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两个男人的情戏 (第2/3页)
条腿的岳小虎,沈忺和沈老太太等人设圈套让沈荣华替嫁了,他就管岳小虎叫了妹夫。可听到连成骏这番话,他就觉得不对劲了,看来他的妹夫不是残了腿的岳小虎,而是会用神鹰掏心爪的人。
沈惟与沈谦昊互看一眼,眼神交汇之时,他们的身体还的心同时颤呀颤。
沈荣华不想再跟他们浪费时间,向前几步,说:“我今天来是想见见老太太和孟家姑太太,想跟她们说几句话,你们要是敢拦我,后果自负。”
“真不会说话,平时怎么教你的?真埋汰我一番辛苦。”连成骏冲沈荣华皱了皱眉,又说:“你应该说你想向老太太和孟家姑太太等人道谢,感觉她们李代桃僵设计你,让你得了好夫婿。他们要是敢阻拦你,你就拿金锞子砸他们,砸得他们痛并快乐着。你要是怕把他们砸得太重,身上带了伤,就让我来砸。我最擅长用小物件砸人的百会穴,保证没外伤,砸一下就能睡一辈子,保证不再失眠。”
“你……”沈谦昊见沈惟已经退到了后边,心里长气,想骂沈荣华几句给自己扬威壮胆,可一触到连成骏似笑非笑的目光,他的心就不由哆嗦起来。
沈惟早就怕了,沈谦昊还有几分愣大胆,现在才感觉到害怕。沈慷让他拦住沈荣华,拦不住肯定会挨打骂,可他更怕神鹰掏心爪和金锞子砸百会穴。
“老爷让你出来接你二妹妹,你不把人迎进去,怎么反而堵到门口了?”真月乡君从里面出来,以不屑的眼神瞄了瞄沈谦昊,又冲沈荣华笑了笑,说:“嫁出去的姑娘就是客,回门来给老太太请安是她的孝心,快把人接进来。”
“母亲,她……”沈谦昊看了看沈慷会客的前厅,给真月乡君使了眼色。
真月乡君也知道是沈慷让人阻拦沈荣华等人,但她装作不明白,沈荣华要是不进去,哪还有热闹可看?沈家这帮人都欠收拾,沈荣华就是收拾他们的利器。
沈惟给真月乡君使了眼色,抱拳说:“嫂嫂,大夫正给老太太诊脉,二姑娘新婚回门是娇客,别冲撞了,要不等大夫出来再让他们进去。”
“好,那就先到门房坐坐吧!”真月乡君对沈惟的眼色视而不见,她领着沈荣华进了门房,又指着流苏母女和紫语说:“把这三个见利叛主的奴才押到角房里,扒了衣服冻着,一会儿等见了老太太,二姑娘自会处置她们。”
流苏想说话,刚张口,就被山竹一个嘴巴打得口吐鲜血,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进到门房,沈荣华就要给真月乡君行大礼以表感谢,被真月乡君拉住,问长问短。沈荣华给她介绍了连成骏和岳小虎,跟她讲述了替嫁的奇遇,听得真月乡君唏嘘感慨,大呼苍天有眼。真月乡君跟他们说起了孟兴华,因孟兴华的狼狈气昏了沈忺,气得沈老太太哭喊叫骂闹腾了一场,就业开始不自在,连大夫都请了。
连成骏知道真月乡君的身份,也知道她对沈荣华很不错,连成骏对她也很尊敬。真月乡君看连成骏打扮得很怪异,几次想问问他的身份,欲言又止。她相信沈荣华的眼光,沈荣华心怡此人,她能和谨亲王与江阳县主交待,也就行了。
隔窗看到两婆子送走了大夫,沈荣华和真月乡君把要说的话也说完了。两人相视一笑,站起来低语了几句,就向吉祥堂的正房走去。正好沈慷、吴知府和几位族老拥簇着唐璥走出前厅,要去见沈老太太,两帮人正好碰到了一起。
沈慷看到沈荣华的穿戴气派且不乏雅致,早把孟兴华甩出去了八条街,他一时有些迷糊。尽管他牙酸心酸,当着众人的面,他还是给了沈荣华一个笑脸。众位族老见到沈荣华,很纳闷,到底是谁替谁嫁入高门成了他们心中的疑问。吴宪表面对沈荣华很和气,心里却暗暗算计,怎么抓住沈荣华这条大鱼,狠捞一笔。
唐璥见沈荣华穿戴得奢华雅致,还戴了他送的紫金南珠首饰,心里越发不自在了。他冲沈荣华冷笑道:“被人害了,你还能衣锦回门,可见心情不错。”
沈荣华见唐璥郁闷,她心情大好,又装模作样长叹一声,说:“你也知道我被人害了,若我哭哭啼啼,狼狈寒酸,岂不更趁了某些人的心?我是皇上亲封的芳华县主,又薄有资财,小有名声,还有一个在异国当皇帝的舅舅,无论嫁与何人,都不会仰人鼻息,象替嫁这等小事,根本打不倒我,我当然心情不错。”
沈惟和沈谦昊没跟沈慷等人在一起,可见沈慷等人也不知道沈荣华到底嫁给了谁,唐璥就更不清楚了。要说这唐璥也是聪明人,被沈忺和沈老太太等蠢人调理了,他现在一定有极强的挫败感,好多问题也就顾不上用心分析了。
唐璥听沈荣华这么说,心里更加气闷,更恨沈家某些人。他费尽心思、花了不少冤枉钱才让沈荣华答应嫁给他做侧妃,结果弄巧成拙,给世人留了一个大大的笑柄,一向威仪显赫的南平王府遭人非议指斥的一天,这令他恨得牙疼。他跟沈慷等人的谈判进行到了一半,他提出的条件沈慷不敢答应,他就想去找沈老太太说道一番。本来他还想给沈贤妃和五皇子几分面子,没把条件提得太绝,方便日后做人。碰到沈荣华,想起他失掉的财物和机会,又勾起了他心中欲加浓烈的恨意。更没想到沈荣华会打扮得如此华贵,而且对没能嫁给他做侧妃没有半点痛恨懊悔。难道她甘心被人设计捉弄嫁给一个残废?那他就更失败了。
“你就是岳小虎?芳华县主的夫君?”唐璥眯起眼睛打量岳小虎,脸上充满蔑视,只是他的蔑视好像象醋浸泡过一样,“真是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
岳小虎不点头、不摇头,只把头高高仰起,双目有神,却面无表情。听到唐璥骂他是牛粪,他冷呲一声,冲唐璥勾了勾小手指,姿势满含挑衅与嘲弄。
我是牛粪又怎么样?总比你还要香几分,不服就放马过来一试。
唐璥一看岳小虎这副模样,气得心疼,看向沈荣华的目光也不屑起来,“我送来了一把二十八抬聘礼,其中一百抬原封不动返回,另有十八抬换成了鲜花和鲜果。那二十八抬聘礼都是珠宝首饰、绫罗绸缎,价值两万余两,那些鲜花鲜果却值银无几。芳华县主产业资财丰厚,所嫁之人的条件确实让人不敢恭维,那二十八抬聘礼就算本世子赏给这位兄弟的,以免太过贫困潦倒,落人口舌。”
本世子有银子,南平王府有泼天的富贵,信不信我用银子砸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跟我牛。唐璥大气大方,话说得铿锵有力,有银子垫底,对岳小虎万分蔑视。
岳小虎的模样姿态都没变一下,显然是没被银子砸懵,也不为银子所动。不知情的人把充满羡慕嫉妒恨的各色目光投向岳小虎,但更多的是责怪他不通人情。平白受了人家几万两银子的好处,连声都不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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