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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八十章 来自古夜郎国的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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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百八十章 来自古夜郎国的谚语 (第2/3页)

:“是用还没熟透的柿子做成的,上面涂了墨汁和炭灰。”

    没想到这东西真的是柿子饼。

    这时候,粱厚载又从行李中拿出了一个罐头瓶子,里面装的是一种黄颜色的粉末。

    我又问他:“瓶子里装的是……雄黄?”

    这一次粱厚载摇了摇头:“不是,这东西在夜郎的古巫术里叫做‘活粉’,还有一种和它对应的‘柴粉’,不过咱们现在用不着那个。”

    说到这里,粱厚载突然打住,冲我笑了笑。

    我知道,这种粉末在他的传承中可能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不能再向我透露更多了。

    他将那个罐头瓶放在茶茶几上,然后就开始在房子里转悠,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他也只是摆摆手,说声“不用”。

    粱厚载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我觉得他好像是在计算屋子的面积,就朝她喊:“八十平。”

    粱厚载愣了一下,问我:“什么?”

    我说:“这房子去掉公摊是八十平。”

    粱厚载“嗯”了一声,又说:“我在估算外围周长。”

    在这之后他又转了几圈,期间还用脚步测量了一下每块地板砖的大小,过了好一阵子,他才回到旅行箱前,从中取出了一张干净的宣纸,先是从罐头瓶里倒出一些黄色粉末,又按照某种特定的比例将朱砂掺进去、搅匀。

    等宣纸上的混合粉末远远看去完全变成了桔黄色,粱厚载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个印着青蓝色碎花的小布包。

    布包里装的是一颗很长的犬齿,齿刃十分锋利。

    粱厚载将这枚犬齿小心翼翼地放在宣纸上,而后抬起头来对我说:“道哥,我只能让邪神的炁场有来无回,可要镇住它,还是得靠你。”

    我问粱厚载需要我做什么,可他却在说完话以后就闭上了眼,专心念起了听不懂的咒文。

    那是一种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粱厚载刚开始只是低吟,后来,他又以一种奇怪的旋律将这段咒文“唱”了出来。

    也许那根本不能称之为“唱”吧,只是他的声音忽高忽低,音调也在高亢和低沉中不断变化着,以至于形成了类似于歌声的韵律,或者说节奏。

    五分钟以后,粱厚载突然睁眼,在他眼皮张开的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他的瞳孔上闪过了一道淡蓝色的光辉,只不过那道光辉转瞬即逝,没等我看清楚,粱厚载的瞳孔就恢复了原有的颜色。

    他看着我,向我伸出一只手。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我竟能明白他的意思,也将右手伸向了他。粱厚载抓住我的手,同时拿起桌子上的尖牙,用它在我的无名指上轻轻戳了一下,我就感觉指尖猛地一阵刺痛。

    我这才看清楚,在犬齿的侧面开了一道狭长的血槽,鲜血顺着我手上的伤口流入血槽,又顺着血槽滴入了宣纸上的粉末里。

    粱厚载立即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将混合了朱砂和我血液的粉末全部倒了进去,又跑到厨房接了水,将杯子里的粉末溶解。

    当时我还在想,粱厚载不会让我把这一杯的橙黄水喝了吧。

    还好他没有。

    就见他从行李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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