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阮籍(上) (第2/3页)
随叔父至东郡兖州,刺史王昶请与相见,终日不闻一言,自以为不能测。太尉蒋济听说阮籍有奇才.想召来做官,籍却写一“奏记”说:“负薪疲病,足力不强,补吏之召,惟所克堪。”
就连魏将曹爽召阮籍去做“参军”,他同样写一篇“奏记”说:“旧素尪瘵,守病为劣,谒拜之命,未敢堪任。”
他中年后期步入官场。曾任司马懿的从事郎中,司马师的大司马从事郎中,司马昭的大将军从事郎中,由于他怨恨朝政之心难以消除,所以做官仅是一种尝试,居其位而不谋其政。司马昭任阮籍为东平相,他“乘驴到郡,环府舍屏障,使内外相望,法令清简,旬日而还”。后任步兵校尉,仍是当官不理事。
阮籍本有济世志,属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由于他不与世争,遂酣饮为常,极而成癖。他不仅借酒解郁消愁,还常以纵酒佯狂避祸。籍有一女儿,文帝初为武帝求婚于籍,籍以醉六十日不得言而止。钟会数以时事问籍,欲因其可否而致之罪,皆以酣醉获免。
阮籍蔑视礼教,又能为青白眼。见礼法之士,以白眼对之。籍母卒,稽喜来吊,籍作白眼,喜不欢而退。喜弟稽康闻之,乃洒泪挟琴前往,籍大悦,乃见青眼。因此,礼法之士都疾恨阮籍,设法惩治他,而帝每保护之。
阮籍对当时朝政极度不满,义无能为力,心情苦闷彷徨。有时他独自作乐,赶着一辆牛车,不管是路是野,使牛自由奔走,至荒野无径处,便大哭而归。他常登广武,观楚汉战处,说:“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他对隐居在苏门山的孙登非常崇拜,不少时间去向孙登请教,提出很多历史问题,孙登却冷漠若冰。他认为孙登看不起自己,在半山腰兴致长啸,孙登同样以啸还声,以示与阮籍志同。阮籍知道孙登的意思后,遂写了《大人先生》,说:“大人先生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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