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太后言心事,皇上振军威。(2) (第2/3页)
!”
“大胆!你在此为官多年,千里边陲,竟没有一座像样的亭障,难道不是渎职么?”
太守试图为自己的过失辩解,但刚张口就被韩允打断:“任你巧舌如簧,也无法抵赖放纵部属、松弛军纪、荒疏边防的罪状。本官近日亲自察看,难道冤枉你了不成?”
太守见辩解不成,干脆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架势,哼道:“就算下官有罪,那也是朝廷之事,也是皇上所决的,将军能奈我何?”
太守的狂傲激怒了韩允,他大吼一声:“本官要杀了你们这些国之蛀虫,以谢天下。”
“下官是朝廷钦命的官员,只怕皇上没给将军这个权力!”
“将在外,君命所有不受。本官今天就拿你开刀。来人!”韩允话音刚落,早有刀斧一拥而上,把太守及其属下三十八人捆绑起来。
韩允扔下一支令箭,咬着牙齿地喊道:“把这些误国之徒推出去斩首,把头悬挂城楼上,以儆效尤!”
三十八颗人头现在已经在义河城楼上挂了多日,有的已开始腐烂。
风,在每日暮时分,就从高原深处肆无忌惮地朝着古城扫来,凄厉的吼声让每个初到这里的人都感觉到它的蛮荒和寂寥。
土地广袤的南地郡人口却非常稀少,十几万牧民散落在高原和草原上,按照各自的生活方式延续着他们的生活。偌大的义河城,不过五万人口。
太阳刚刚西斜,街上已是人迹寥寥;夜色笼罩在古城上空,只有更夫和巡逻的士卒表明,这是一座大吴的城池。
韩允的睡意早已被窗外的风声吹得老远,街头传来更夫时断时的喊声,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他站起来,在火盆前暖了暧冻僵的手,朝着外间喊道:“来人!”
从梦中惊醒的卫士顷刻间就站在他面前:“将军有何吩咐?”
“把茶换成热的。”
“诺!”
从西关洛阳州到长郡,他最大收获是将自己的家小安排住在了长郡的海淀街中关村。关于他的职务,太尉的理由是再度出山,不宜过分张扬。其实,韩允看出来了,李纬太尉是一位十分贪婪的人。他很担忧这样的人掌管三军会有什么结果。但是,以当时的戴罪之身,自己能有这样一个结果已属万幸,哪敢有过分的要求呢?
离开长郡的时候,夫人说塞外风刀霜剑,天寒地冻,要他带些丫鬟和下人过来。不过这些都被他拒绝了,他当时义正词严——大丈夫当以献身疆场为已任,军营里放置些女人做什么呢?话虽如此,可他怎能忘记离别时夫人的婆娑泪眼呢?特别是在这漫漫长夜,思亲的情绪更是才下眉头,又上心头,怎么也挥之不去。
他站起来,摇了摇头,在心里问自己这是怎么了,何时也变得儿女情长了?
就在此时,他的腰间“叮当”一响,他下意识地低头去看,皇上送给他的虎头鞶就握在了手上。于是,西关洛阳州知遇的情景迅速地取代了对亲人的思念。
在这个边陲的冬夜,他想起离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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