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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回 下 娄室平定河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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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回 下 娄室平定河东路 (第2/3页)

重要。可是今天,当“平楚楼”三字清楚地出现在他的眼中的时候,他的精神一下子崩溃了。他口中喃喃自语道:“今年是靖康二年,今天是二十二日,也就是二二二,不堕地。对,不堕地呀。”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踏上了一只小方凳子。将脖项套进了丝绦环中,一切停当,将脚尖一蹬,脚下的凳子滚到一边去了,张邦昌的身子也就晃晃悠悠的悬了起来。

    至此,张邦昌及其大楚国土崩瓦解,灰飞烟灭,而这个大楚国皇帝的灵魂也就飘飘渺渺不知去向了。

    话说粘罕,宗望二帅掳掠北去,西路军以银术可留守太原,以娄室率领所部攻伐黄河中游两岸之地。东路军以韶令之军屯于真定,以达懒所部攻取地处黄河下游的山东地区。并使渤海大挞不野进围河间府,又使蒙哥进据磁、相二州。

    宋高宗闻说河间势危,急遣马忠及忻州观察使张换率领所部共计万人,从恩、冀二州进兵,往袭大挞不野之军。进军途中,力主和议的黄潜善又使宋高宗改变了主意,另外派人持诏书迫使二人率兵南撤,驻兵于黄河以南地区。以观察局势的发展,再作进退之计。

    娄室率兵西进,围攻陕州。四月,陕州为金兵所破。知州种广以身殉职,统领刘逢战死。宋忠州防禦使为金将所俘,也不屈而死。

    正在金兵与宋兵在陕州城下激战的时候,娄室又别遣大将鹘沙虎阻击从虢州来援的宋军。鹘沙虎设伏于要隘之处。从虢州来援的宋军中伏而败,被俘三百余人,其余的兵卒都溃散而去。鹘沙虎从宋俘口中得知,虢州守城兵卒大部已经抽掉而出,城内守陴者也已所剩无几了。遂催兵西进,乘势攻拔了虢州。

    在先后攻取了陕州和虢州之后,娄室面临着两种选择。一种是继续西进,进入陕西境内开辟新的现场。一种是渡河而北,扫荡山西境内的宋军,攻拔河东地区尚被宋军守卫的郡县。

    娄室探得宋陕西宣抚使范致虚以重兵防守潼关,笑道:“暂且留下范致虚这位败将,等到秋后再来收拾他。”

    原来,金人二围京师之时,范致虚担任京兆府知府之职。修葺城防,训练兵卒,积极备战。其时钱盖受命节制陕西,以范致虚为陕西宣抚使,会兵入援。钱盖率兵十万进至颖昌,闻听京城已为金人所破,遂率师西遁,西道总管王襄也向南撤之。

    范致虚独与陕西道副总管孙昭远合兵,环庆路帅臣王似、熙河路帅臣王倚也以兵来会。一时兵威大震,合计骑兵称二十多万。以右武大夫马昌祐统之,命杜常率民兵万人趋京师,夏俶率兵万人守护陵寝。

    这时,关中有位和尚名叫赵宗印的,喜欢谈兵,为席益所荐,范致虚遂任以宣抚司参议官兼节制军马之职。

    范政虚以大军从陆路,赵宗印率舟师济河。水陆并进,往援洛阳。

    初时,范政虚从金人手中夺回潼关之后,修筑长城,作为防备。南至潼关,北至龙门,高仅及肩。赵宗印以僧众为一军,号“尊胜军”。又以少年童子为一军,号“净胜军”。

    范致虚虽勇而无谋,一切军中之事都委托于宗印和尚。宗印和尚胸中并无韬略,只不过是大言惑众而已。宗印兵至三门津,范致虚令其出潼关,而亲率大兵出武关。

    裨将李彦仙谏道:“兵贵神速,多为支军,则舍不至淹,败不至覆。如果聚众而出崤、渑之间,一遇之险,则必然而溃。”范致虚置之不理,仍以赵宗印之言为是。

    粘罕正在汴京,闻听范致虚兵出,极为关注。派人询问,金守将高世田说道:“范致虚不过是一介书生。并不知兵。只要以三千斥候兵,就足以败敌了。”粘罕听了,并不放心,手书令娄室亲自督战。

    娄室进兵至邓州的千秋镇,与范致虚之兵相遇。娄室先以弱兵诱之,继而又以精骑冲击。宋军不战而溃,死者过半。将军杜常、夏俶率兵先遁,被范致虚斩首示众。孙绍远、王似、王倚等驻兵陕府,而范致虚收拾余兵,驻守潼关。

    娄室之所以没有引兵入关,一是因为约定以黄河为边界,二是因为天气已热,金兵不太适应。遂率兵北渡黄河,以重兵进逼河中府。

    其时,河中府知府叫席益。席益本为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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