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龙与熊!世界岛对决!(五) (第2/3页)
放锚。”
思绪被传令兵的话打断,梁根生机械xing地应了句“知道了”,起身回到舱内。
“弟兄们。”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充满雄xing的、扩张xing的力量。
所有人都站起身,期待着他接下来的演讲。
“我们脚下这艘飞艇,是谁造的?”
“中国人!”
“飞艇下面这片大地,是属于谁的?”
“中国人地!”
“飞艇上面这片天空,天空外面的宇宙,是属于谁地!”
“中国人的,中国人的!都是中国人的!”
“中华帝国――万岁!”
“万岁!!!”
山呼海啸,热血沸腾,这正是梁根生想要的,想沉溺的,想融化的……
……
阿尔尚,第一装甲集团军前方指挥所。
“智豹”装甲指挥车宽敞的后舱内,集团军司令官许魂正抱着他那把形影不离的唐刀,倚在舱壁旁打盹。
“邢军长求见。”隔着支在舱门外的帆布帘子,传来卫兵不情愿地报告声。
许魂揉着眼睛坐起身:“快请。”
门帘掀开了,弯腰钻进来的高大男子正是装甲第四军军长邢晓强中将。
见许魂还是睡眼朦胧的模样,邢晓强不安地摘帽道:“司令官,打扰您休息了……”
许魂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别管这个了,知道我为什么半夜叫你来?”
邢晓强想了想:“要我4提前出发?”
许魂摇摇头。拄着刀往前趋了趋身:“你们不去安加尔斯克了。”
“那……”
“六小时前,集团军直辖侦察队在此地以东10公里外遭..装甲汽车部队,这个你知道了吧?”
“是。”
“俘虏的审问结果出来了,这支部队是从伊尔库茨克要塞来地,奉东西伯利亚方面军司令巴列耶夫之命,前来探察阿尔尚以及步兵骑兵4地情况。
“阿尔尚已被我军占领,那两个师也算是全灭了吧。”
“没错,”许魂双手握紧刀柄,“我想巴列耶夫司令现在应该也确认了这个情况。”
“没能全歼敌人?”
“根据俘虏的交代,确认逃脱了半数敌车。我们侦察队本身又有两名重要地军官失踪,到现在还没归队。”
“就算被俘,帝**人必定宁死不屈。”
“不需要他们开口,看到他们的军衔就足够了,那个巴列耶夫可不是蠢蛋,他可是差一点就把乌兰乌德的死局救活了。”
巴列耶夫若听到对手如此夸奖他,想必也要热泪盈眶,萌生不少男人间真挚的“基情”吧。
邢晓强听到这里,恍然道:“这么说来,司令官认定对方主力会从伊尔库特河前线大举回撤?”
“这也是方面军司令部的判断。”许魂强调道。“敌人已经在河弯方面跟第四集团军蘑菇了两天三夜,一但发现侧翼暴露。俄国人的反应一定比兔子还快。”
不等许魂说完,邢晓强已经双脚一并:“明白了,请司令官下命令吧。”
许魂满意地点点头:“恩,虽然比预计的要早,不过你们四军迟早还是要往那个方向拐的;――现在我命令你,率装4军全部及配属地禁卫骑兵军、禁卫4动步兵团、禁卫第3机动炮兵营等部时沿阿尔尚到伊尔库茨克要塞之间大道出击,包抄河弯方面敌军主力之后路,以坚决有力的机动突击尽可能将敌分割切断,各个击破。你部的第一阶段后援为步兵第3。第二阶段后援为第3集团军的步兵第骑兵第3各一部。
“明白!”
“记住,你的任务是尽可能拦住敌人的野战部队,不让他们逃回要塞,注意要保护好你们的辎重车。油弹都计划着用,明天开始集团军后勤车队将重点支持安加尔斯克方向,你们可能要等到跟4团军会师后才能得到补给。”
“是。届时整补完毕后,我将尽快率军北上,与集团军主力会师。”
许魂微笑着伸出手:“希望不久就能再见到你。”
……
一百二十公里外,贝加尔斯克的北方方面军司令部依然灯光如昼。
参谋长向蓝放下手上的两杯茶,把其中一杯往前推了推,在他正面一公尺外,鬓角灰白的王直司令官正撑肘眯眼,似睡非醒。
“要去睡吗?这里有我呢。”
听到前面有人说话,王直乍一下跳起来,看到是向蓝,这才摇头笑道:“见笑了……刚刚做了个傻梦。”
“何为傻梦?”
王直捧起茶杯,刮着茶盖抿了一口,摆手道:“没什么……胜武啊,你觉得兄弟是什么?”
向蓝眨眨眼:“兄弟?司令官指地是我们蒙古人所说的‘安答’。”
“正是。”
“胜武从小到大,知父子、君臣、上下,除此之外,我所佩服拜学之人,为我师,我所相敬相知之人,为我友,我敢以命相托之人,为我安答。”
“以命相托……如果你地安答背叛了你,你会怎么做?”
向蓝呲牙一笑:“那就拿命来拼。”
王直仰天叹
:“安答,安答……大权大利之前,安答又算得了什起,我真是睡糊涂了。”
“司令官不必在意,如果你的安答背叛了你。换来的是你的厌弃与报复,你们不是也扯平了吗?”
王直笑着摆摆手:“不提这个,有什么新消息?”
“30分钟前,陆航特务部队已经在安加尔斯克成功降下
“恩,他们会成功的。”王直做先知状。
“希望如此……”向蓝倒比较谨慎。
“湖上地别动队呢?”
“还没消息,估计要到后半夜了。”
王直张嘴打了个哈欠,又猛灌了半杯茶,放下茶杯,重重地靠在椅背上:4要反攻了,1集也要及时跟进。河弯那边的浮桥可以多架几条了,运气好的话,4在北,4集在南,3在西,东边是贝加尔湖,正好把河弯的五六个师包进网子里,困在野地里吃掉,省的又逃进要塞里,给我们堵心。”
“就算运气在敌人那一边。从网子里漏出去了大半,跟进地快会用攻城炮把他们连同要塞一起打成渣。这次我们可以利用贝加尔湖周围的水运系统运送火炮和弹药。攻城战的准备时间会比打乌兰乌德的时候缩短很多。”向蓝补充道。
王直点点头,又摇摇头:“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我就不信,毛子会眼睁睁看着伊尔库茨克地十几万人被我们包了饺子,还见死不救。一定有后手,大本营应该也觉察到了……”
向蓝笑道:“急不了地,我们又没办法让时间加速。”
“可是时间却可以扭曲变形……”王直喃喃自语道。
“您说什么?”
“没什么,也许我真该睡一觉了,你也去睡吧,天亮前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
与此同时。贝加尔斯克以北一百多公里的伊尔库茨克城内,俄军巴列耶夫司令官正捧着他那硕大地肥肚腩来回踱步,面前坐着两名疲惫不堪、满脸尘土的军官――其中一人头戴装甲兵的防震皮帽,另一人手里捧着正规骑兵的窄檐帽。
也许是出于怜悯之心。也许干脆是走累了,巴列耶夫突然停住脚步,往身后摆摆手:“你们都辛苦了。找个地方休息吧。”
二人如释重负,起立,敬礼,走人,屋子里只剩下巴列耶夫与他的参谋长托卡列夫。
巴列耶夫背着手,沉吟了好一阵,突然蹭着皮靴底来了个原地转身,小眼睛严肃地盯住托卡列夫:“你怎么看?”
托卡列夫摘下他那厚厚的nǎi瓶底眼镜,伸手捏了捏被镜架压出印痕的鼻梁,又再戴回眼镜,这才缓缓开口道:“方才装甲汽车连和4兵师的幸存者已经陈述了他们地悲惨经历,我认为他们的话是可信地。阿尔尚已经在敌人手中,4兵师也完了,以此推测,15的防线也早该土崩瓦解了。”
“也就是说,我们上当了?15师那边才是敌人的主攻方
“暂时只能这样判断了。”托卡列夫起身走到地图架前,就着不算黯淡的电灯光用手指划了几道线。“无论如何,一支以装甲兵为主体的敌快速机动部队已经出现在河弯方面我军主力侧翼。这支部队既可以直接从我侧翼出击,与河弯正面的敌军协同,对我军主力实施两面夹击;也可以穿插到要塞与河弯之间,切断我野战部队与伊尔库茨克要塞守军之间的联系;甚至有可能长途奔袭夺占安加尔斯克,切断我野战部队连同要塞守军的补给线。”
巴列耶夫拧紧了眉心:“他们也可以同时做这三件事,这样我们就真正变成笼子里的死鸟了。”
“司令官,河弯方面的主力必须立即撤退,同时我们还要确保安加尔斯克方面地后路。”托卡列夫当即进言道。
巴列耶夫想了想,提起电话听筒:“要安加尔斯克守备队。”
一分钟后,巴列耶夫放下电话。
“怎么了?”托卡列夫看出司令官脸sè很差。
“电话线断了。”
“敌人不可能推进那么快,也许是特工的破坏活动。”
巴列耶夫眯了眯眼,伸手揉搓起他肉质肥厚的下巴:“不对,我有不好的预感……这种时候容不得我们犹豫或大意!我地参谋长,你刚才也说,必须要确保安加尔斯克的后路?”
“是地。大本营给我们地任务是牵制阻滞敌军,而不是把我们宝贵的野战部队送进敌人的口袋,虽然经营了多年的要塞值得一守,但至少应该把大部分野战部队撤到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继而撤到新西伯利亚,节节抵抗,处处焦土,尽可能利用西伯利亚的广阔空间为我们争取打败德奥的时间。”
巴列耶夫点头“恩”了一声,忽而一拍桌:“安加尔斯克绝不能丢!我们还能挤出多少机动兵力?我说的是立即可以调用的。”
托卡列夫捻指一数,抬头应道:“原本打算派去阿尔尚的六个守备连和两个炮连。因为形势不对,已经撤回来了,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安加尔斯克以南最近地马尔科瓦有两个连,以北稍远的乌索利耶也有两个连,要塞里还有三个原本用做后方巡逻的骑兵连,随时可以出动。最后就是贝加尔号和安加拉号装甲列车,反正他们留在要塞里也没多大用处。”
“不,这还不够,再从要塞守备队的预备团里抽两个营。”
“可是这样一来……”
巴列耶夫冷笑一声:“这座要塞暂时不需要预备队,除非敌人的战车能从天而降。”
此时此刻。如果巴列耶夫能透过四十公里的夜空,看见那几部从巨大飞艇上徐徐降下的、车身涂着汉字与带翅狼徽的小战车。估计要吐血吐到**。
安加尔斯克,一座夹在安加尔河与其支流基托伊河之间的小镇,沿东北面的安加尔河岸设有渡口码头,西伯利亚大铁路自东南向西北穿镇而过,在小镇西北借着一座铁桥横跨基托伊河,那
叫做基托伊桥。
现在,具体地说,一九一五年六月二十四ri凌晨二时,基托伊桥已被梁根生率领地空降特务部队夺占,安加尔斯克与伊尔库茨克之间的电话线早被切断。守备安加尔斯克车站地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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