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兜圈 (第2/3页)
不过这事儿不好打听我托了关系在三叔的老关系里绕了几个弯儿找到一个在研究所里工作的人那主儿姓杜名字很有意思叫鹃山送了两条中华烟问明情况他就说办公都换地方了但档案仍在学校里研究所和大学还有裙带关系他们很多人都是大学里的讲师我要想看他可以带我进去除了门口不方便里面还是比较宽松的可老档案很难查叫我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闲话不多说那一晚我就去了。
这大学的老楼看得出来是以前的医院改的档案室在大礼堂的地下一楼有百来平方米简直是个仓库没费什么工夫我和杜鹃山顺着低矮狭窄的楼道下去下面灯都没有一片漆黑用手电筒一照全是一排一排的木头架子上面都是牛皮纸包的档案袋厚的薄的完整的破的横放的竖放的大部分上面都有一层灰闻起来有一股纸头受潮的味道。
杜鹃山告诉我经常用的1995年之后的档案已经全部搬走剩下的都是长年累月不会动的估计到要销毁的时候也没人会翻。
我看着这情形感觉阴森森的。不过这也正好八月的长沙气温颇高晚上会感觉凉爽些加上这一阴凉丝丝的很舒服。我咬着手电筒扇着扇子在一个个老木头架子前面细细翻找。
说起来我知道清华大学有一个图书管理系当时还感觉奇怪图书管理还有什么好学的?看到这档案室的规模我才明白能管理这些东西的人那也叫天才看这些书架普通人肯定眼睛黑这还只是一个研究所的单位档案室要是国家档案馆上兆的量得多少人去处理才能玩得转?
杜鹃山怕我闯祸害他一直在边上看着帮我一起找并问我一些细节问题好帮忙过滤。
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中国的档案制度很完善只要按照一定的规律只要档案还在肯定能找出来。可惜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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