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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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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自肺腑的,这本无可厚非,可令姬正雍诧异的是,从从茶茶的见礼可以看出,她对拓跋槐和对卢昌和拓跋匹夫竟然是同样的尊敬,没有一丝一毫的虚伪。

    姬正雍想不明白,拓跋槐在茶茶的心目中为什么会有那么高的地位,二人修为同等,不是理应平起平坐的吗?

    正想着的时候,他感觉有一道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他举目望去,便对上了那双眼,那双眼很美,却让他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一种将死的感觉不可自制的涌上心头,他的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这一眼,让他知道,自己永远都不可能是这个女人的对手,这个女人要是想杀自己,如屠猪狗,这个女人,太过恐怖。

    而这么恐怖的女人,竟在拓跋槐的一个淡淡的眼谁下便收回了目光,站到了拓跋槐的旁边。

    姬正雍的额头上冷汗还没有散去,胖子就进来了,姬正雍看的出来,这是个大大咧咧,无法无天的主,从他那不规不矩的举止中就能窥一斑而见全豹。

    姬正雍从胖子对茶茶的畏惧神色中找到了宽慰,可这宽慰在与胖子对视的刹那便荡然无存,这是一个,能将苍天捅出个窟窿的绝世妖孽,其凝聚在目光中的滔天豪情彻底的将姬正雍的狂妄击得粉碎。

    最后一个进来的是皇濮,同样是一个平淡如水的人,他进来后甚至都没有空闲去看姬正雍一眼,就被卢昌拉过去聊天了,两人之间的谈话,囊括了世间万物,很多的话,他只能听得懂一丁半点,根本就插不进去嘴,而那皇濮,却能与卢昌谈笑自若,言语间自成一统,不落丝毫下风。

    姬正雍觉得自己都听不懂二人在说什么,那么其他人自然更不可能知道了,可现实是,二人的谈话没过多久,拓跋槐便加入了进去,随后,拓跋匹夫偶尔说几句,每当拓跋匹夫开口,必中要害,发人深省,悲哀的是,姬正雍连深省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在说什么。

    当发现茶茶和胖子都能偶尔插上几句嘴的时候,姬正雍知道,师父卢昌的目的完美的达成了,今日之后,他永生不会再生狂妄之心。

    末了,卢昌问众人:“我这徒弟,能不能当皇帝?”

    姬正雍认为这么重要的事情,应该会由拓跋匹夫开口定音的,然而,当卢昌问完这句话后,目光所向,却不是拓跋匹夫,而是拓跋槐,而其他人的目光,竟然都看向了拓跋槐。

    姬正雍一愣,终于明白,这位峥嵘不显的男子,竟然能当此地所有人的家,他的目光与拓跋槐撞到了一起,那一刹那,他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透明的存在,良久,拓跋槐轻声的吐出了两个字:“可以。”

    卢昌带着姬正雍离开了,自始至终,姬正雍一句话都没有说,不是他不想说,是没有他说话的机会。

    回去的路上,姬正雍问卢昌:“师父,这些都是什么人?”

    卢昌笑答:“拓跋匹夫,在为师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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