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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障车诗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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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障车诗赋 (第3/3页)

是拔尖儿的美人,今日作新‘妇’格外用心的上了妆,又穿戴着八等‘花’钗礼衣,如今端坐帐下,含羞带恼的向四下里一望,观者但觉她眼‘波’如‘春’水,所看之处,无论男‘女’,都情不自禁噤了声音。

    宁摇碧方才在敏平侯府行奠雁礼时已看到过卓昭节今日装扮,当时就被惊‘艳’得几乎忘了行礼,如今再看,越发觉得心中喜悦难耐,被傧相提醒,才在众人哄笑声中,一一完成接下来的礼仪,如此众宾退出,只留数人含笑为两人解衣去饰,按着祝祷之辞分别为宁摇碧与卓昭节宽衣解带、去了博鬓首饰,最后这几人终于也退下——这场盛大而繁复的婚礼至此乃成,也不知道是累是紧张,还是惶恐与陌生,卓昭节心里松了口气,但坐在榻上,却还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

    她正自发呆,腰间忽然一重,却是宁摇碧从身后拥来,紧紧抱住了她,将脸靠在她面颊上摩挲片刻,方轻笑着附耳道:“这礼可算成了!”

    “是呢!”卓昭节原本被他一抱,正有些手足无措,只觉得隔了薄薄的一件中衣,宁摇碧的身体格外灼热,想到昨日游氏支开旁人,‘私’下教导之事,不免一阵心慌气短,听到他说话,倒是镇定了些,心想不管怎么说先说一番话好了,就道,“我之前听五姐说……”不想她话还未说完,宁摇碧忽然侧过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嘤咛!”卓昭节大惊,下意识的挣扎,然而宁摇碧双臂犹如铁铸,紧紧抱着她,不使她避开,顺势将她按倒在榻……

    青庐外,几个促狭‘欲’听房者窃笑声起,百子帐中,初试人事的两人却无暇注意到,低垂的帐帘下,琉璃榻微摇,粗重的呼吸声与娇.喘声‘交’替响起——

    注1奠雁礼、障车、同牢盘等:都是唐代结婚风俗里的步骤,有兴趣者可以自行度度,在此不详细一一赘叙,作者参考的是森林鹿整理的资料为主,另外度度具体步骤为辅。

    注2这个障车诗需要解释下,在我找的资料中,只提到障车文(推测应该是赋的形式),偶尔提到过障车诗,但没有范文,所以我只能把找到的障车文资料反复揣摩,有这么一段“明张萱《疑耀》云:‘世知有催妆诗,不知有障车文。唐天祐中,南平王钟传‘女’,适江夏杜洪子,时及昏暝,今人走乞障车文于汤员,员命小吏四人各执纸笔,倚马而成。其文不传,想亦催妆之类也。’余谓催妆诗婿氏为之,障车文母氏为之,味其名义可见”,因为催妆诗的主题是“老婆你已经很美很美很美了,不用打扮也很好看了,快点出来咱们回家成礼吧”,那母家所作的障车文(诗)的主题(我猜测)大致该是“我家‘女’孩子很好的,嫁的老公也好,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美满的婚事,你们别捣‘乱’让他们快点去成婚”,好吧,最后一句话我用皇帝赐婚表示了——这个婚是皇帝钦赐的,你们再拦小心点!

    附:说障车文的地方比较多,障车诗的很少,我估计赋文的可能比较大,不过现在在拼字啊,肯定没办法去试试赋了。

    注3我看的资料,合卺用的是蒲桃酒,哦,就是葡萄酒,蒲桃就是葡萄嘛,不过这个酒是用个瓢喝的,没错,就是那个葫芦切两半的那种,所以这里夜光盅是不对的,很明显,我这么写,是为了压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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