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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千头万绪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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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千头万绪乱像 (第2/3页)

众懊丧地直拍桌子,不悦地看着都寒梅道,你们这些研究人心理的,总是习惯当事后诸葛亮。

    “他们不死,谁也确定不了啊,其实我们在一直被牵着鼻子走的,全力以赴注意着线人提供的消息,可恰恰忽视的是,对方正是通过线人,把我们引向了歧路……他可以从容的消除一切痕迹,我想,恐怕就李从军留下什么,也要被他们找到了。”都寒梅道。

    “本来线人是个替死鬼,如果他无意被栽赃,成为杀害中野惠子的重要嫌疑人,那这个案子……按照现在的刑侦条件,多数他得负责了……本来是栽赃,又变成灭口……这事……好像主谋察觉到了什么,最终下狠手来了个大洗底。”王卓犹豫地着。

    “吁……不谈这个。”都寒梅一下子兴味阑珊了。李众也有气无力地低下了头,不准备了。

    对了,自陈傲到来发布通讯限制的命令后,都明白意味着什么,虽然仅仅是对办案人员的通讯限制,可这里的潜台词是,怀疑的目标,不排除内部人员。

    …………………………………

    …………………………………

    张龙城和徐沛红一组、戴兰君和陈傲一组,上午奔赴市刑事侦察总队,用一个普通警察的身份对带回来的庄婉宁、马博两人进行询问。

    特询室之一:

    庄婉宁出离愤怒了,拍着桌子在嚷:“……你们究竟是谁?凭什么从课堂上带走我……我犯什么法了?你们这是侵犯人权……作为执法者你们缺乏起码的职业道德。有强推着人上车的吗?我的学生会怎么看我?我将来还怎么在大学教书?”

    吼得声嘶力竭,气得满脸通红,桌子拍得啪啪直响,戴兰君和陈傲都有这种涵养,一语不发,等嫌疑人气势一而再,再而竭之后,陈傲才慢悠悠地问着:“正因为不知道你犯什么法了,才刑事传唤啊……要知道,那就是逮捕了。”

    “那传我干什么了?总不能无缘无故吧?”庄婉宁气愤地道。

    陈傲使着眼色,戴兰君抽着一张纸问着:“这是你的银行卡?境外申请的?”

    庄婉宁看了看,纳闷地道:“是啊,留学时候申请的。”

    “这张卡呢?”戴兰君问。

    “卡?”庄婉宁迷糊了,愣了,根本想不起来了,她难为地道着:“回国扔了多少东西呢,我那想得起来?”

    “你不会告诉我们,丢了吧?”陈傲问。

    “肯定是丢了啊。”庄婉宁瞠然道。

    “这几个人认识吗?”戴兰君啪啪拍了几张照片,段堂的、仇笛的、以及燕登科的,还有欲盖弥彰,她男朋友马博的。

    “认识啊,这是我同学,仇笛……这是佰酿的老板,燕登科,这是我的男朋友马博……这个,我不认识,没见过。”庄婉宁指着,流利地道,不像做假。

    “你的银行卡,在佰酿消费过,能解释一下吗?”戴兰君问。

    “啊?我一穷老师,我在那个坑爹地方那消费得起?”庄婉宁出离惊讶了。

    两人不话了,庄婉宁知道可能是事实了,她脸色越来越难看,话音变了,变得很委婉了道着:“……我真不清楚,我平时就大大咧咧的老丢东西……再干嘛去燕登科那儿消费?他送我钱还来不及呢,我至于还给他钱吗?”

    “那你的男朋友呢?好像也是富商,有没有可能借用?”陈傲问。

    “不可能,我们处了才几个月……再我都记不清了,怎么借给他?”庄婉宁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

    问来问去,原地打转,陈傲愤然离座,留下戴兰君直勾勾盯着她,让庄婉宁极度地不自然了,庄婉宁气愤之下,剜了戴兰君一句道:“阿姨,您别这样看我成不?我又不是阶级敌人。”

    叫阿姨!?戴兰君也气得甩了夹本,起身离席了………

    特询室二:

    那位富商马博可是吓得满头冒汗了,问他什么,他就毕恭毕敬什么,一口一个警察叔叔,两口一个警察阿姨,叫得张龙城和徐沛红都不好意思欺负孩子了。

    他本人毕业于长安大学,回母校看老师时,偶遇到了和老师同一系的戴兰君,两人是长辈牵线,处上对象的,谈的也不深,伙子了,庄老师脾气不好,老和他生气,他爸妈怕他受欺负,一直不太看好;庄老师的父母呢,又嫌伙子经商不务正业,也不看好,但是两人呢,有时候又谈得来,所以一直没分手。

    偏偏没分手呢,又有烦心事,参加一次酒会,结果招惹到燕登科了,老是去骚扰他女朋友,他是敢怒不敢言,还指着人家燕总给生意做呢。至于仇笛呢,也认识,是庄老师的同学,这个同学和个流氓地痞一样,碰见两回就起意骚扰……哎哟,伙子满腹苦水,欲哭无泪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陈傲气得拂袖而去,戴兰君追问着:“这两人怎么办?”

    “男的放了……女的刑事拘留,得好听,想不起来,让她好好想……你就盯这儿,审她48个时。”

    陈傲气愤地道,自顾自上车走人了。

    戴兰君可是被尴尬到当地了,隐隐地心里有不忍,不过她只能依命行事,谁的嫌疑也没有写在脸上,她匆匆回头和总队的同志交涉着,办了个拘留申请,出门时,正逢着张龙城和徐沛红悻然离开,相视无语,戴兰君匆匆几步又退出来,透过窗户看那位蔫不拉叽的马博。

    这家伙怂得,就差抱着腿求饶命了,明显是被父母宠坏的货色,特询室里怂得像条虫,准备走了,整整衣领,拉拉衣襟,还不忘保持光鲜的外表,被刑警带着出了门,站在窗口的戴兰君看着他,相视一眼时,戴兰君真为庄婉宁有不值。

    这家伙佝着背,不迭地谢谢警察叔叔,下了楼,逃也似地出了总队大院,拦了辆出租车跑了。

    无言地推开了滞留着庄婉宁的房门,把拘留通知拍到桌上,戴兰君看着庄婉宁,一瞬间,庄婉宁终于按捺不住了,抽泣着,抹着泪,喃喃地着你们这帮法西斯……她哭着,不过很快平复了心态,看着戴兰君,一副听之任之的态度。

    “习惯就好,其实没什么,配合我们尽快摘掉你身上的嫌疑,澄清一下误会。”戴兰君道,直觉告诉她,似乎错了。

    “这肯定是个误会,但我不清啊……难道你觉得我明明就在长安,还会蠢到拿美国的卡在这儿消费,白白让坑爹汇率扣美元?”庄婉宁了个现实的问题。

    戴兰君没听解释,扔出来了段堂的照片道:“听这两天长安发生什么事了吧?”

    “听了,铲除黑恶势力,叫什么堂?”庄婉宁道。

    “对,就是他,他就是黑恶势力代表,段堂,给你汇款的好像就是他。”戴兰君道。

    庄婉宁一下子急了,拍着桌子道:“那你问问他呀,兴许他脑袋让驴踢了,汇错了,你问我啊?”

    这个反应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戴兰君更确定是错的,她轻声道着:“他死了。”

    哎哟……这算是不清了,庄婉宁直拍额头,欲哭无泪了。

    错的,也许彼此都知道是错的,但没有澄清的契机了,沉吟好久,戴兰君几次回忆到仇笛一而再、再而三地去长安大学,原来心里尚有妒意,不过现在他倒觉得,兴许仇笛真发现了什么,她端详着楚楚可怜的庄婉宁,如果换个场合,一定是个满身书卷气的倩倩淑女,这样的人,不可能和段堂产生什么交集啊?

    可惜了,无从证实了,许久后,戴兰君突然问着:“反正你暂时走不了,咱们聊聊吧。”

    “等会聊,我在想,我那张银行卡的下落,我真是记不清了……航班上丢过一次行李……咝……在国外就第一学期用过,以后再没用过啊……咦对了,汇款时候不是录相吗,查银行啊。”庄婉宁道。

    “银行的监控记录只保存三个月,这几笔汇款,很早了。”戴兰君道。

    瞬间又绝望了,庄婉宁气得直擂桌子。

    “换个话题,聊聊你这位同学怎么样?”戴兰君亮着仇笛的照片。庄婉宁瞬间警惕地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他打燕登科打了,我劝过他投案自首来着。”

    “我知道,是16号晚上劝的。”戴兰君揶揄地道。

    “啊?他也被抓啦?”庄婉宁会错意了,苦着脸问。

    “嗯,抓了。”戴兰君恶作剧心起,严肃地头道,她观察着庄婉宁的表情变化,庄婉宁气得直抽鼻子,差又盈两眼泪珠子,戴兰君不失时机地问着:“是我审的他,据他交待,是因爱成妒,对燕登科大打出手的……很严重啊,可能要判个故意伤害罪。”

    “啊?”庄婉宁又被吓住了,咬着下嘴唇,抽答着,开始啜泣了。

    普通女人能随哭泪就来,戴兰君可受不了,她急忙摆手道着:“喂喂,你先别哭,可能有转机……燕登科也涉案,你这位同学可能发现了什么,生怕你陷到其中,才那样做的……你想想,他告诉过你什么没有?”

    嗯……庄婉宁流着泪使劲头,有。

    “什么?”戴兰君好奇地问。

    “他他一直喜欢我,一直没敢告诉我。”庄婉宁抽泣着,无限悔意地道。

    戴兰君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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