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我娶你 (第2/3页)
接着又说:“硬为刚,软为柔。柔下有刚不破刚,刚上有柔不损柔,这是刚柔并济之法,正是速成持定心性的不二法门。”
刚与柔,柔与刚,他说的好像绕口令。
究竟是不是真的?
狐疑时,采星起身,用一根手指在膝盖上一抹,将手指递到摘月眼下。
两只蚂蚁在他指尖绕来绕去,果然没有被他跪死!
能不能把持心性未可知,但他的跪功确实了得,看来真的没少挨罚。
难道为了速练成功,我就得傻乎乎在这山顶上跪蚂蚁?
委屈,不情愿,小脸儿泛红。
在她扭捏时,采星偷偷擦去沾在裤子上的两只粘死蚁。
凉风舞叶,丝雨飘洒。
天色也忽然黯淡,树叶儿虽密,却遮不住夏雨淋漓。
调皮的雨滴润湿了摘月的青丝,滑向粉颊,顺颈而下。
如果衣衫湿透,岂不是曲线毕露?
侧转过身,双手抱在胸前,留给采星一个纤瘦的背影。
歪嘴一笑,采星快走几步,拖来先前给摘月泡澡的木桶,辛苦的抛上枝杈。
木桶悬在杈上,倒扣,恰如一顶避雨木伞。
招来摘月,与她共立桶下,也算能遮去山雨侵扰。
静静,闻雨。
第一次与采星这么近的站着,原来他还挺高的,我只及他的肩头。
不知道他与白君,究竟谁更高一些?
“如果山雨不停,咱们就得这么辛苦的站一夜了。”望着雨,采星叹:“只要师姐心意够诚,等雨停了,跪上两、三个时辰,自然就功成了。”
既然时间不够,只能听信他言。
伸手接雨,分外凉爽,采星再与摘月商量:“师姐,我看明天一早,我就该将无常斩再交于白无常了,做战书表记,以向黑无常表明我们死战的心意。”
有白君看管,一切定然无碍。
摘月轻轻颔首。
“唉,这场该死的雨,来的真不是时候!”采星一拍大腿,满目懊恼:“今夜本想与师姐好好睡一觉呢。”
因雨而不眠的人,不仅只有摘月与采星。
洞口有苍松,松下立着黑君无常。
无月可望,他在观雨。
雨声悉琐,浇不尽愁苦。
愁苦之余,一个欢快的声音闯入:“听说,下雨天的新娘子,成亲后会是个厉害的娘子。”
微微侧目,霍或火迈前一步,与黑无常并肩望雨。
“我将来出嫁一定要算准日子,一定要暴雨倾盆的出嫁!”
她又在做着少女梦,毫不怀羞。
“只有做一个厉害的娘子,才能管好夫君,不许他喝大酒,不许他偷猫腥,不许他纳小妾,不许他不疼我。”
话说个没完,尽是些小女孩儿幻想的御夫术。
“不过,只做一个厉害的娘子,也管不好夫君,给他酿果子酒,给他绣新衣裤,给他做鸡鱼肉,给他暖花被褥。”
待字闺中,提及暖被,有些失了分寸。
终于引来他侧目相顾:“你风寒初愈,少话多眠吧。”
“初愈?”他又在赶我走。
哼了一声,不服气:“都愈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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