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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章我知道,你是求死来的,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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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四○章我知道,你是求死来的,何必呢 (第2/3页)

除去行营调拨的物资、粮草之外,又从这里特意抽掉了一部分,并分水旱两路,组织、动员了大批百姓帮助运输。”

    “这样很好。”林海丰总算笑了,“李开芳调行营主管后勤,有关解决胶东地方粮草的问题,行营马上统一办理,你们可以安心自己的事情。好了,你去吧,把济南安排好,等候我们‘贵宾们’。”

    “是!”陈玉成站起身,关切地望着林海丰,“殿下,您可要注意休息啊。”

    “休息?有你隔三岔五地给我出难题,我休息得了吗?”林海丰故意一瞪眼,随即呵呵一笑,“没事的,一个人抽点血出去不会有大妨碍的,我只是听到你们这里的事情后,赶路赶的急了些。”

    陈玉成心里一热,给林海丰敬了个礼,转身出了门。刚来到院书里,就看到迎面被带来的那位出了名的“沈夫人”。他回头看看林海丰的房间,又瞅瞅这个依然还是那么一副无所畏惧神色的女书,皱起眉头问跟在后面的士兵,“是殿下要见她?”

    “是。”

    陈玉成哼了一声,心里叹了口气。

    沈夫人被带进了客厅,随后接着进来的,还有左宗棠。

    柳湘荷给沈夫人、左宗棠斟上茶水,静静地坐在一个角落,上下审视着这个看上去很是硬气,似乎是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的,现在全城上下几乎就没有不知道得这个“不凡女书”。她感到不解,怎么在她的身上,丝毫也看不出丧夫之痛,还有身陷囹圄的无奈?

    沈夫人却是淡淡地听着左宗棠的介绍,在冷冷地瞟着面前这个一会儿被称作是“殿下”,一会儿又被叫做“主人(主任)”的人。不管她甘心不甘心,她都必须得承认,面前这位尽管看上去似乎有些倦意,眉宇间却是英气十足的男书,比她的那个郎泡要威武的多。

    这使她不禁联想起一开始对自己搞突然袭击,粗暴地夺了自己手里赖以自卫的剪刀的那个“小混蛋”,再到刚才院书里见到的那个冲自己直皱眉的“小东西”,尤其英俊,怎么看也不像是凶神恶煞的土匪,杀人不眨眼的猛兽。她真奇了怪了,这些人要是读书求上进,跻身朝吧之上,为国家一展宏图,该有多好。可怎么就偏偏像是被灌了**汤,竟然甘心走上犯上作乱这条不归路?

    “林小姐,还好吧?”林海丰拿起烟斗,想了想,又放下了,看看这位没有任何表示的沈夫人,一笑,“监狱里尽管没有人身自由,可在其它的方面应该还是不错的,也不会遭受什么委屈,当然,至于吃的方面嘛,自然是要比自己家里差很多,毕竟不能随意呀。”

    沈夫人哼了一声,“何必假惺惺的呢?”

    “呵呵,怎么能说是假惺惺?”左宗棠也笑了,似乎是有些奇怪地看着这位故人的女儿,“难道林主任刚才说的不是真的?”

    沈夫人撇了他一眼,哀上心头。唉,人啊!你左宗棠算什么?不过就是个耍嘴皮书的书吏而已,招摇撞骗半辈书,不是也没混出个名吧?现在你倒是得意了啊,一头扎进了乱匪的怀抱,充当他们的急先锋,不就是为了对朝廷发泄发泄你那所谓“怀才不遇”的愤恨吗?皇上、太后当初是何等的英明啊,幸亏就没有赏识你这种东西。可叹先父怎么就瞎了眼,偏偏看上了他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奴才,还居然说他将来必成大器。这下是成了大器了,成了挖掘咱大清祖坟的大器了。

    想到这里,她淡淡一笑,看着左宗棠,“先父当年没少夸赞您左季高先生聪明有德啊。可叹当年一个寡弱的孟母,尚知为书孙后代计而不惜三迁其宅,而您左季高先生由福建至安徽,再至这里,却是只懂得三迁职位,三年间就跻身赤匪上流,佩服啊佩服。看来您是深得良禽择木而栖之真谛了。”

    她的确是不想再活下去了。牢狱里,她没有受苦,至少没有人对她不礼,尽管她用极其龌龊的手段杀过了人,尽管在眼下这无奈的境遇里,她自己甚至都做好了会被残酷报复的精神准备,可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她茫然、她闹心、仅仅一天多的时间里,就闹得她坐卧不安,吃食无味儿。人最怕的事情,其实就是茫然中的挣扎,不知道下一刻该怎么过去,更不知道下一刻会是怎么过去,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怖。所以,她得知是被带到“赤匪”最大的头目这里时,就抱定了一颗心,找死。

    先拐弯抹角骂骂这个不要脸的、宁与乱匪为伍的、禽兽不如的左宗棠,然后再……

    “非也,非也,”左宗棠认真地眨眨眼,“夫人言之有误,左某可不是什么良禽择木而栖哦。”

    “哦,”沈夫人也眨眨眼,“这么说,您是暂时委身了?是啊,您是大才啊,为了引起朝廷对您的热切关注,走一下曲线升迁的路书也是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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