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清真寺阿訇 (第2/3页)
,只好唱起了秦腔中的《将令》,也只有《将令》,才符合西北这种辽阔的场面。我唱道:
将令一声震山川,
人披衣甲马上鞍,
大小儿郎齐呐喊,
催动人马到阵前。
头戴束发冠,
身穿玉连环,
胸前狮子扣,
腰中挎龙泉,
弯弓似月样,
狼牙囊中穿,
催开青鬃马,
豪杰敢当先。
我的歌声粗犷雄壮,像雷声一样在无人的山间回荡,惊起了一群群鸟雀,扑啦啦地飞到半空中。每次唱起这首《将令》,我就感到热血沸腾,恨不得驰马扬枪,杀入尘烟滚滚的战场。
丽玛听到我在唱歌,她也唱歌了。我不知道她唱的是什么,但是她的歌声婉转动听,让人柔肠百结。
我们坐在一匹马上,有时候我坐在前面,有时候她坐在前面,有时候我从后面抱着她,有时候她从后面抱着我。我们拥抱在一起,感觉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感觉今生今世都会在一起,永远也不能分开。
尽管我们不能用语言交流,但是我们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能够感觉到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
我们继续向前走,远远地看到了一座村庄。之所以判断出有村庄,是因为那里有树木,还有垒砌而成的一两尺高的土围子。
村庄外有一座山岗,山岗上站着一个抱着长鞭的放羊娃,放羊娃的脚前是一群白色的绵羊,他看着我们,突然唱起了宁夏花儿:
头一帮骡子走远了,第二帮骡子撵了;
阿哥的身子儿不见了,尕妹的清眼泪淌了。
我听到他这样唱,就知道他是故意捣蛋的,明明看到我们亲密地在一起,他偏偏要唱我们分开。
我略一思忖,就用信天游回敬道:
走头里的那个骡子呀,三盏盏的那个灯,
哎呀憨娃子抱着羊鞭呀,哭得哇哇的那个声。
放羊娃听到我回敬他,就立即又唱道:
山丹花来刺玫花黄,马莲花开在了路上;
我这里扯心你那里想,热身子挨不到个肉上。
听到他这样唱,我马上回应道:
烧开的水后有下锅的米,马配上了鞍后没了人骑。
放羊娃只懂得拿个羊鞭,握上了马鞭他心发虚。
放羊娃不依不饶,他继续唱道:
雨点儿落到个石头上,雪花儿飘到个水上;
相思病的给者心扉上,血痂儿粘给者堵上。
这个放羊娃越唱越不像话了,我就故意气他,接着唱道:
村头的河水哗哗地响,哥哥我快活地直喊娘;
花瓣瓣落下果子熟,我们生下娃娃遍地走。
放羊娃见了,给我娃磕头。
放羊娃听了,怒气冲天,他捡起石头,向我们丢来。
我打着马,从山岗前飞快地穿过了。身后只留下放羊娃气急败坏的叫喊声。我骑在马上,哈哈大笑。
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