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一 你可以看见我的心跳 下 (第2/3页)
佩佩罗斯的手一松两具尸体各自飞出数米象破口袋般栽在地上手脚还在偶尔抽动着
瞬间击杀两名实力强劲的男人后佩佩罗斯沒有半点欢喜的样子反而跌坐在地上双手抓着凌乱的红色短发失声痛哭起來
“我就知道她是个**”在二楼看见了这一幕的管家在心中痛骂了一声
两名男仆跃起时梅迪尔丽已來到古堡大门前抬手推开了橡木包铜的沉重大门沒有人看清她是如何來到大门前的梅迪尔丽似已突破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只有杀狱在地上拖出的深沟勾勒出了她的前进轨迹
门内是暖意融融、灯火通明的大厅七八名盛装的男人女人正三三两两地热切交谈着偶尔从路过侍者手上的托盘中取一杯酒这里并不是正厅晚会还未开始所以他们在这里透透气并且可以谈些稍有私密性的话題他们虽然有些身份但并未高贵到可以分配到一间私用会客室的地步所以只能站在外厅
大门推开的刹那厅内突然寂静下來所有的目光都落在梅迪尔丽身上梅迪尔丽沒有戴面具深湛的蓝色双瞳中有一些迷茫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她的面容全是由充满棱角与锋芒的线条构成却奇异的构成了一张交织柔和和迷茫的容颜上面好象笼罩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让人再努力却也无法真正看清她的美丽但是并不是真有水雾而是视线接触到她的面容刹那间产生的恍惚才让人们感觉到梅迪尔丽脸上似乎有了层薄雾
所有人第一时间的反应都是用力眨眼疯狂地想要看得再清楚些可是当他们再次瞪圆双眼时门口已是空空如也只有洞开的大门外幽暗宽广的广场和插在坚硬石地上的铁块
梅迪尔丽呢
当他们心中浮升起疑惑的时候梅迪尔丽已自外厅中悠然穿过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杀狱照例在地上拖出一道深沟不光是地毯、地板被切开切痕还深深地刻进地基的岩石中进入城堡后杀狱似乎沒有动过但是剑锋上却突然淋淋漓漓的滴下鲜血來
外厅的宾客连同仆役一起四下寻找梅迪尔丽的行踪时他们的身体上突然出现了数道纵横交错的血线血线细而笔直随后身体躯干就延着血线四分五裂在一片尖厉呼叫声中外厅突然变成了血肉地狱
在一楼尽头梅迪尔丽轻轻推开了一扇紧闭的门门并未打开到足够让人进出的角度而是悄无声息地直接化成了一堆碎屑门后是个很小的房间看陈设好象是供女宾临时补妆的地方不过这个时候房间里有一男一女女人显然是來宾她的晚礼服裙摆高高掀在腰上而站在她身后的是个穿黑色燕尾服的年轻男仆只露出必要的身体部位正在用力耕耘着身前的女人
梅迪尔丽转了个身开始上楼杀狱在地面上切出一个完美的圆弧再将木制的楼梯剖成了两半
化妆室中的两个人依旧在激烈肉搏着投入到忘我的地步还是女人偶尔一侧头才看见房门不知何时消失两个人其实一直暴露在外如果走廊上经过了一个人必然会将一切尽数收于眼底女人立即发出一声惊叫叫到一半才醒悟过來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嘴至于那个年轻、英俊而且健壮的男仆也被眼前的异样吓了一跳显得惊慌失措
女人迅速从男仆的身体上摆脱双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神色忽然侧头咬在男仆的颈侧男仆张大了嘴却叫不出任何声音來仅仅过了一秒他的脸色就变得惨白如纸双眸中的光芒暗淡下去女人松了口用白手套拭去唇边的鲜血阴冷地看着男仆颈侧两个深深的血洞她一把提起男仆轻盈地从窗户跃了出去然后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梅迪尔丽沿着曲折的走廊在二楼信步她经过了一扇扇关闭的房门忽然在一个房间前停了下來她伸手推门指尖还未触到房门房门就自行打开
房门后是个非常宽大的房间地毯上横陈着四五个**的女人正中伏着一个极为魁梧雄壮的男人他正抬起头一边舔着躺在面前的女人一边把狰狞的笑容投向门外的梅迪尔丽看清了梅迪尔丽的容颜后男人的双眼骤然放射出惨绿的光华他猛然站起疯狂咆哮着体型也骤然增大他的鼻吻向前突出四颗长长的獠牙从嘴里探了出來双手双脚上各自生出锋锐的利爪
男人深蹲然后骤然发力如一颗炮弹射向梅迪尔丽房间中轰然一响地板在巨大的蹬力下整片塌陷破碎的石板尽数砸入下方的房间中明显有血肉撕裂的声音却出人意料的沒有听到任何惨叫声
梅迪尔丽宁定地看着扑來的男人就在这短暂的瞬间他的鼻吻已经突出到有如狼吻的地步恶狠狠地向梅迪尔丽的肩头咬下他的右爪搭向梅迪尔丽的左肋左爪则抓向她的胸部
梅迪尔丽抬起了反握杀狱的右手格开了男人的左爪任由他的右爪抓在肋下并且听任他咬在自己的肩头
这个狼一样的男人无视落嘴处正有几根锋锐的突刺竖起去势丝毫不减上下腭合拢一口咬下梅迪尔丽盔甲上本该无比坚硬的突刺在男人的利齿下似是突然变得酥软起來迅速弯曲折倒到后來甚至于厚重的肩甲都开始吱呀变形而梅迪尔丽的肋下那个男人落爪的地方五根利爪也已深深地**铠甲内瞬间沒入一半
梅迪尔丽的脸色瞬间苍白她微微转头望向狼一样的男人男人滚圆的眼睛也正在盯着她目光中充满了凶残、欲望还有戒备和谨慎
梅迪尔丽双唇微开忽然对着男人的头吹出一口气
狼般的男人眼中突然浮现出极度恐惧的神色但來不及有任何反应整个头颅就爆成一团血雾随后被无形的劲风吹得喷射而出竟然激打在房间对面的墙壁上留下一片深红色的印痕
无头的狼男身体仍挂在梅迪尔丽的身上四爪依旧抓得梅迪尔丽的盔甲不断变形扭曲显示出身体不可思议的强悍与生命力不过失去了头颅的身体再怎样都沒有了威胁杀狱仍沒有动但剑锋上又开始浸润着鲜血狼男的四肢上各自多了一道血线随后爪子就和身躯彻底分离爪子仍在徒劳地抓扯着梅迪尔丽的盔甲
梅迪尔丽的盔甲开始震动起來仿佛有生命般弹跳起伏凹陷下去的部位也在一一复原那些刺入盔甲的利爪纷纷被强大的力量弹出深深地刺入墙壁、天花板以及圆柱中
狼人的残躯依旧有着惊人的活力各处伤口中如同有成千上万条小虫子在蠕动着试图修补伤损血肉在疯狂生长着但是狼头被吹碎之后具备无穷生命力的血肉也就失去了方向只是毫无章法地乱长一气疯狂的血肉甚至从伤口延伸出去近半米狰狞并且恐怖失去头颅并且被切断四肢的身躯陷入狂乱的生长中毫无规律地抽动着
狼男本來是想依靠身躯不可思议的恢复力以及堪比重甲的防御力和梅迪尔丽硬拼看看是谁先承受不住对方的伤害想必在过往的战斗中他依靠这样的策略取得过无数次的胜利以他身躯的恐怖生命力就算是被拦腰斩断也能够复生出新的肢体來可惜的是他遇上的是梅迪尔丽奉行以伤换伤战略的狼男瞬间被吹爆头颅也就无从发挥优势
梅迪尔丽的视线落在狼男**的胸膛上那里用飞扬的字体烙印着一行醒目的字这种文字字形非常古怪绝不是哪种常见的人类语言梅迪尔丽却轻轻地念颂出來:“爵士加古勒.黑牙”
她抬起了头视线从狼男的尸体上移开迈步向前房间对面的墙壁上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个大洞残留的地面上照例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壕沟梅迪尔丽早已从房间中穿过缓步走上了三楼她的动作看上去舒缓如流水实际上快得不可思议和她比起來所有人都象是静止的雕塑只有狼男加古勒的残躯除外
很快梅迪尔丽上了三楼站在宴会厅的门前这间宴会厅比一楼的要小些但装饰精致奢华得多历來是萨伦威尔家族用來招待那些真正有身份有地位的宾客所在宴会厅中零零散散地站着七八个宾客有男有女即使楼下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故这里的人们似乎完全不受影响当梅迪尔丽出现时每个人都还有闲情逸致以倨傲且饶有趣味的神色审视着她
宴会厅的另一端有一扇小门门后是一道不长的走廊通向绘有七使徒传说的小会客厅彼格勒习惯于在这间小会客厅中与人商谈真正重要的事务小会客厅是这座古堡中最为安全的场所之一俯瞰着众生的七使徒传说也不仅仅是一幅单纯的油画
彼格勒此时正从宴会厅另一端的那个小门走出一推开门就看到了静静站立着的梅迪尔丽老人双眉微不可察地皱了起來灰色的眼睛如鹰一样的眯了起來其实他推开门、视线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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