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沉冤昭雪 (第2/3页)
听,郑公,其实还不如一个大县的县令。郑县虽是郑公封地,也是有人替他管着的。这个人就是梁全,他一开始的时候完全是励精图治,可以说是呕心沥血,把郑县一个被国家遗忘的荒凉之地建设成郑县百姓心中的一片乐土。这才得到了郑公的完全信任,也才有了后面的事。直到先王要效仿大禹,全面治理梁黄河水患。梁松原才觉得时机到了。梁全才在郑县开始派人散布先王好大喜功,劳民伤财的言论。发生在郑县的事情郑公当然知道,对于他的这位王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了。郑公对他这位王兄给了四个字的点评“志大才输”,只不过郑公现在只想搞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其他的事他现在不想管也管不了了。至于梁全的动作他装作不知道,可是天意弄人啊!恰恰白毅强是个追求完美的人;恰恰郑县是全面治理黄河不可或缺的一个关键点;恰恰先王是个不善言辞的人,那封亲笔信刺激到了郑公;恰恰郑县的治理费用高的惊人,比其他六个片区加起来的费用还要多。所以当郑公亲眼看见那笔原本用于治理黄河郑县段的巨额款项由梁全递到他面前的时候,郑公彻底愤怒了,口中吐出血来后摇晃着身子吼着说出“反”。郑公知道他要么反要么离开郑县换个封地,郑县是他最后的底线,不容任何人触碰。刚才那口热血吐出就是怒急攻心。(不得不说,梁松原对时间,不,是对人心的把握太精准了。时间早了,郑公还未心灰意冷,任你舌灿莲花也挑唆不了他反先王;时间晚了,他心死了,行尸走肉,了却残生。你奈他何?就像一个被抛弃的痴情人,他心未冷,你劝他另觅新欢,心房未开,何以驻新人?他心已死,看破红尘。或孤独终老或出家为僧,你奈他何?)
郑公注定是悲剧的,早在梁仪芳被封为贵妃的那一刻,梁松原已经选定跟那一边了。“母凭子贵,主少国疑。”八个字足矣!梁松原这三年只是在等时机罢了。郑公在面临绝境的那一刻他明白了他和王兄都是棋子,下棋的是梁松原。不过他并不后悔,挥剑自刎前说了最后一句话:“三军可以擒其帅,匹夫不可夺其志。”
张寻正总结着刚刚薛小山的供词,碧荷押着一个他想不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进了房间。是梁全,原来梁安被发配到郑县,梁松原派梁全来命令薛、丁二人带领山贼去救梁安。既然真正的关键人物出场了,那张寻自然要亲自审。张寻也知道梁全可没那么容易开口,自己现在问等于白问。不过梁全还是没躲过一顿刑,那行刑人居然是白玉莲,可见仇恨让人疯狂。白玉莲叫白温把梁全吊起来,拿过一条牛皮长鞭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狂抽,直抽的那梁全全身鞭痕。见到害自己父亲的主凶之一,白玉莲彻底失控了,边抽边问“说不说”。张寻恶趣味的想“前世谍战剧军统女特工严刑拷打红色特工就这么拍的。”张寻知道这样是没用的,就说道:“玉莲侄女,好了,你先平静下。白温你先把昏过去的梁全放下来。我有办法对付他。然后,你跑一趟黄帝庙,把银票给那老乞丐送去。”玉婵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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