间奇妙的心灵感应,保姆说孩子一直哭,一直哄不乖,只好送到医院来。

    可是何俊熙视若无睹,他甚至都没抬眼看一下孩子,继续保持着呆傻的表情坐在那里。

    苏阿姨接过孩子,突然哇一声哭起来,我赶忙过去把孩子接过来。

    孩子早哭得喉咙沙哑了,在我怀里挣扎着,我早已止住的眼泪又刷刷刷流出来。

    我把孩子抱到何俊熙面前,何夏认出来爸爸,伸出小手要爸爸抱,可是何俊熙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默默流下两行泪。

    我正想开口,他突然接过孩子,紧紧抱住,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说也奇怪,当父女俩抱在一起的时候,何夏居然奇迹般地止住了哭泣。

    东方亮出鱼肚白的时候,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我们全部人都站起来,我突然没有了勇气迈过去,因为我害怕一声摘下口罩说出的会是“节哀顺变”四个字。

    我无法承受那样的结果,我觉得我会死。

    骆安歌揽着我走过去,全部人把医生围起来,一声摘下口罩,长长松口气:“病人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但是还在昏迷,我们给她用上了呼吸机……”

    何俊熙泣不成声,抓着医生的手一个劲说感谢的话。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人,我从医这么多年了,这样的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祝福你们吧。”

    夏琪被转到重症监护室,我们站在外面,看见何俊熙抱着何夏坐在病床前。

    夏琪病床前是笨重的呼吸机,她的身上插满了管子,我看了一眼就不敢看,吓得躲在骆安歌怀里哭。

    骆安歌紧紧搂着我,亲吻我的头发:“好了好了,我们振作起来,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去做呢。”

    他转头问夏叔叔:“报警了吗,警察怎么说?”

    夏叔叔哽咽着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骆安歌安慰他:“你们好好照顾夏琪吧,其他事情我来处理。”

    我坚持要留下来陪着夏琪,可是骆安歌反对:“她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你留下来没用。先回酒店,以后需要你的地方很多。你可能需要长期请假留下来照顾她,她需要你。”

    我又哭起来:“老公,你会帮她的,是不是?”

    他郑重地点头:“是,为了你,我一定会帮她。”

    我心里好受了一些,跟他一起朝着电梯走去,走了几步苏阿姨追过来,欲言又止看着我们。

    骆安歌揽着我:“苏阿姨,您有话直说,没准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苏阿姨扑簌扑簌落下泪来:“骆公子,不瞒你说,两个月前我去看过江福海。他给我的感觉好奇怪,说的话也好奇怪,我怀疑……”

    骆安歌点点头:“您慢慢说,把他当时跟您说的话重复一遍。”

    苏阿姨想也没想就点头,只是面上现出一种惊恐之色:“当时他的律师来找我,说江福海要见我……我坚决不去,律师就说,不去也可以,但是我要看一个东西。我以为那律师就是狐假虎威,没想到他给我看的,居然是俊熙和琪琪结婚那天阑珊用灭火器砸伤江福海的照片……还有……还有他侮辱我的照片……”

    我睁大眼睛惊呼出声:“什么,那天汤川秀不是说已经毁了吗?”

    苏阿姨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来的,我害怕会影响到你们,就决定去见江福海一面。一见面他就笑,那种笑让我极度不舒服,让我恶心,他说我们之间还没完,他说他做梦都是我,他还说……”

    苏阿姨捂着脸靠在墙上:“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我真的不知道。然后……我问他想做什么,他就说,要是我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叫人把那些照片卖给杂志社。我问他照片是哪里来的,他说那天他装了针孔摄像机,把一切都拍下来了。”

    我握紧拳头:“江福海这个畜生。”

    骆安歌在我肩膀上捏了捏,问苏阿姨:“您觉得是他做的,是吗?”

    苏阿姨点点头:“我听说他出来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那天我走的时候,他阴森森说了一句话,你们母女俩的味道应该一样吧……”

    我正要发作,骆安歌摁住我,对苏阿姨说:“阿姨您先回去照顾夏琪,其他事情交给我。”

    进了电梯我很生气问他为什么要阻止我,我要砍死江福海那个祸害,他敢这么对夏琪,我跟他同归于尽。

    骆安歌无奈地扫我两眼:“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你要砍谁啊?这里是香港,不是康城。你要是进去了,我可不捞你。”

    我气哼哼的:“骆安歌,都怪你跟汤川秀,当时你们怎么说的,口口声声跟我保证江福海一辈子别想出来。现在呢,夏琪生死不明躺在那里,你怎么解释?”

    骆安歌看着我,目光深邃:“宝贝,你这是在埋怨我吗?”

    我叹口气,我的本意不是如此,出了事情谁都不好过,我只是一旦想到这件事和江福海有关,我就害怕得浑身发抖。

    骆安歌又怎会不明白我的想法,他抱住我:“宝贝,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给夏琪一个交代。”

    我哭起来:“骆安歌,我不要交代,我只要夏琪好好活着。”

    回到酒店,骆安歌找的人就给我们回信:酒店附近的监控全被破坏了,查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骆安歌沉声吩咐:“案发现场可能不在酒店,夏琪应该是被人伤害后丢在那里,你们去找当时酒店附近的人,一定要问出来。我就不信,那些人只手遮天。”

    还没有五分钟,监狱那边的人回复:就在三天前,江福海确实是出狱了。原本他判的是十五年,可是他办了保外就医。

    骆安歌问:“像他这样的情况,不是应该有警察看着他吗?”

    那人说:“两天前他打伤了看守他的警察跑了,我们现在也在找他。”

    我给李万秋打电话,可是她的电话关机,我继续打,骆安歌摁住我:“好了,宝贝,你现在需要睡一觉。睡醒了我们去看夏琪,其他的交给我。”

    可是我怎么睡得着呢,我生命里最重要的朋友正在遭受那样的人间炼狱,我怎么睡得着?

    骆安歌抱着我靠在沙发上,他发现我一直在颤抖,就安慰我一切都会好起来。

    但是我隐约有种宿命般的预感,这一次,好不起来了。

    靠了一会儿我们又马不停蹄前往医院,路上骆安歌的人终于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酒店工作人员曾经看见一辆无牌照面包车在发现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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