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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你不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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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五章 你不是唯一 (第2/3页)

只一点就不会让左福亮会去有那怕丝毫的念头去相信这些人是真的因为周健的逝世而悲痛;

    十年前周氏崩塌,如左福亮这般的周氏旧人,只存活下屈指可数的几人而已;而如今面前站着的这些,都是周健在这十年间新近招纳,或是侥幸活下来的周氏旧人的子弟辈;这样的人物些,十年的时间,那是还不足以温养出如此这般深厚的感情来;

    之所以聚,不过利益而已;

    即使如此,左福亮也得摆出同样悲恸的模样,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或许连左福亮自己都不信的言语;

    “你说,如果我死了,你们会不会也这样?”平静站在幕后看着灵堂里正上演着的曲目的庄风,有些突兀的说了一句;

    邹金凤听着庄风这突然冒出的一句,跟那儿还颇为认真的想了想,这才说道:“是唱大戏,还是捅刀子?”

    “那不是一件事的吗?”庄风随着的说着;

    “那你还问?”邹金凤没好话的甩下一句;

    庄风似全然没见着邹金凤的话没好话,跟那儿扯动了习惯性的扯动半边脸颊颤动不止的笑容,玩笑似的道:“如果我死的话,一定躲着你们;免得到时候看着你们唱大戏,忍不住笑场;那样的话,呃,场面就尴尬了;”

    “那你什么时候死?”明显的玩笑话语,邹金凤自然是没有好话的;

    “就这两年吧;”

    “要不就跟着周健一起埋了呗?”

    “该我们出场了;”庄风看了一眼电话上刚收到的简讯,结束无聊的玩笑;

    “还真当是唱戏了?”邹金凤颇有些无奈的说着;

    庄风也不多说什么,转过视线看了一眼门廷,随即门廷便似早有准备,跟上庄风的步伐,簇拥着庄风走到前堂;

    随着庄风的出现,原本还与左福亮跟那儿挣表现的人物些,都将视线聚焦到了庄风的身上,而事实上在场的人物些能认识庄风的人是属于屈指可数的寥寥小猫两三只;

    庄风并没有刻意的装妆扮出悲痛的模样,只是那不说话时的木无表情,就已让人觉着悲伤入髓;这是庄风在十年间大部分时间里的模样,总是让人觉着没有生气,阴冷得让人感到厌恶;

    但是这要放在丧礼上面,那倒是有了那悲痛入髓的感觉,看上去也就不那么让人感到厌恶了的,相反还颇为融洽环景,要不怎么说只能人去适应环境呢,只要身处环境适合,那原本让人厌恶的阴冷死气,也会变得恰如其分;

    这也正常,庄风的那让人厌恶的阴冷死气,本就是因为死人太多,悲伤过度而导致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十年时间都无法放下所导致的积养而成;

    平时里让人看着就觉着厌恶,然而放在眼门前儿,那倒是挺符合场景的;

    在场的人物些看着那悲伤阴冷的庄风,实际上大都是第一次见着庄风其人;不过,倒也是有猜测到庄风的身份;

    这是如今世家一惯的习惯,尽管闻其名,实际上却极难见着本人的;不仅是庄风这样的世家子弟,放在缙国当政掌权的那帮恭党贵族里,或是所谓三-级以上官宦子弟,都不会将自己曝露在平民的视线里;

    那些所谓招人妒忌或是招人恨,或是招人崇拜羡慕的,所谓官-二代,富-二代,其实都是些不入流的小官,顶大了也就四-级的官帽,或是暴发户似的小商人,尽管在平民眼中那些官-二代家的官帽已经足够大,那些暴发户似的小商人的家资也已是所谓富豪榜上的人物,拥有着大部分的平民几辈子也挣不来的天文数字般的钱钱;实际上要放在缙国这盘大局里边,还真就是些不入流的玩意儿;

    那真正大权在握的高官,或是真正富可敌国的巨贾些,都不会蠢到将自己曝光到平民的视线里,更别说去做些招惹平民非议的屁事儿,更甭提去享受平民的那么点羡慕,以让自我的感觉为人上人,这个在当今的顶层建筑里边呆着的人物些,还真不需要在平民身上去找那点自尊享受;

    一个个儿一家家儿的,那都是藏得越深越好;因为只有藏着,才能进退自如的操控一切;

    一旦曝光,那就是架在火上烤;芝麻大点的事,都会让有心人给利用,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甚至是家破人亡;

    特别是在现在而今眼门儿前的空前发达的资讯时代,那更是还得往幕后再多退去几步,将自己隐藏得更深些;这也是当今缙国所有真正有权有势有钱的那一帮子人所做的最为默契的一件事;而更让这帮子人藏得更深的是,平民几乎没有人再去关注时事,一位劳苦功高,利国利民的功勋老人的逝世,其关注度还不如一个戏子的指甲断裂来得高;

    世风如此,缙国那一小帮子人倒是乐得平民如此无知;所谓愚民嘛,正是他们所想要的;如果没有了愚民,那还统治个屁;

    同样的原因,在这灵堂里的人物些,虽然他们也是属于那二-八法则的那二分里的人物,却大都是第一次见着庄风其人,世道如此,而且庄风藏得比其他人更深;

    尽管大都是第一次见着庄风,却也不难猜测到庄风的身份;

    一则是邹金凤是名声在外,而邹金凤作为庄风放在明面上的代言人,那自是不能像庄风那样的藏着掖着;虽然不是什么小猫两三只就能随意的见着,但放在那一州一地有些富豪身家或是入了品流九级官员往上,亦或是县区道爷江湖人物,虽然不一定都与邹金凤打过交道,但却都可以说能够认识邹金凤;

    至于邹金凤所代表的背后世家的存在,那得是四-级往上的官员,以及其他等同位置上的人物,才会有资格知道;

    而放在现在而今眼门儿前有够身份出席周健葬礼的人物些,那也是当年的小怪现而今都是变了大怪;却也是在那小怪年代都是羡慕嫉妒各类情绪的仰望过邹金凤的;毕竟邹金凤那道四喜丸子,着实是太过出名;

    除此之外,现在而今眼门儿前能站在这里的人物些,那自是周氏势力里的中坚力量;对关于周健病逝这件事,自然是有着左福亮这样的老前辈事先都有通过气儿的;

    现在又看着邹金凤自而然的趋步于庄风身后半步位置,照着礼节成规来讲,能让邹金凤趋步于身后半步位置的人,除了邹金凤所属家族之主,也就是那么屈指可数几人而已;

    有了如左福亮这般的老前辈事先通气儿,再有邹金凤后趋半步的簇拥,那么庄风的身份也就自然明确;

    老话说百闻不如一见,这一见着庄风,在场的人物些难免有些失望,也不再会怎么去相信那老话说得纯属扯淡;

    传闻中的庄风是属于长得挺漂亮的男人,而亲眼见着的庄风,却只能算得上看上去很普通的一个中年男人;

    一身丧葬用礼服,胸口插着一支蓝色九麓莲,留着那齐肩的长发,脸庞是那悲痛入髓的阴冷,以致五官看上去也就极为的普通;普通的身架,普通的面目,普通的丧痛,更谈不上什么气质,实打实的属于丢人堆里就再也找不见的类型;或是用他们的所谓内行话来讲,那就是庄风属于无法激起部属效忠的主子的败家类型;

    或许是因为久闻其名而不见其人,这乍一见有着那么些好奇,甚至连庄风那只长半边脸颊的络腮胡都有看得清清楚,虽然庄风是有将络腮胡给剃得干净;

    除此之外,那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一见之下,让人再也不相见的大失所望;或许只有那只长半边脸的络腮胡算是庄风唯一与众不同的地方吧;

    让人大失所望的庄风,如果不是有着邹金凤的那份凶名在外的支撑,或许在场的人物些就会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某些情绪;也好在有着邹金凤在场,虽然是庄风让人大失所望,却也都还是保持着那悲痛的面具,没有真情流露;

    然而面具掩饰得再怎么深沉,在庄风的眼里也就如同没有面具一样,从在场的人物些的眼神里早已看得清清楚楚;

    好在庄风在那十年间早已然习惯他人对他庄风流露厌恶的表情,也就不会在乎那些掩饰得极好的轻蔑不屑鄙夷厌恶嘲笑种种类情绪;

    随着庄风的出现,左福亮便准备做礼节性的介绍;只是左福亮才动了动嘴皮子,还没有发出声音,便被庄风打断;

    “本人庄风,从现在开始,就是你们的主子,你们的身家性命归本座所有;”

    说完,本就是灵堂的地方,变得更加的寂静无声,甚至连呼吸声都显得有些嘲杂;

    邹金凤仉洛等等这些庄风的自己人,原本就没有预先得知庄风会说什么;但是,照着规矩礼节,庄风是应该先要表示下哀悼,毕竟那冰棺里还躺着他庄风的兄弟,无论怎么样,好歹得先敬一柱不是;结果却是来得这么直接,让他们都失去了反应能力;

    对左福亮来说,照着之前与庄风商定好的流程,应该是先礼节性的介绍庄风,以及庄风与周健之间的感情,同时庄风应该极为悲痛欲死而偏却无声,还得加上些清泪几行,具体多少泪眼由庄风自己决定;

    然后就是对周况做出表示哀痛承诺等等事宜,什么与其父感情如何如何,什么定将周况视如已出之类的表演;当然,周况该怎么演,这个左福亮早就让周况练习过很多遍次了;

    再再然后,左福亮再劝解些节哀在天有灵之类的,最后再宣读周健的遗嘱;最最后就是真正儿的为周健做葬礼;最最最后,葬礼结束,庄风接掌周健遗产,散场各回各家各找各吗;

    现在而今眼门儿前,庄风直接将流程跳过,更忽视掉人情事故,悍然宣称在场的人物些都归属于他庄风所有;

    在场的几乎所有的人都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如此一来,整个场面顿时就显得寂静得可怕;

    甚至是连原本被安排任务用来接话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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