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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四) 善恶终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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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结局(四) 善恶终报 (第1/3页)

    让亲们久等了,抱歉。。更多. 。

    本想写三个结局章,加一个后记。现在改成四个结局章,加一个后记。

    这个坑挖得确实太大了。

    一边写一边想,感觉还有好多问题没‘交’待,不敢匆匆收尾。

    ------题外话------盛月皇朝的京城又一次陷入危机之中,人人惶恐。

    林楠与仁和帝的‘私’人恩怨已了结,他按约定给狄武赫发出信号。狄武赫调动大军,准备攻打京城,萧冶重伤未愈,仍要带兵死守京城,表明与京城同在。

    这段日子,朝廷清除洪涛及五皇子一派的残余势力,拨除北狄的‘奸’细。朝堂很‘乱’,京城很‘乱’。京城的百姓有热闹可看,但也人心慌慌,每一道圣旨颁下都会死人。西城法场已被鲜血浸泡,天天有尸体扔下城楼,刽子手都累得腰酸背疼了。

    五皇子一派聚众谋逆的场所在杜家,杜昶又涉嫌科考舞弊,牵连了宁远伯府一‘门’。宁远伯府一‘门’及杜昶一家全部被判斩立绝,杜氏族人也都被赶出了京城。

    林氏一族历经两朝,族人众多,在朝为官者不少,有好有坏,不可能全部处死。朝廷最后决定只将林氏一族嫡系一脉处死,那也足有上百人被斩杀。

    仁和帝恨透了沈贤妃母子,面对陈情和求情的奏折,他几经考量,与内阁商量之后,才应允了。沈氏一族只诛沈阁老一‘门’,念沈家已分家,二房和三房免除死罪。真月乡君与沈慷貌合神离,只削了她的封号,恩准她到揽月庵出家。

    接着,谨亲王、裕郡王及诸多臣子也上书仁和帝,早明沈家的情况,为沈恺和沈恒两家求情。北宁王府合族上书仁和帝,言明沈慷风个月前就给真月乡君写了休书,只是未经官府盖印,请求仁和帝恩准真月乡君脱离沈家,并赐其出家。

    二皇子上书仁和帝,言明沈家已分家,被分出去的沈恺和沈恒都是朝廷的干吏能臣,一向与沈贤妃母子不和。又说五皇子的妻族林氏一族是前朝旺族,本朝还出一位林阁老,罪名不能同姓而论,请仁和帝酌情轻判。

    这道圣旨颁下,京城短时间沉默之后,顿时喧嚣杂‘乱’,人们奔走相告。

    钦此!”

    原贤妃沈氏伙同其父沈逊‘操’纵科考舞弊多年,徇‘私’枉法,妖言惹主,‘混’‘乱’朝纲。并谋害毒杀先皇后及皇长子,嫁祸贵妃向氏,以蛊数谋害端宁公主,所犯罪行罄竹难书。现处于剐刑,行千万,诛母族,圣旨颁下,当日行刑。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五子萧沅结党营‘私’,欺君罔上,包庇利用具家余孽,以蛊害人,‘惑’‘乱’朝堂,并伙同其母沈氏及洪涛父子勾结北狄,谋逆叛‘乱’,其罪当诛。为扬朝纲、立国法,将皇五子及其妻妾子‘女’全部贬为庶人,并处于金瓜击顶,诛其妻族、母族。圣旨颁上之日,由金瓜卫于午时在午‘门’外行刑。

    真相大白,沉冤昭雪,仁和帝看到奏折,只凄惨一笑,未多置一言。面对这样的结果,仁和帝还想沉默平衡,不是他想袒护谁,而是他‘性’情如此。但如何惩处真凶,安抚苦主,还需他决断,迫于各方压力,处置的圣旨囚万唤才出来。

    仁和帝一边为吴太后守孝,一边督促刑部和大理寺严查当年之案。不管多么高深的圈套,多么扑朔‘迷’离的案情,只要想查,坚持查,没有查不清的案子。

    沈荣华此时真的不明白了,林楠在这场天下在戏里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但她始终相信林楠不是糊涂人,不会置天下苍生的安危于不顾。

    林楠放声大笑,“舅舅自成一派,你以后自会明白。”

    “舅舅,你到底属于哪一派?你让白岛主建国,你让成骏去漠北,你……”

    “那是他们的事。”

    “若北狄兵马有了粮草银两,成骏的仗会更难打,白岛主也会……”

    “怎么会有诈呢?第一批粮草已经到港了,狄武赫也接到了,要不他会信守承诺吗?这几天,粮草银两会陆续到港,狄武赫会很高兴、也会很忙。”林楠登到高处,凝望远处的城楼,嘴角噙起高深莫测的笑容。

    “是不是那银两粮草有诈?”沈荣华不相信林楠会遵守与狄武赫的约定。

    “当然会,做人不能言而无信,我已让人传言给狄武赫,告诉他南安国商船到达北部连州港的时间,让他带人去连州港接收银两粮草。”

    “舅舅,你真的会给狄武赫那么多银钱粮草吗?”沈荣华希望林楠毁约。

    天气炎热,这数万具尸体处理也成了难题,不能妥善安置,很可能会引发瘟疫。二皇子听林楠的主意,把尸体都抬上城楼,扔到了城‘门’外。北狄兵马若不想被尸体祸及,传染疾病,就会乖乖把这些尸体处理了。

    吴太后、顾皇后、七皇子、八皇子还有一些低等妃嫔死于‘混’战之中。他们的尸体全部抬到宫中安放,因北狄兵马围城,不能发丧,连灵堂都置办得很简单。

    这场厮杀死伤无数,异常惨烈,持续到午后,才慢慢消停了。洪涛父子及其家眷亲兵,除了一开始就投降者,一个不剩,全部横尸街头。萧冶身受重伤,他的副将、手下及‘侍’卫也死伤不少,京城的医馆全部人满为患。

    谨亲王连日忧心疲累,今天可以松口气了,别人打斗厮杀,他竟然躺在椅子上睡着了。萧冲匆匆赶来,不敢看这场杀伐,赶紧带人把谨亲王抬回了王府。

    仁和帝回宫了,除了端宁公主,皇子、臣子和‘侍’卫全都随驾回去了。端宁公主很想跟林楠说话,看到林楠正冷眼观望打斗厮杀,她等了一会儿,默默离开了。

    “子卿,我会还林阁老一个公道。”仁和帝咬牙狠笑,摆手道:“回宫。”

    “刚拿到这封信,我认为家父是你指使人暗杀,恨不得把你‘抽’筋剥皮。”林楠抢过那封密信,扫了一眼,冷笑道:“现在,我否定了自己看法,这并不证明你与我父亲被杀害无关。我父亲嫌你魄力不足,不支持你上位,他是对的。若你真有杀伐决断的魄力,也不会没几月好活了,还要处理这么一个烂摊子。”

    “这……”仁和帝看了那封密信,先是满脸‘迷’茫,片刻功夫,脸‘色’就变得非常难看,“子卿,你恨我不只因为他,还认为我杀了林阁老,对吗?”

    林楠拿出那封陈旧泛黄的密信,丢给仁和帝,“看看吧!”

    仁和帝转向林楠,“子卿,说说你和我的‘私’人恩怨,一并了结吧!”

    二皇子听到沈贤妃的笑声,皱了皱眉,让人把她和端淑也押走了。其他被救出来的人伤轻得都被二皇子妥善安置了,伤重昏‘迷’的都被抬到了医馆。

    “哈哈哈哈……懂了、懂了。”沈贤妃放声大笑,笑声里充满绝望愤恨。

    沈荣华微笑摇头,弯下腰,冷笑道:“我的人救了和妃娘娘、德妃娘娘,还有你和端淑公主以及诸多宫‘女’、太监。我的人救和妃娘娘等人是出于人‘性’,救你和端淑公主是不想让你们这么快死去,因为那样太便宜你们了,听懂了吗?”

    “是你让人救了我?为什么?”沈贤妃知道是沈荣华的人把她从‘混’‘乱’厮杀中救出来的,她不敢相信,“你还把我当你的嫡亲姑母,是吗?”

    听说仁和帝要重审严查当年的案子,沈贤妃幽幽转醒,看到沈荣华站在她身旁,俯视她,她凄惨一笑。沈荣华想起自己临死前的笑容,也象她这般凄惨绝望。

    “叩谢父皇。”端宁公主和三皇子及其家人一起跪地磕头。

    仁和帝长舒一口气,沉声说:“你们的案子朕都接了,重审严查。”

    “父皇,父皇,求你饶儿臣一次吧!呜呜……”

    “是,父皇。”二皇子指挥‘侍’卫拿下五皇子。

    “沅儿,除了你的长兄,父皇最宠爱你,这就是你对父皇的回报吗?父皇现在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仁和帝拍了拍五皇子的脸,高声下令,“打入死牢。”

    若不是仁和帝昨晚见到了靳莲,就会相信五皇子的话,现在他不信了。现在他不信了,因为靳莲告诉他,黄金富贵蛊是具家余孽专为他研制,根本无解。沈荣瑾为靳莲配‘药’医治,并不是消除了靳莲身上的蛊虫,只是斩断了外界对蛊虫的控制。靳莲确实服了沈荣瑾的‘药’,古嬷嬷就不能再用黑鼓‘操’纵靳莲体内的蛊虫了。

    沈贤妃被救出来,正琢磨如何脱罪保命,听到五皇子这番话,当即吐出一口老血,昏倒了。五皇子这时候表明和具家的余孽的关系,不是找死吗?

    “父皇、父皇,儿臣认识具家圣‘女’,她一定能救父皇的命。求父皇给儿臣一个机会,让她来救父皇,她一定能救父皇,一定能。莲妃娘娘被北狄‘奸’细用黄金富贵蛊控制,是她配‘药’医治,才致使莲妃娘娘脱离北狄‘奸’细。”五皇子跪爬到仁和帝脚下,言明刘姨娘和沈荣瑾是具家两代圣‘女’,一再保证她们能救仁和帝。

    三皇子不知道林楠的身份,高声呵止他,二皇子则哽咽叹气,端宁公主痛哭流涕。北狄大军压境,仁和帝也没几个月的寿命了,这困苦每个人都感同身受。

    “云行呀!你要是不行了,就别硬撑了。”林楠一副兴灾乐祸的神情,“要说这黄金富贵蛊真是厉害,只要你一沾上,蛊虫就会在你体内迅速生长,蛊虫每长一次,就要吸食你大量的‘精’血,直到把你吸得‘精’尽人亡,死相凄惨。”

    仁和帝‘露’出苦苦的笑容,他抬脚踹向五皇子的脸,踹得很重,他自己没及时收利,也倒在地上。二皇子和三皇子赶紧把他扶起来,劝他回宫休息。

    “父皇、父皇,儿臣冤枉,儿臣……”五皇子跪爬过来喊冤,触到二皇子坚定的目光,又哭诉道:“那些都是洪涛送到儿臣府上的,是他给自己准备的。”

    二皇子重重点头,郑重开口,“回父皇,儿臣从五皇弟的府邸里搜到了龙袍和皇冠,还有未完成的绣有龙腾祥云的中衣中‘裤’以及一些密信。”

    “说吧!”

    “禀父皇,儿臣……”二皇子‘欲’言又止。

    “你们还有什么事?一并说了吧!”

    仁和帝抚着额头,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滴落,他的身体摇摇‘欲’倒。黄金富贵蛊不只‘迷’‘乱’了他的心窍,还毁了他的身体,看他的神‘色’,真象垂危之人了。

    不可挽回了吗?如何挽回?他现在所求极为简单,那就是保住自己的命。

    听到仁和帝要查案的消息,他和沈贤妃都‘乱’了阵脚,一时失足,千古留恨。

    中计了,中计了,中计了。

    五皇子瞪大眼睛看着众人,满心犹疑,又慌‘乱’恐惧。端宁公主、三皇子和二皇子请求查办的案子不是昨天仁和帝就确定要查吗?怎么今天他们才提起?五皇子偷眼扫视众人,触到沈荣华得意挑衅的目光,他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二皇子满身沾染血渍泥污,大步走来,施礼道:“参见父皇,儿臣请求父皇严查科考舞弊案,这科考舞弊案在我朝持续了十余栽,作弊手段堪称高明。若不是知情人通过一封密信泄‘露’了其中环节,外人难以发现,根本无从查起。儿臣如今手扭证据,请父皇把这件案子‘交’给儿臣,儿臣立志还天下学子一个公道。”

    “父皇、父皇,母妃身负旷世奇冤,死不瞑目,呜呜……”三皇子拖家带口出场,他喊冤叫屈,他的妻妾儿‘女’哭诉请愿,这声势把在场的人都震住了。

    林楠说过若他不能照顾好宁皇后,让宁皇后受了委屈,就送他去死。宁皇后被害而死这么多年,林楠没找他,但他没忘记林楠的话,也不认为林楠会放过他。

    “端……”仁和帝双手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他最怕提起宁皇后和大皇子被毒杀一事,尤其是林楠在场,这是一个令他感觉自己极度无能的话题。

    “父皇、父皇,求父皇为儿臣做主。”端宁公主一身缟素,与五皇子并排跪到仁和帝脚下,饮泣诉求,“儿臣和母后和皇弟被七芯莲毒害而死,真凶并不是向贵妃和平乡侯,而是另有其人。当年,沈逊一手遮天,‘操’纵刑部和大理寺,伪造证据,‘阴’谋‘逼’迫向贵妃和平乡侯替罪,致使真凶逍遥法外多年。儿臣在守孝期间一直想方设法追查证据,没想到却中了‘淫’欢蛊,背着‘淫’污的名声,饱受痛苦折磨。蛊毒清除之后,儿臣就发下重誓,若不能为母后皇弟申冤,宁愿一死。”

    “父皇、父皇——呜呜……”五皇子浑身是血,连滚带爬跑过来,扑跪到仁和帝脚下,放声大哭,“父皇,儿臣被洪涛这个‘乱’臣贼子‘蒙’蔽,儿臣……”

    仁和帝惨淡一笑,“子卿,我们又跑题了,还是说你的‘私’人恩怨吧!”

    林楠微微摇头,感慨道:“我没那福气。”

    “哈哈哈哈……子卿,其实你比我更象沈逊的学生,而且是得意‘门’生。”

    “你和狄武赫师出同‘门’,都是沈阁老的学生,你还不知道吧?沈逊那些‘精’明算计、‘阴’狡手段以及道貌岸然的作派,你还没狄武赫学到的多。你可以搬出沈逊和狄武赫谈一次,说不定能同‘门’相惜,起到作用,你就不用做亡国之君。”

    “那子卿就快点给我一个‘惊喜’吧!”仁和帝今天被“惊喜”了几次,不知道林楠一开口,还要说一件多么令他意想不到的事。

    “你这么着急见狄武赫?很欣赏征战四方的英雄?或者你想见你的恩师沈阁老。”林楠轻哼一声,又说:“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没告诉你。”

    “说说我们的‘私’人恩怨吧!早解早心安。”仁和帝硬着头皮说出这句话。

    “云行,我近年见你总是温温吞吞,今天是最为慷慨的一次,你还有杀伐决断的凛冽。”林楠轻轻弹开衣服上溅来的血滴,看向仁和帝的目光满含嘲‘弄’。

    仁和帝推开联成‘肉’墙保护他的人,高声呵令,“关闭城‘门’,杀——”

    单打独斗,萧冶还不是洪涛的对手,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萧冶的几名副一起上。暗卫随从护住仁和帝和谨亲王后退,又与洪涛的亲兵死士打在一起。

    林楠身材适中、胖瘦均衡,外表斯文儒雅,没想到他的招式灵活,一出手就是疾风劲力。他与洪涛只过了三招,就带沈荣华躲开了洪涛的攻势,转到一边去看热闹了。洪涛的目标转向谨亲王,杀了谨亲王一个随从,与萧冶打在一起。

    洪涛武功不弱,杀伐久了,手段招数都很厉害。他冲林楠扑来,离林楠不远就是年迈的谨亲王,谨亲王一旁就是边哭边笑、自顾自怜的仁和帝。他的表面目标是林楠,被危及的是这三个人,他随便杀了哪一个,他都觉得自己不赔。

    这说明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他视为倚仗的人已弃他如敝履了。他的这场戏唱到了**,只因曲调太高,无人捧场,他将面临‘激’流直下的结局。

    狄武赫收到了他的消息,却没来接应他,还跟林楠达成了共识,在林楠的‘私’人恩怨不了结时,城‘门’大开也不攻城,这说明什么?

    筹划了这么久,隐忍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可这梦想还没开始,这么快就要结束吗?洪涛不敢相信,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一个刚开始的恶梦。

    大长公主年迈,狄武赫凭空出世,袭了神鹰王爵,积极谋划,要为父报仇雪恨。洪涛得知狄武赫的野心,也就不安分了,想一雪靖国公府被发配到西北的耻辱。他与狄武赫取得联系,打着兄弟同心的旗号,竟然想两人一分天下。

    承袭爵位那年,洪涛得知自己是北狄神鹰王洪毓的‘私’生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那时候,神鹰王一脉都被大长公主屠杀,两姓也结下的深仇。那些年,大长公主权势滔天,连狄武赫都隐姓埋名,他再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

    “你个***杂种——”洪涛骂出这句话,又跳下马、端起长枪冲林楠刺来。

    “与我也无关。”沈荣华转向一边,林家这根藤上除了林闻,就没好瓜,祖宗八代被骂也活该。不过,她觉得最该挨骂的是林楠,可惜她外祖父这个挡箭牌。

    他是南日皇朝的后裔,姓南,不姓林,林闻的祖宗八代与他无关。

    林楠轻哼一声,说:“尽管骂,与我无关。”

    “哈哈哈哈……林闻……”仁和帝坐在地上抹着眼泪笑,谁拉也不起来。

    “你个、你个、你个……”谨亲王年迈,反映有些慢,这才明白了林楠的意思。他想破口大骂,可又觉得林楠是南安国皇帝,能‘操’纵狄武赫的兵马,就没骂出来。又觉得不出气,就冲天骂道:“林闻,你个王八蛋,老子日你祖宗八代。”

    “多谢。”

    “子卿,你狠、你黑、你‘阴’险、你诡诈,更胜之前数倍,恭喜你。”

    林楠冲众人摆了摆手,一副不负重望的神态,高声说:“我和狄武赫的条件是我送他三千万担粮草,两千万两白银,让他听我号令,确切地说是听钱粮的号令。象我这么吝啬的人,为了结‘私’人恩怨,付出的代价可不小呀!我这人一吃亏就心痛,这么一大笔银粮必须找人替我分担才好,云行,你懂我的意思吧?”

    萧冶和他的手下,那些抱着必死之心的将士好像一下子被人‘抽’走了全身的筋骨一样。他们微微愣了一下,就自然而自倒下了,有的坐着,有的躺着。自第一道隐秘防线被撤,直到现在,他们心里那根弦儿总是绷紧,此时突然放松了。

    时间这众人这一刻的沉寂中悄然流走,没人知道那是多长时间,或许是一生。

    一时间,林楠被关注的程度足足超过了仁和帝一万倍。

    谨亲王瞪着林楠,洪涛瞪了林楠,萧冶瞪着林楠,听到林楠自己说或沈荣华重复的人都瞪向林楠。还有人没听清说什么,但随大溜儿,也瞪向了林楠。

    接连听沈荣华把林楠的话重复了三遍,仁和帝重重点了点头,嘴角流‘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他朝林楠走了几步,身体一颤,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他冲林楠张开嘴,想笑,自嘲地笑,结果却流出眼泪,哭了起来,就边哭边笑了。

    沈荣华的大脑已陷入短路状态,听到林楠点她的名,她才回过神来。好在他记住的林楠,虽然没完全明白,重复一遍没问题,她又多赠了两遍。

    “荣华,替舅舅重复一遍,他们都没听懂。”

    “什么?你说什么?”不只仁和帝,连谨亲王和萧冶都高声呵问。

    林楠微微一笑,说:“三天前,我跟狄武赫就达成了约定,在我的‘私’人恩怨没了结之前,就算是京城四‘门’大开,他也不能进城,更别说攻城了。我的‘私’人恩怨一了结,我就给他发信号,他能不能攻城或是攻进城来,那就要看他了。”

    “什么事?”仁和帝立即提问,也代表了众人。

    “呵呵,你这么高抬舅舅,舅舅又怎么能让你失望呢?”林楠朝仁和帝走了几步,又看了看洪涛,高声道:“真是对不住诸位,有件事我忘了告诉大家了。”

    “舅舅怎么会是半仙呢?明明是整仙,不对,是上仙,对,就是上仙。”

    “你以为舅舅是无事不知的半仙吗?”

    “舅舅,怎么回事?”沈荣华也很惊诧,林楠说带她来看好戏,可这算什么?

    仁和帝点点头,他认为萧冲和谨亲王说得都有道理,但他心里很不踏实。此刻越是沉静,他的疑心就越重,只怕突然就有北狄兵马攻城,而他无处可退。不管结果是受死还是受辱,他或许不怕,但等待的过程真的是一种煎熬。

    谨亲王轻哼一声,说:“出城打探,说不定会引来贼,还是先观望再说。”

    “回皇上,臣不明状况,危急关头,也不敢派人出城打探,只好……”

    “怎么回事?”仁和帝看到北狄兵马又在后退,惊问萧冶。

    仁和帝和谨亲王听说北狄大军没攻城,城‘门’一天,反而后退了数丈,都惊诧不已。两人不顾臣子的苦心劝告和阻拦,呵令‘侍’卫让出道路,要过来一控究竟。

    诸多宫人堵在城‘门’内外,见北狄兵马没攻城,他们没做人‘肉’靶子,都松了一口气。平板车上的贵人们心思不少,看到城‘门’内外的情景,反而更加紧张。

    狄武赫不来接应,北狄兵马不攻城,洪涛心里没了底,不敢盲目出城。他惊疑的目光扫视四周,越想心里越没底,就把他的赌注寄托在人质身上了。

    洪涛也昏头了,北狄兵马为什么不趁‘乱’攻城?为什么要在关键时刻后退?他昨夜派人送出消息,让狄武赫到南城‘门’接应他,只要他和家眷亲兵一出城,狄武赫就带兵攻入京城。去送消息的人一早回来,说狄武赫收到信了,怎么不见人?

    “怎么回事?北狄兵马怎么后退了?我是不是眼‘花’了?”萧冶昏头了,他‘揉’着眼睛问副将。城‘门’打开之时,他们都做好了与京城共存亡的心理准备。可城‘门’打开了,没人攻城,他们被晒起来了,刚才个个绷紧神经,倒象跳梁小丑了。

    实际则是城‘门’一开,北狄堵在城‘门’前面的兵马立即后退了十丈,并未趁机攻城,还把城‘门’前的大路让出来了。他们个个拨马亮剑,却一动不动,不攻城、不杀人,也不迎接洪涛。士兵站得整齐,也没主将出列,对有人出‘门’视而不见。

    事实证明,以上都是想像。

    就算北狄兵马不杀进来,洪涛及其家眷手下急着出城,也会踩踏那些宫中的下人和贵人,把他们当‘成’人‘肉’盾牌,他们一出去,这些人活命的机率就很低了。

    城‘门’一开,北狄大军就会蜂拥而入,走在前面的宫‘女’、太监和婆子定会全数被杀,平板车的贵人们也难以幸免。北狄的数万兵马只要攻进来,萧冶统共有两万人马,加上所有‘侍’卫随从也不足五万,他们抵挡不住,只能以身殉国了。

    萧冶接到仁和帝准许开城‘门’的口谕,吩咐副将做好准备,才下令:“开‘门’。”

    “不开‘门’是吗?”洪涛的剑架到吴太后的脖子,吓得吴太后大喊投降。又有亲兵把刀剑架到顾皇后、沈贤妃等的脖子上,死士连杀了几名妃嫔。

    南城‘门’没打开,城外驻扎北狄国十万兵马,谁敢打开‘门’?城‘门’一开,北狄大军杀进来,另外三座城‘门’一接应,京城马上沦陷失守。

    “开‘门’。”洪涛骑在马上,高声呵令。

    萧冶亲自把谨亲王和仁和帝乘坐的马车引到城‘门’左侧,安排数百名‘侍’卫乘包围之势保护他们。林楠和沈荣华乘坐的马车赶到,被副将指挥,也停在了城‘门’左侧,只是在包围圈外。除了他们,还有一些臣子,个个都瞪大眼睛盯着城‘门’。

    洪桐调整出城顺序,把诸多宫‘女’、太监和婆子调到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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