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腾云去 (第2/3页)
,它也是用核能电池来推动的。我听说这玩意儿一架要将近两亿美金,而且这是雪公子的私人财产。这样的飞行器他一共有三架,这倒不是一味奢侈,他对这三架飞行器的调度十分有效率。这玩意儿起飞方便,停靠迅捷,比飞机要更有优势。
雪公子说:“我已经和卡恩长老取得了联系,他帮我调查了艾伦堡卡玛利拉血族的情况,那儿几只不起眼的小血族,没有任何亲王管辖,因而我们可以畅行无阻。”
我问:“这事儿除了卡恩长老之外,还有谁知道?”
雪公子似乎有些奇怪,但他依旧回答说:“除了你们几个人,机组的航务人员,以及卡恩长老之外,再没有任何人知道我们的航线,更别提我们的目的了。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愣愣的看着从飞行器上走下来的乘务员们,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至于哪儿出了毛病,我却说不出来。
这些乘务员当中,似乎有人散发出某种不自然的信息素,但我无法解析这信息素的含义,它有些紊乱,混杂着好奇、得意而又困惑的情绪,总而言之,那人显得有些不自然。
但这信息素并不显著,也许那不过是我多心了吧。
雪公子见我发呆,大概以为我老毛病又犯了,也不来盘问我,而是朝机组人员拍了拍手,说了几句感谢的话,随后有人从飞机导轨上推下来一个宽敞的大棺材,雪公子翻身钻了进去,对我们三位同行者说:“漂洋过海的时候,我需要在棺材中睡眠,这是血族的诅咒,也是最不方便的地方,请三位原谅我的无礼。在我休息的时候,我希望三位随意享用飞机上的一切设施和服务,千万不要感到拘束,谢谢。”
说完,他盖上棺材盖,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乘务员赶紧跑过来,将棺材推上飞行器的货舱。
我们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笑容,觉得这一幕有些好笑,尤其是对于雪公子这样要面子的贵族来说更是如此。我们推着行李,在乘务人员的带领下走上了飞行器,朝身后的那些送行人挥手道别。
飞行器的喷射器发出耀眼的红光,强烈的气流让它腾空而起,机长调转方向,飞行器的引擎咆哮着转动起来,它越升越高,很快远远飞离了机场,渐渐让整座城市的霓光夜景变得一目了然。再过不久,陆地景象彻底消失不见,无边无际的灰色云层取而代之。
陆檀惊喜的欢呼道:“天哪!飞行器耶!我身边的那些朋友知道这事儿,肯定要羡慕的睡不着觉啦!”她掏出手机,飞快的发送了一条朋友圈消息,随后得意洋洋等待着朋友们发来羡慕嫉恨的评论。
我心想:若是有人有挚友先生那样的本事,又故意盯梢的话,只怕你这么一摆弄,可把我们大伙儿的行踪全暴露啦。
但见她如此兴奋,我却也不好扫兴。
因为我自己也忍不住发了一张飞行器内部的照片呢,这是人类盲目攀比的劣根性,这是罪恶的虚荣心在引诱我们犯错,这是骨子里难以抑制的蠢动,这是流淌在血液中渴望得到关注的本能。
这飞行器内部装潢的简直富丽堂皇,穷奢极欲:丝绸的窗帘,软绵绵的地毯,舒适的沙发和床铺,位置巧妙的餐桌和食物,六十吋的液晶电视以及环绕音响,这飞行器简直比我现在的狗窝装修的还要漂亮。
陆檀四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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