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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革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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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六章 革命?(二) (第2/3页)



    “她想得到什么?”

    “她想得到天下的钱,而我,想得到天下的权。”千桦半闭着眼睛,准备接受一切安排。

    自从父亲生ri那天晚上以后,她那企图报复父亲的的魔障如玻璃落地般粉碎得清脆而清晰。

    那个晚上……

    思维徘徊在记忆的暧昧区域,不想去回忆,却不能阻止大脑中的录象回放。

    “千千,你在那边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全部都知道了,这些年来,全都是因为我,让你们母女受了那么多苦……”

    说完,那个男人把一支左轮手枪放到她手里。

    “恨我的话,就杀了我吧。”

    那个时候,她虽然早已预料到父亲会有这种老泪纵横的忏悔,她也一再下定决心不会为这种廉价的忏悔施舍一点感动,可是为什么自己竟会忍不住地泪流满面,甚至比任何时候都放纵地嚎啕大哭,直至在那个男人宽厚温暖的怀抱里变成一只抽噎的小猫。

    最终还是被人出卖了。

    不用去猜,一定是特遣队的人告的密,为了讨好权势――为了讨好真正有力量的权势。

    自己是多么弱小而无意义,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为什么那天晚上,不用那支手枪解决了自己呢?

    就在那天晚上,积蓄的痛苦如火山般地爆发了,复仇的千桦死在流淌的泪光中。

    也许,一直以来,自己从来没有在恨任何人,惟一痛恨的,只是经过那次噩梦之后,自己居然还活着的事实。

    那天晚上以后,千桦以为自己觉悟了,为什么要痛恨活着的自己?无论如何,只需要为了自己还在乎的东西活下去,直到必须死去的那一天。

    你还在乎什么?泪海中的女子?

    “我惟一在乎的是他,没错,就是他,我爱他,爱他胜过任何人!”

    屏幕一闪,现实中的他平静地坐在那里,安详地看着自己。

    为什么,又想哭,难道眼泪还没流干?

    “无论你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你永远是我的千千。”

    刘云收拢起那叠文件,一股脑全丢进了壁炉里。

    “不需要吗?”千桦斜倚在红木椅的把手上,冷漠地注视着那些纸片化为炽亮的光。

    “真的想要天下的权吗?”刘云反问。

    千桦不说话,懒懒地伏在茶几上,长长的、冰冷的黑发几乎垂到地面。

    刘云走到女儿面前,扶起她纤细白皙的下巴:“从头开始吧,我也教不了你。”

    “我想做点有用的事。”

    “说吧,需要爸爸怎么做?”

    “我想筹建一个民间xing质的基金会,资助贫困地区建立学校。”

    “希望工程吗?”刘云对号入座。

    “教育基金会。”千桦强调道。

    “好吧,不管是什么,爸爸都全力以赴支持你去做。”

    壁炉里的纸烬在火中微微跳动,渐渐碎散成空……

    一九零五年一月二十ri,德皇威廉二世骑着他的爱马出现在摩洛哥的丹吉尔街头,以征服者的姿态,趾高气昂,满面chun风,一点也不在乎德国的老对手法国自去年4月与英国达成ententec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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