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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 上 粘罕南伐取隆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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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回 上 粘罕南伐取隆德 (第2/3页)

当宇文虚中第二次到了金营,与宗望相见的时候,宗望依然口气强硬,非要三镇之地不可。

    宇文虚中闻之,当下不言。宗望见之,勃然变色。宇文虚中说道:“太宗皇帝殿在太原,上皇祖陵在保州,那忍割弃。”

    诸酋听言,一齐把眼神望着宗望,宗望说道:“枢密不稍空,我亦不稍空。”

    于是,这件事也就有了这样一个含糊其辞,并没有答应割三镇与金。而在宗望这边看来,他已经得到了使者宇文虚中割让三镇的承诺。

    原来,金人所说的“稍空”也就是汉人所说的“托空”之意。这是一个俗语,是指古时丧葬或者庙宇所供的偶像,因为它只有外壳而中间空虚,所以这样称呼。另外,这俗话也有虚诞、没有着落的涵义。宗望在这里一语而双关,在这种特定的条件和气氛之下双方都似乎可以接受,但也为自己后来的第二次率兵南下、再一次围攻汴梁留下了借口。

    其时,宗望兵围汴京已经四五十天了,眼看城坚难破,而宋朝的勤王之师也源源不断的开往汴京,而兵力的多寡差别也越来越大。

    宗望所接触的都是那些坚持卖国求和的大臣,他们的骨头大都软如豆腐。宗望和他的部下在茶余饭后,往往把他们当做笑料来谈,说宋徽宗有眼无珠,选用的这些大臣都是酒囊饭袋,全是一些没有个性、没有人格的废物。

    可是,王汭在汴京城中,却看到了另外一个波澜壮阔的场面,那就是数万之人的诣阙上书。那种群情激愤的场景,那种对卖国奸臣同仇敌忾的鞭笞,使得天性颉颃的王汭也不由得为之震撼了。

    当王汭返回金营,把他们看到的一幕绘声绘色地讲述给宗望及其将领的时候,所有的人也都为之震惊了,他们的内心深处也开始有了一种巨大的压力。

    宗望私下对郭药师说道:“根据我直接的判断,似乎局势正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形势也越来越变得对金军十分不利了。”

    郭药师说道:“是的,太子,你的判断完全正确。这一次,我们能够顺利地进行千里奔袭,并成功地抵达汴京城下,这是当初都始料未及的,应该是不小的胜利了。若要通过宋朝君臣能够订立城下之盟,现在的条件似乎还不太成熟。见好就收,待时而退,也是一种不错的策略。”

    宗望说道:“孤军深入,此乃兵家之大忌。我这一次悬军而至北宋汴梁城下,饮马于汴水河畔,也是犯了兵家之大忌了。不过,只是目前安然无恙,这也是显示出我们金国铁骑的力量,也足以揭示出宋朝君臣的昏聩与无能。现在撤兵而回,我心中并没有什么可以感到遣憾的。人应该知足,我这次也该知足了。如果今后有可能再一次来到汴京,我就不会像今天这样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回去,我要宋朝的皇帝和大臣一块陪我回去,哈哈哈!”郭药师听了宗望之言,心知其已有撤军之意。

    宇文虚中出使金营的次日,宗望已经没有耐心等待金币、银币的数量之足了,即派閤门使韩光裔等来向宋朝君臣辞行。这使宋朝君臣感到意外而不由得大吃一惊,然而又似乎是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种师道请乘金人撤兵出汴河之时而击之,宋钦宗不许。而李邦彦则为金兵的撤退而开道,在河东、河北多立大旗,旗上大书“有人擅出兵者,并依军法。”

    金兵见了,莫不欣然而喜。宋人见了,无不咬牙切齿。种师道闻之,仰天叹道:“金人此去,将来必为国家之患。”

    御史中丞吕好问亦进言于宋钦宗道:“金人这次已经得意,更有轻视我国之心。秋冬之际,必然倾国而来。御敌之备,当速进行。”宋钦宗却当成了耳边风,听不进去。

    宗望率军离开汴京之后,一路掳掠而去。历经之地,莫不残破凋零。引行至黄河岸边,按照原来约定,至此应该将肃王放归。郭药师说道:“所索的金银并未如数相送,所割三镇还在宋人的手中。如果将肃王放回,我们的手中也就没有要挟宋人的东西了。”宗望听了,说道:“若不是将军提醒,差点坏了大事。”道又劫持肃王渡河北去。

    金人撤兵之后,京城汴梁开始解严,一切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然而,大臣之中,却依然有忧国忧民之人,为国家兴亡担忧。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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